大卫·林奇David Lynch在编剧Barry Gifford的剧本里看到Lost Highway这个词,就立即喜欢上了,于是决定拍一部电影名字就叫做《Lost Highway》,电影中这也是一个旅馆的名字。我喜欢这个名字,在沙漠边的公路旁,开一家旅馆名叫迷失高速公路,的确是个好主意。
林奇的片子挑战人的智力和神经,恐惧神秘。每多看一部他的电影,对他的好感和敬佩就增加一分。他不仅是一位导演,还是画家和摄影师和音乐人。虽然他的画作和电影一样,让人有些看不懂。然而看不看得懂这不是他在乎的事,他不觉得你非得弄明白,只要观者从中找到自己情绪和感觉。的确,电影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来理解,根据自己的经验和想象,每部电影对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每一次观看也是不同听感受。
这就是林奇让我喜欢的地方。所以我不再追寻妖夜荒踪的每一个细节和谜底,每个人都会有恶梦,这只是一个男人的恶梦而已。醒来之后,发现生活仍好好地在继续,就有了醒着的庆幸。而梦是永远也不会结束的,周而复始,在我的开始就是我的结束,这个圆圈和人的生命不谋而合。
在我眼里,大卫·林奇和维姆·文德斯有了比较和共同之处。至少我发现,他们都喜欢音乐和摄影、喜欢爱德华·霍珀的画、喜欢拍高速公路、他们的原声大碟也十分出彩。他们是在世的导演中,我非常喜欢的二位,除此我还对今村昌平感兴趣,可惜他刚刚已经去世了,感谢他们留下了这么多好电影,我向这些有个性的导演深深致敬。
朋友推荐我看了大卫林奇的天才之作:妖夜荒踪(Lost Highway)。他一遍一遍的看,钦佩于导演的构思,并企图将每一个细节搞清楚,想要把现实与梦境彻底的分清,把每一个人的身份搞明白,想知道大卫林奇究竟是如何编织出这样一张复杂的网一个陷阱——等待观众在故事里面迷失方向。
看完电影的我,相信自己的脑子绝对没有能力去理清故事的来龙去脉,也不想去彻底想明白。因为那只是一场梦,梦里充满了各种不合理性和臆想,混杂着被篡改的记忆又泄露着点点滴滴的真实。即便我们是清醒的,又何曾能清楚的区分自己的记忆中的现实和梦境呢?
当警察来调查Fred家录像带偷拍的情况时,Fred说,我不用摄像机,我按自己的方式来记忆事情。我记事情的方式,没有必要像它发生的那样。
或许这就是大卫林奇借Fred之口在告诉我们,自此我们即将开始一场现实与梦境混杂的记忆之旅。
所以当我们跟随着大卫林奇走近Fred的世界时探求事实真相时,我们是看不清事情发生的先后顺序,也看不到因果。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记忆选择,记忆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在时间的过滤下,留下的会是什么,我们无法预测。时间的流逝加上记忆的作用,会将曾经的现实凭添上一圈美丽的光环,供我们在未来的日子细细品味其美味,而那些痛苦或不愿面对的丑恶则会流失或被埋没在记忆的最深处,又或是被意志或愿望篡改,为自己的过失给自己找借口找开脱,企求自己内心的救赎。
当Fred杀了妻子之后,在内心里拒绝这个事实,企图为自己开脱,他可以幻化为peter,他幻想着自己变成了peter从而从狱中逃脱。他可以让自己相信,是那个恶魔引诱了他让他杀人,自己被那个美艳女子引诱并中了她设计的圈套才会犯下大错,自己是无辜的无奈的。他想要回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在追问自己如何会犯下如此大错的同时,却在记忆里删改着过去,仿佛揣着一个月光宝盒回到过去想要改变自己所做的一切,否定那个铸下大错的自己,所以现实中以吹萨克斯为职业的他甚至可以变成一个勤劳能干的却十分讨厌萨克斯乐的修车工。只是,不管意愿如何在记忆与现实中挣扎,梦境仍然如同事实一般,无可避免地走向同一个结局:他把那个女人杀了,她是妻子,也是那个他深爱的女人,让他无法自拔的女人。而或许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这个男人无法掌控自己爱的女人的绝望与失落,一种自信和自尊的丧失。无法征服女人,是他恶梦的最终根源。
如果说《Lost Highway》是男人的一个恶梦,《穆赫兰道》大概可以说是女人的一个恶梦,只是,女人的噩梦根源来自那不可企及的明星梦,因为不可企及,在梦中她会变成大明星,也会给自己没有被导演看中找一个理由,将责任怪罪于他人的计谋,她也可以在梦中诅咒,让那个没赏识她的小导演婚姻破裂,以他的不得好报来安抚自己内心的不平衡。只是任何梦,最终梦醒,眼前的还是那不愿面对却无可逃避的现实。
我们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是我们一个让自己解脱的出口,一个内心救赎的方式,也是一个实现梦想的窗口。我们会在梦中去获得一些在现实中得不到的东西,物质或者是情感,也会在梦中发泄自己的不满,为自己的歉疚找到释放的途径。所以,我相信,不管梦中如何的无稽不合理,其实,它仍然是来自于现实的,来自于你内心的在白天或许看不到的自己、来自于那个压抑的自我、来自于潜意识,它可能与事实一致,也可能是事实完全相反的,只是一种愿望。所以永远难以分清。所以,对于Fred的这个梦,我们又何必去区分得那么清楚现实与梦境呢?记忆中本就有真实也有篡改,梦中同样也有真实、有幻想。
一直对曾经看过的一个心理学试验案例印象深刻。大致是这样的,被测试者在A处入睡,然后在其熟睡时将其抬至B处,并将他弄醒,让他看到了B处完全不同于A处的景象,然后再让他入睡,在其熟睡时搬回A处,结果等他在A处醒来时,他相信他看到的B处的景象只是他梦中的景象。也就是说,他是无法辨别梦和现实的。这不是一个个例,人在一定程度上,或者说在某些情况下,就是无法辨别梦与现实的。
真实会变成记忆,真实也会进入梦境,而梦境也会变成记忆,当一切远去,记忆中的旧日景象是曾经真实的存在还是梦幻呢? 当儿时的小镇景象都已经改变的如今,我想起一些小镇的布局和故事,总会怀疑那一切是真实存在过的还是只是多年前的一个梦中景。或许我可以从旧照片中找到当时小镇的样子来证明那种存在,但是,对于那些没有被文字和照片记录的过去,我们该如何确定他曾经存在过呢? 唯一的事实是——它现在已经不存在了。既然无可证明它的曾经存在与否,那么就暂且相信自己的记忆吧,不管那是来自现实还是梦境,让自己愉快的就好。
但同时,不管记忆和梦境是如何的,我们都必须面对、无可避免的是现实、是我们所做的事情的后果。我们必然要为自己曾经做下的事情承担后果、担负责任。
大卫林奇必然是深喑心理学的,可以如此娴熟的将记忆、现实和梦境天衣无缝地交织在一起。作为大师级作品,影片的摄像、音乐、表演也都是极其的到位。演员的一个眼神、手的一个细微动作,音乐、灯光都仿佛是解读影片的密码。只是要想从纠结着的梦境和现实的记忆中寻找真相,几乎是不可能的。当我们在这里费尽脑力解释的时候,大卫林奇一定在偷笑吧,呵呵。
完
《妖夜慌踪》(Lost Highway)拍摄于1997年,并非大卫·林奇(David Lynch)影片序列中具有巨大受众基础的作品,但它却在结构、黑色性、梦境和影像的主观表达方面延续了林奇的风格,也形成了作者性的有力呈现。
1. 结构
从结构来讲,《妖夜慌踪》并没有遵循传统的因果线性模式,比如关于蕾妮(Renee)曾经的性工作的展开就分为两部分,一是在现实层当中,蕾妮提到一个叫“墨客”的地方,但除此之外我们一无所知,对于男主角弗雷德(Fred)与蕾妮的情绪表现也无法揣度。二是在后来的梦境当中呈现的,直接提到蕾妮拍摄色情录像一事,此时观众才能回过头将蕾妮的经历与家门口录像带的相关性产生联系。
《妖夜慌踪》采用了梦幻复调叙事模式,从梦境表现形式上,应是有交代的非直接导入。首先,在弗雷德变成皮特(Pete)的那一晚之前,他看上去头痛欲裂,并经历了一阵剧烈的晃动。但接下来的镜头却是第二天一早狱卒的巡视,此时已经进入梦境,但由于两段影像在时间上的线性关系,观众并不能直接得知梦境开始的时间。
在电影的时间线中,有一个时间点产生了回环意味。开头时,男主在门前听到门铃传来一个声音:“Dick Laurent is dead(迪克罗死了)。”这句话后来又在影片中出现了两次,较明显的一次是在影片最末尾,弗雷德停车在家门口,对着门铃说“迪克罗死了”,这一结尾与开头形成一个呼应,以两个不同的机位,甚至是不同的视角来完成这种嫁接,类似于《低俗小说》中开头和末尾情侣劫匪打劫餐厅的安排。还有一次是较为隐秘的呈现:与安迪(Andy)在派对上的对话中,弗雷德说:“迪克罗死了,不是吗?”这一信息抛出以后,安迪表示迷惑。在安迪的视角中,迪克罗的死在对话之后,而在弗雷德的视角中,迪克罗的死在对话之前。这一时间上的悖论可能代表林奇的两种主张,一是主观心理世界的外化,情节的逻辑为情绪表达让位,混乱的世界正是弗雷德生活的本源;二是门铃外的声音作为声音资料与录影带所代表的影像资料共同形成一类事物——作为人的延伸,真实性被始终信任,但在林奇导演看来却存疑的事物。这里我们将在第四部分展开说明。
2. 梦境
本文认为片中对于梦境的暗示有两种方式,一种是靠展现形式的特殊化,比如摄影的虚焦、有迷幻感的音乐以及镜头的摇晃来实现;另一种是内容上的暗示,比如弗雷德所在的现实中特定元素的介入。特别的是,对于梦境的暗示似乎是依靠梦的即将破碎而实现的。有两个较为明显的例子。
第一,艾迪(Eddy)第一次威胁皮特时,皮特的面部特写逐渐虚焦并响起刺耳的伴奏,暗示着梦境的弱化,弗雷德即将醒来。第二,艾迪给弗雷德打电话时,称“有一个人想见你”,接着将电话转交给了一旁的神秘男子,此处弗雷德的精神阴暗面固态复萌。
本文认为弗雷德在派对上遇到的神秘男子是他本人的另一种人格。比起一个有变态窥视欲的他者,神秘男子更是来源于自我的梦魇。笔者在片中找到的依据是晚上夫妻二人在床上时,蕾妮的脸突然在一瞬间变成了神秘男子的脸,而彼时录像带尚未引起弗雷德的疑心,神秘男子也没有在派对上与他首次相逢,因此观众的所见并非对事件的直接叙述,而是情绪化过程的视觉呈现。
试用弗洛伊德创伤理论进行解读,在睡梦之中,压抑性本能和欲望的力量减小,无意识内容也会嵌入意识领域而被感知。而此处梦的堡垒已经受到了现实的入侵。神秘男子说,在东方犯罪的人会秘密地被刽子手一枪打入后脑勺,不知道自己死期将至。这种未知的恐惧深深影响了皮特的心理,既代表艾迪可能随时发现自己与爱丽丝(Alice)的奸情,也象征着现实中自己即将面临电椅死刑的困境。
除此之外,还有一处梦境的表现形式。爱丽丝与弗雷德密谋私奔时,她说了一段很长的指示,教他如何摆平安迪。其表现形式非常类似《千与千寻》当中,白龙给千寻如何混入神怪世界的指示。白龙将手指放在千寻额头,她该走的每一步都被印在脑海当中。而《妖夜慌踪》中,这种对话也不像真实的,而更像脑子里胡乱形成的想法,在梦境中比在现实中更常见。
3. 黑色性
《妖夜慌踪》有很强的黑色性的呈现,片头时以行车视角快速运动的高速路,后来又在电影中反复出现,除了高速上的刺眼标志线之外别无他物,没有物体能够提供一个视线支点,但速度感的不稳定性加剧了电影暴力、性感、仇恨交织的叙事支点。
弗雷德的性焦虑几乎贯穿整部电影。在梦境段落,杀掉安迪后,皮特一脸迷茫地反复问爱丽丝“我们该怎么做”,体现了皮特的被动状态。这种状态置换到弗雷德与蕾妮的关系当中,就成为了一种长期的关系模式。蕾妮的美丽与风流,她与前雇主的暧昧关系,以及她曾经色情演员的工作,都加剧了弗雷德对于性表现的不安全感和对于妻子的不信任感。
同时,蕾妮的职业与人格也体现了黑色电影中常见的厌女情结。这种情结伴随着弗雷德潜意识的性焦虑浮现。片中多处能够看出他对婚姻中主动地位的渴望。首先,在爱丽丝初入色情行业的脱衣戏中,男性趣味的压迫和场域内性别比例的失调都体现出一种男权崇拜。弗雷德的替代者皮特与爱丽丝和解,其根本也是潜意识中理想自我对性能力的自信感外化为相对于女性的优势地位。
黑色气质也通过电影中的环境呈现,比如在首次出现弗雷德工作的场所时,弗雷德以一种极其忘我的态度演奏着刺耳的萨克斯音乐,打在他脸上的强光不断闪烁。强光在一些语境下象征一种不安全感,此处也间接暗示了弗雷德在社会与家庭关系中的困境。
从电影语言上看,《妖夜慌踪》使用了较大角度的仰角和俯角镜头。首先,在两位警察离开弗雷德与蕾妮的家时,弯曲敞开式楼梯上的四人形成了一个极为强势的俯视镜头(图1),这种类似上帝视角的视觉体验具有很强的主宰性,似乎录像带的始作俑者早就得知了警察的光临并在某处窥视着他们,营造了新一维度的恐怖感。其次,在弗雷德入狱后,因头痛而到监狱的医务室就医时,运用了一个巨大的仰视镜头,此时医生对弗雷德进行摆布的动势被强烈地放大,弗雷德的弱势与被动再次被强化。
图 1 《妖夜慌踪》剧照(Lost Highway, 1997)
4. 影像
大卫·林奇在接受采访时说:“某种程度上,记忆甚至比现实更为真实。”事实上林奇通过这部电影向我们展示了他自己针对影像概念的观点,体现了强烈的作者性。
林奇对于影像概念的理解,在电影当中有一个题眼,或许也是影片中为数不多直接展示价值取向的台词之一。弗雷德在提及自己对录像的厌恶时称,“我回忆事情的方式,不一定是它们真正发生的方式”。(How I remembered them, not necessarily the way they happened.)
我们习惯于相信摄影机拍摄下的东西的真实,而大卫·林奇似乎提出了一个哲学命题:在作为摄影机产物的电影中质疑摄影机长久以来被赋予的地位。正如苏珊·桑塔格在《影像世界》一文中所表达的:“新的无信仰时代加强了对影像的效忠。原本已不再相信以影像的形式来理解现实,现在却相信把现实理解为即是影像。[1]”正如同勒内·马格利特(Rene Magritte)的《这不是一支烟斗》,就探讨了人们倾向于事先接纳影像为现实这一困境。影像事实上改变了我们对于真实的理解。
电影中有一个明显特征,就是神秘男子的视角与摄影形式是重叠的,所谓的神秘男子所看到的景象大部分都依靠黑白像素呈现,这也正是录像带的媒介特征。尽管我们熟知让-吕克·戈达尔的名言:电影是每秒24格的真相,但电影作为媒介本身却是建立在欺骗之上的,它始终是幻像。
由此,我们能够发现,《妖夜慌踪》运用非连续性的时空秩序,诡谲的视觉传达以及混乱的元素安排,形成了对于影像“忠于现实”本职的怀疑和叛逆,以元电影的方式传达了梦境的荒诞感和作者观。
[1] [美]苏珊·桑塔格. 论摄影[M]. 上海. 上海译文出版社. 2019. 第237页.
本来是想看大卫林奇的《蓝丝绒》,无奈遍寻网络找不到资源,倒是在优酷找到了他的《妖夜荒踪》。从头看到尾,果然是很弗洛伊德,谜团一个一个接踵而至,让人应接不暇,到了结局还是让人困惑不已。
闭幕寻思一番,蓦然发现从头到尾,分明只是讲一个中年男人的阉割情结,讲他的impotence对他的心理造成的巨大阴影。
开头就是renee和fred一起XXOO,到后来原来是雷声大雨点小,renee像母亲哄孩子似地拍拍fred的背,轻声安慰“it's ok~it's ok” 孰不知这其实已经碰到了fred的痛处,让fred感到尊严的丧失。后来fred更发现自己戴了绿帽子,忍无可忍终于把renee和她的情人给杀害了。然而就是这么简单的复仇事件,尊严丧失的fred却在自我催眠中,把事实颠倒了。在fred的幻想中,fred不再是戴绿帽、impotent的中年丈夫,反而成为脚踏两船、年轻力壮、风流倜傥的小伙子pete dave;renee不再是有外遇的妻子,而化身为黑社会老大的爱人alice,却甘愿背叛老大跟随pete浪迹天涯……
这就有点像搏击俱乐部里面人格分裂的主人翁,现实中软弱无能,压抑无处释放的人,最后陷进自己的幻想中,化身成为自己渴望的理想人格。一切都那么弗洛伊德阿~~
看个电影话费了好多脑细胞😂不过确实烧脑
乱..片中的变态是我见过的长得最变态的变态
闭着眼睛一条路走到黑~成功秘诀:典型的野路子+不讲理+一黑到底~
晦涩令人发狂,简单来说,可能是太高深,我看不懂,😂
“你永远也得不到我”。好像是第一次感受大银幕的大卫林奇,惊悚且神秘,荒诞又诡谲。你甚至还不知道狄克是谁,狄克却已经死了。林奇说,他想要的绝对不是混乱,而是神秘。
大卫林奇就跟大麻一样调戏智商玩,他是非常非常会用光的导演,音乐无敌了,除了他和蔡明亮,所有自说自话故弄玄虚的导演都不喜欢,他们有他们方式,别较真,较真也较不明白
适合脑子好使的人 但是真的很好看 烧脑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恶魔,这是部神秘、极端的林奇主义式风格的黑色电影。
4.5 有魄力的投资商可以找林奇来拍一版西游记
大卫·林奇晦涩难懂程度排第二的电影(比《内陆帝国》低一个层级)。配乐全是重金属和摇滚大神(Marilyn Manson,Rammstein等)作品,林奇把梦境、臆想与现实混乱交叠,融合暴力、凶杀、色情等元素,制造出诡异迷幻的观感,首尾连接的封闭环状结构更加大了解读难度。不过本片还是不如《穆赫兰道》(8.8/10)
我的智商不够用啊
包括双峰在内,林奇的大作基本上撸完。发现,那些敢于剑走偏锋,在大众眼里小众,在小众眼中又没有太特立独行的导演其实都有自己叙事的三板斧。原来总结了库斯图里卡和洪尚秀,这次可以明确林奇的“套路”了:现实和梦境的抽象分离和亦趋亦同,性爱和凶杀的二元交叉和原始兽性。镜头和色彩的乖张暴戾和迷幻迷离。
一部电影如果不能让观众在走出电影院之前就完全看懂,那它一定在叙事上犯了重大的技术性错误,当一部电影需要观影后的解读才能让观众看明白,那编剧和导演一定是不称职的。
性、暴力、金钱,永恒的主题,比较起来还是昆汀拍得好。林奇兄就这点能耐,每部都差不多,故弄玄虚。
维修工因一手出色的修车技术深得黑社会老大器重,这时,他发现老大的女人竟然和他的妻子长得一摸一样,只是头发颜色不一样。老大的女人主动勾引了维修工,两人携款潜逃。当他们来到荒漠公路时,维修工与女子疯狂做爱,之后他又变回了乐手
我不是我,我是你,我是他;我不是你,我不是他,我就是我;我到底是谁?高级,高智商碾压;有些观众挑电影,有些电影挑观众,大卫.林奇就很挑,他就是能把观众变成“睁眼瞎”,看到了所有画面,却看不清故事,不知道虚实、真假的逻辑边界在哪里。其实,为什么非要纠结看不看懂呢,去感受,去感受难以言表的氛围不是很好吗。
梦境、现实、臆想的交杂,宗教、色情录像带的混入,精湛的配乐,多么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云里雾里看完胃疼觉得自己也要神经分裂列了其实没有必要搞的那么迷幻,不就是梦境分析+精神分裂吗!ps大卫林奇很喜欢那种奇怪的发型,从橡皮头到lost highway~再到他本人
看的脑袋疼,为自己的智商捉急
导演端上来一份干锅手撕鸡 然后对观众说:嗨,要拼回一只整鸡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