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影评
1 ) 屁股的故事..
“我曾和你说过一个让屁股说话的人吗?他的整个腹部上下移动,像放屁那样说话。这和我以前听到的任何事都不一样,起泡的,浓烈的,发臭的声音,一种你可以用鼻子闻见的声音。你知道么,这个人在马戏团工作,就像腹语表演一样开始准备,过一会屁股就会开始自动说话了,他也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开始说话…只是每一次屁股总会把挡住屁眼的东西吸进去。此后屁股长出了某种牙齿一样细小内弯的粗糙钩子,并开始吃东西。一开始他认为这很新奇,逐渐养成了一些习惯动作。但不久屁股就把裤子给咬穿了,并在大街上说话,叫着它要获得平等的权利。屁股也会喝醉,呕吐出赃物,没人喜欢它。它想要接吻,和其他的‘嘴’一样。最后它整夜的说话,你可能从几条街以外听到他叫自己的屁股闭嘴,用拳头打自己的屁股,向里面塞蜡烛,但是…毫无作用,屁股对他说‘是你应该闭嘴,而不是我。因为我根本不需要你,我能说,能吃还能拉’此后,他早上起来开始发现嘴巴里充满了蝌蚪尾巴一样的透明胶状物。他想把它从嘴里扯下来,那东西却又粘在手上,就像正在燃烧的胶状汽油一样逐渐扩散。因此他的嘴巴最后被封死…整个头部…除了眼睛以外就像被截断一样毫无感觉,明白吗?屁股唯一无法做到的事情就是观看,它需要眼睛。神经联系被阻断,逐渐退化和萎缩。因此大脑再也无法发出指令。它被困在了躯壳里,被锁住了。有一段时间,你能透过眼睛感受到那沉默无助,遭受煎熬的大脑。最后大脑肯定也要死掉,因为眼睛也要失明。变成像木桩一端的两个洞洞一样毫无感觉。”
不知道怎么这不电影最让我喜欢的就是这段主人公不知为何,又莫名其妙的说话。娓娓道来一个荒诞到爆的关于屁股的故事,就像这部电影给我的感觉一样。
看完后不得不佩服 Cronenberg 和 Burroughs的想象力。很久以前看过cronen的一部电影叫《变蝇人》。那时就对这个导演感兴趣了。至于burroughs,这部电影的原著作者到不怎么了解,据说名头也不小,被称为“垮掉的一代”的代表人物。
抽着烟,在电脑上打着字,想着刚看的这电影,感觉本快变成甲虫了。
2 ) 药
杀死女人是作家(无论是卡夫卡还是纪尧母)的证明 所以作家要更换女人 然后杀死她们(那是一种写作么) 然后寻找下一个 不对
那代理人呢 代理的是powder是药
与幻化的打字机交谈会让人变成gay 而女人用笔
勾心斗角的作家圈子
所以不再需要药和打字机 女人仍是你的灵感来源 带着她和一支笔就可以上路 在路的尽头抛弃她 开始撰写一份新的以你的视角对这个世界(药物世界或者宗教世界或者其他)的调查报告 并把它当作一部小说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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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搜机械战警的主演搜到的这部片
3 ) 极致的模糊的精神的偏差的等等等等反正不仅只是naked lunch而已
Nothing is true ,everything is permitted .Hassan Sabbah. 天下无真,万世可行
Hustlers of the world ,
There is one Mark u cannot beat.
The Mark inside…
William .S Burroughs.
女人的脸,白,惨白.
人的长相都极其的怪异
整个画面像是旧世纪,暗,但这又不是颜色或是光线的问题,更接近一种本质,混淆在一起的杂物,沉淀,像是水中长满咯青苔,时间久远后蜕变成灰墨色,接近于大地的一种色调.
虫,以为是某种类似ET的电影,腐肉,像内脏一样的嘴巴,褶皱的嘴巴突兀地说着话,不着边际,又似在影射一种具体,来自精神,源于生活.卡夫卡式的迷幻,让我想起以前用作页面顶置的一幅图,交错似迷宫的门,一扇扇在前方开着的门,潦倒的背影.
浊浊的画面,缓而停顿的音乐,男子圆圆镜框后面的迷惑和犹豫,以及一种莫名其妙的哭笑不得,完全不懂那种纠结在一起的是怅然的痛苦还是一种极端的喜.但那张脸确实幻化似一团被揉皱的报纸.
“没有气味,也不会变色,就像一种原力,这种原力表面上无法看见..但却真实地存在..潜伏在原除状态…伺机脱壳而出.
看似正常的环境隐匿着无数虚幻的影像,血腥,恶心. 幻觉,亦或真实.还是一种内心的一种难自醒.如此执迷不悟.虫侵,虫虐,自我侵略难以自拔.
‘I seem to be addicted to something that doesn’t really exist.I have embarked upon withdrawl and I am very fearful of what the withdraw symptoms will be.’
眼镜上映着他快速打字苍白的手.
一切都是虚幻,无人能抵达真实之境.
Amercia is not a young land ,it is old ,dirty ,evil,before the pioneers,before the Indians ,evil is here ,waiting…
It’s always full of surprise.
精神寄托,当对其的依靠强大到迷失自我时,寄托已经变成了逃避的借口.戒所.
No what to do when time comes.
All is lost.
太晦涩的片子,搞不明白想表达的是一种精神状态还是暗射什么..像是一场回忆,又似在继续,不过在重蹈覆辙,不可理喻.
How do we know u r a real writer. I
have a pen for writing.
That’s not enough.Show us,write sth..
不过是阴谋一场..
….
PS 打两分实在是因为看不怎么懂,以上是在纠结的观看过程中纪录下来的,临时的状态,而且也确实很讨厌那些打字机等等的恶心样,若是想要节食减肥倒是可以把这类图片贴在随处可见的地方,保证瞬间没有食欲。。
4 ) 汝须猛烈敲击键盘,直至血肉淋漓的勃起
电影改编自威廉巴勒斯的同名小说,和小说中展现的脑内地震不尽相同,大卫柯南伯格结合了威廉巴勒斯自传三部曲《瘾君子》、《酷儿》、《裸体午餐》中的内容,描述了作家威廉.李在半梦半醒中逃离毒品控制,正视体内魔鬼的过程。两次杀妻构成了影片循环式发展的结构,它看起来像宿命重现,实则是作家击碎梦境,走出封闭的内心世界,从控制中心逃离到边缘地带的象征。就像拟人化的打字机 “克拉克诺瓦”弥留时所说的“作家应该生活在残酷的现实中”。
影片以“写作是危险的”作为威廉.李的台词,暗指作家即将开始一段危险的内心探索之旅。事实上,当蟑螂从墙壁的缝隙中爬出时,幻觉就已经开始了,蟑螂就是被毒品异化的瘾君子,灭虫员就是街头毒贩,毒虫躺在灭虫粉中贪婪如同享受饕餮盛宴,不知灭虫员即将用鞋底劈头盖脸给予三连击。当威廉.李第一次抱怨灭虫粉不够用时,街头代理人的回复是“不够用是你自己吃得太多。”
在毒瘾的作用下,威廉.李误杀了自己的妻子琼,当他慌不择路的选择逃亡时,一个魔鬼扑上肩膀的吊坠出现在镜头里,暗示威廉.李的心魔已占据了他的身体。此时骨瘦嶙峋的怪物在酒吧出现,他让威廉.李离开纽约,逃往地区间-Interzone,实际上就是退守至封闭的内心世界。他让威廉.李带上名叫 “克拉克诺瓦”的打字机给地区间打报告, “克拉克诺瓦” 就是连接作家思想和内心世界的读脑器。
现实和幻想在迷宫般的地区间-Interzone(丹吉尔)-交汇进行,这个像心脏构造的城市具备着梦境的一切要素,古堡,集市,咖啡馆,遮蔽的天空和无数个通往黑暗尽头的长廊。打字机的声音如影随形,它既是钢铁时代的奇响,也是作家脑中迸发出高亢激烈旋律的高音萨克斯管。金属键盘好比酷似亡妻的女作家琼的肌肤,当抚摸不足以表达爱意,汝须剥开键盘直至体内,情浓极处,汝更须猛烈敲击键盘,直至血肉淋漓的完全勃起。打字机的口、屁眼和生殖器合为一体,因为语言即病毒,它既是身份(同性恋)缺失后无法言说的恐惧,也是直接作用于脑部的交流电,它体现的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控制,通过语言、排泄物和性。当两台打字机在作家面前争吵时,就像脑内发出巨大轰鸣的噪音合奏,须将一台敲碎至零件方能得到片刻的安宁,就像 “克拉克诺瓦”对威廉.李的第一次引诱:“去接受这种新的视角(毒品空间),我就是靠着美妙的词句过活的。”
本威医生是地区间-Interzone 控制体系的代言人,他的女人皮囊就是他的政治伪装,如同毒品上面涂抹的糖霜,就像他第一次遇见威廉.李将黑肉(新毒品)掺进灭虫粉(旧毒品)所说的,新型毒品会隐形,就像潜入旧毒品世界的间谍。作为金字塔的最顶端,他的工作就是不断开发新型毒品以控制退守至内心世界的人们,瘾君子通过怪物头上的吸管,靠吸食丑陋灵魂的思想为生,交出灵魂以换得本威医生所谓的“自由”。
为了找到琼,威廉.李将爱慕自己的男妓吉吉作为交换条件,换得了本威医生的地址,但是吉吉的死让威廉.李不得不再次面对自己的丑陋,这也为片尾威廉.李拒绝了本威医生的邀请,而选择带走琼埋下了伏笔。
在边缘地带安耐克斯-ANNEXIA的入口,两个哨兵拦住了威廉.李,威廉李掏出钢笔以证明自己的作家身份,哨兵说一支钢笔不足以证明你是作家,“你要写点什么”,威廉.李转过身去再次击中了琼的额头。在梦里再次杀死琼让威廉.李流下了悔恨的眼泪,梦魇一击即碎,但是心中的污点却无法抹除,唯有面对残酷的现实——正如哨兵所说“你要写点什么”——将这段危险的内心探索之旅记录下来,它才有可能成为作家自我救赎的唯一途径。
5 ) 《裸体午餐》---思想的变形之旅
《裸体午餐》被奉为cult的经典之作,完全得益于作者威廉·博罗斯的天才文字和大卫·科南伯格的天才手法。曾经写过三个名为大卫的天才,个人在里面最喜欢的是科南伯格的极端荒诞和异化,次之是芬奇的黑暗与叛逆,最难以接近的则是林奇的晦涩与疏离。
威廉·博罗斯被誉为“垮掉的一代”文学的旗手、教父,基本是在酒精和毒品的刺激下呓语出一部部旷世作品,《裸体午餐》作为一部半自传小说,从某种意义上说可算一面最真实反映作家精神状态和内心世界的明镜:
Bill Lee想从事写作,但却要靠灭虫来养家。不久他的妻子Joan开始沉迷于杀虫粉,并引诱他一同进入了迷幻剂的世界。
在这里有一段Lee与两个朋友Hank与Martin在餐馆谈话的段落,Hank坚持作品应写下作家最真实的的观感和体验,修改是对最初想法的一种背离,即是一种罪恶的说谎和欺骗;而Martin则主张没有更全面地权衡文字和思想才会酿成过失,没有写出最好的作品才是一种罪过;Lee则主张根除一切理性。这里面Hank提出的“最诚实、最原始、最真实的想法就是最好的想法”,正是现实生活中“垮掉的一代”流派的核心人物之一、同时也是博罗斯的好友之一的杰克·克鲁亚格的座右铭,而Lee的妻子Joan的名字则来自于博罗斯的妻子琼·沃尔莫。“修改是否等同于篡改”也正是追求所谓“最高真实”的“垮掉”一派最深的困惑与矛盾。
Lee被毒品稽查处盯上,为验证Lee口中的杀虫药而非毒品,稽查处官员取出一只体形庞大的甲虫。甲虫暗示Lee的妻子不是人类,而是密地(interzone)的密探。
从这里开始,Lee在致幻剂的作用下,逐渐进入到一个现实和迷幻交织无法分清的状态,卡夫卡·陆称这里甲虫的出现代表Lee“最初逆行现世的标记”。正如卡夫卡《变形记》里格利高尔的异化,甲虫的意象胡应了人性向虫性的转化,而Joan要求Lee在她的嘴唇上抹药简直和之前甲虫的表现如出一辙,也正是“虫性、非人”的又一佐证。
Lee告知Joan他惹上了麻烦,而Joan却只在意药粉的源源不断。Lee试图偷取同事的药粉,却被发现介绍到Benway博士的诊所,在那里试验了一剂所谓巴西水生蜈蚣提炼出的神奇药方。
回家路上Lee发现自己对着市场上晒干的蜈蚣尸体产生了难以名状的悲恸,这正是药物作用下虫性产生共鸣的表现。
Lee回到家里发现妻子与Hank在药物的作用下缠绵,妒火中烧的他再次服用神奇药剂,导致在“威廉知道”的游戏中误杀了Joan。这里“威廉知道”的游戏名称或许正是指代威廉·博罗斯本人枪击妻子的真实经历,不过玻璃杯取代了真实事件中的苹果。
伤心的Lee来到酒馆喝酒,遇见了密地同性恋男孩齐齐和自称组织派来的怪物玛格瓦姆,建议他买一台打字机并逃到密地去。
在密地,现实与幻象已经难以区分,人人忙着打字写报告,打字机变成了甲虫,并且具有自我意识。Lee还遇见了供给Benway博士巴西大蜈蚣的商人Hans,甚至再次看见了Joan。
对于作家而言,文字是他的灵魂,打字机则是他的笔尖,而Lee在甲虫打字机克拉克·劳的鼓动下打出“同性恋是一个密探最好的掩护”的报告,无异于社会取向对艺术创作的一种诱奸。
Joan的丈夫,同样是美国作家的Tom告诉Lee他正在无意识的谋杀自己的妻子,同时富家子Cloquet对Lee也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在Lee与Cloquet的短暂会晤中,被Cloquet视为幽默之谈的故事是Lee的一时灵感迸发,姑且也可看作是博罗斯本人的狂纵妄想,内脏流出只剩空壳的女演员,或许正是Lee内心深处对自己人性消失的真真惶恐,其后寓所洗手间里的蜈蚣也正是这一恐惧的代表性具象。
Tom借给Lee他自己的打字机,可随后并列放在一起的打字机就变成了互相厮杀的两个甲虫,克拉克·劳,他自己的打字机号称Lee带回了密地的密探,在对另一只甲虫无情地赶尽杀绝后,命令Lee去引诱Tom的妻子Joan。
这处有个细节,Lee在两台打字机上分别向他的朋友Martin与Hank诉求他的“孤独”与“害怕”,而这正是卡夫卡在变形记中所表现的异化现象,难以排遣的孤独和危机感,无法克服的荒诞与恐惧,所以接受他诉求的打字机以甲虫的具象出场,意在背负了他的孤独与恐惧。
Lee来到Tom的家,引诱Joan使用Tom的另一台打字机,直到管家Fadela喝止了二人的云雨,并将幻化成怪物的打字机赶下阳台摔得粉碎。痛失爱机的Tom命Joan随Lee去取借给他的那一台,Joan却在路上与Lee告别,追随Fadela以苦修赎罪。
这里的Fadela俨然社会道德规范以及制度法律的化身,不苟严厉的神情,古板严肃的着装,在你越雷池半步的时候制约你、鞭棘你甚至惩罚你。
沮丧的Lee回到寓所,被打字机告知他的妻子原是一只出身高贵的蜈蚣,随后Tom来取打字机,发现了真相,愤而带走了Lee的克拉克·劳。Lee收拾掉Tom打字机的残骸,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Martin和Hank来看望他,却发现Lee用来装打字机碎片的袋子里满是针筒和药瓶。
在这里幻觉第一次向我们揭开帷幕的一角,借Martin和Hank之眼窥视现实与真相,没有甲虫,没有怪物,没有组织,没有密探,只是Lee充满了孤独与恐惧的异化精神状态而已。
Martin和Hank告知Lee他的新书《裸体午餐》很受欢迎,他们试图帮助他克服药瘾,完成书稿,但对现实社会的失望使得Lee已然沉迷于他的幻想世界,最后二人只能悻悻而归。
孤独的Lee伤心哭泣时又复遇见了密地男孩KiKi,KiKi主动提出带他去修补损坏的打字机。新的打字机以玛格瓦姆的形象出现,并告诉他Cloquet才是接近Benway的唯一途径。
Lee对KiKi温存一番,然后哄骗其带他去找Cloquet,Cloquet暗示了Fadela和Benway的“亲密无间”,同时对KiKi充满欲望。
整部片子令我最为惊艳的是Lee在路上讲的关于屁股讲话的人的故事,和前面一处内脏流出的女演员的故事一样,整个故事强烈地暗示了Lee对于自己思想的怀疑和对于主观自我消失的巨大危机感。
Lee从洗手间回来,却在Cloquet养鹦鹉的房间里看到前所未有的恐怖画面:Cloquet变为如同蜈蚣一般的巨大怪物,将KiKi剥皮食髓!
这段无疑是全片的高潮,Lee在之前思想上的恐惧已经具像到了异化成蜈蚣的Cloquet身上。卡夫卡另一篇短篇小说《饥饿艺术家》描写了铁笼中的艺术家最后异化为非人的故事,这里铁笼中的Cloquet已经完全异化成吃人的怪物,从肉体和精神上带给观众的巨大压迫极为震撼!而蜈蚣,在该片里一直是密地的代表,就像全片里的甲虫代表了Lee的迷惘与孤独,蜈蚣和密地则代表了Lee恐惧无助,充满危机感的另一面。
恐惧的Lee自觉害死了KiKi,对新的打字机充满怨恨,遂用其将旧的克拉克·劳从Tom处换了回来,奄奄一息的克拉克·劳同样认为Fadela是打入密地的突破点,弥留之际告知了Fadela的去处。影片在此以镜头客观之眼再次触及真相,在Lee面前死掉的克拉克·劳不过是一台报废的打字机而已...
Lee来到药厂,看到曾经挂满巴西大蜈蚣的地方现在到处倒吊着玛格瓦姆,它们触角分泌的液体成为新的致幻良药,他在这里找到了Joan,也同样看到了潦倒的商人Hans,成为玛格瓦姆分泌物的忠实瘾君子。
Lee终于走到最后揭示真相的一刻,所谓Fadela和Benway的“亲密无间”,原来是指Benway披着一层Fadela的外皮,二者一体,讽刺的是,如果掌控政治与垄断经济的密地组织代表了强权力量,其组织的总裁Benway和之前代表道德规范的Fadela的一体化,也就同时意味着强权力量最终决定了社会的意识形态!
Benway游说Lee加入组织,并将其派往新的殖民地安耐克斯,Lee欣然接受,并提出带Joan同往!
Lee受到安耐克斯士兵的盘查,令其证明自己的作家身份,Lee叫醒睡梦中的Joan,再次玩起“威廉知道”的游戏,结果又一次枪杀了自己的妻子,这梦魇一般的场景是Lee永远逃不开的内心谴责!
结尾处士兵一句“欢迎来到安耐克斯”令Lee陷入深深的思考!这像极了之前看过的大卫科南伯格本人的《感官游戏》,幻象永无止境的循环,主人公深陷其中,永远分不清现实与幻象,本是为逃避现实,却发现放大的内心世界更为不堪。
卡夫卡和垮掉派都试图触碰内心的最高真实,关于异化的人性,关于思想的变形,究竟我们敢不敢窥视自我的灵魂?
仅用片子开头的题记作结:
“骗子们,你们有一个除不去的污点,那就是内心的污点!”
——William S.Burroughs(威廉·博罗斯)
该文转载在于小欣的个人Blog:
http://blog.sina.com.cn/u/40741647010009sohttp://blog.sina.com.cn/u/40741647010009swhttp://blog.sina.com.cn/u/40741647010009t5 6 ) 不想当作家的驱虫师不是好丈夫
作为小说的《裸体午餐》是美国当代文学中很有名气的代表作品,但是我作为一般群众从来没有也没想读过它,看到wiki上的介绍就吓退了:小说由好些个松散片段组成成,作者William Burroughs说这篇作品从哪里起头阅读都可以,因为没法概括情节。在没有上下文的情况下带着严重的未知开始看电影,柯南伯格虽然难舍昆虫和alter ego情节,但是这部片和几部前作相比实在太甜了,我看完都感到意外,依稀有种《黑店狂想曲》和《爱丽丝梦游仙境》的奇幻和嘲讽气质,与此同时这部片也足够让人犯晕,电影中有杀虫子杀老婆贩毒嗑药搅基写小说当间谍情节,地点在纽约与异域风情鲜明的interzone之间穿梭,男主角在一群基佬中简直成了万人迷,还半推半就地当起了情报人员,仿佛穿越到了格林的冒险小说,主线还安排他成了一个心中一直住着自己老婆的痴情汉,一个枪法超烂的痴情汉——一种难以言表的荒诞自嘲之气喷薄而出。心想这片可真神了,虽然看得我稀里糊涂,却也饶有趣味,和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
没有什么血腥怪物,原著小说是能够让柯南伯格发挥他整天研究精神分析的专能的作品。作为小说的《裸体午餐》是一个松散的体系,导演没有照搬原著,而是选择一部分内容,并把作者William Burroughs创作小说的情节放进电影,等于实现了Burroughs写作的出发点,男主角Bill Lee就是他本人。1951年,时年37岁的Burroughs在与妻子Joan在墨西哥的酒吧里心血来潮玩起威廉退尔的游戏,当时的Joan安非他明成瘾,二人兴致勃勃,但是Burroughs的手枪射中妻子额头一枪毙命,当地法官判定这是事故杀人,Burroughs关押了12天并交付保释金后就重获自由了。他一生对杀妻过失深感罪责,并受此激发写出了《裸体午餐》——创作生涯中的第一部小说,他曾说没有Joan就不会有这部作品。而柯南伯格等于拍了一部半传记色彩的电影:讲述一个叫做Bill Lee的男人如何在误杀妻子之后写了一部叫做《裸体午餐》的小说,小说的创作过程也是他建构Interzone并目睹和经历和各种奇异和死亡的过程。或者可以说,按照柯南伯格的路数,这部电影讲述一个因为杀妻而变成精神病且拥有写作技巧的男人看到听到想到的各种奇幻体验,尽管这情节离奇出格地难以概括,姑且梳理个大概:
驱虫人Bill Lee的妻子Joan药物成瘾,他邂逅了一只用屁股说话的巨大甲虫(名副其实的talking asshole),得知Joan是来自北非某个叫做Interzone的间谍。
Bill从一个自称Dr Benway的男人那里买到一种巴西水生蜈蚣做成的黑色粉状药物作为解药。
回家后Bill提议和妻子玩William Tell routine然后开枪打死了Joan。
在酒吧里Bill遇到一个叫Kiki的同性恋男孩,并认识了一个长得好像苦瓜外星人的奇怪生物Mugwump,要他前往Interzone,用Clark Nova打字机写报告。
Bill在Interzone遇到用黑色蜈蚣肉做的毒品的德国人Hans。
房间里的打字机变成用屁股说话的巨大甲虫,让Bill以同性恋为掩护从事间谍活动。
Bill参加当地派对重逢Kiki,并结识来自美国的作家夫妇Tom和Joan。Tom还把自己的Martinelli打字机借给他。
晚上两台打字机都变成甲虫,Clark Nova攻击Martinelli,说它是敌方间谍,并让Bill去诱骗Joan从而摸清黑色蜈蚣肉的来龙去脉。
Bill和Joan的偷欢被女房主Fadela打断,捣毁了一台变成奇异甲虫享受二人欢愉的打字机。
Clark Nova打字机告诉BillJoan是Fadela手下的间谍,原型是只蜈蚣。
纽约的两个哥们Hank和Martin也和Bill碰面了,他们催Bill尽快完成这本叫做Naked Lunch的小说。
Bill用上了Mugwump变的打字机。
为了进一步摸清黑蜈蚣肉工厂的秘密Bill又和瑞士人Cloquet勾搭上,其间不得不牺牲了Kiki,变成虫型基佬的Cloquet品尝Kiki的那场戏堪称全片最重口的一幕(Cloquet先森你这里有看得见风景的房间吗?)
Bill用Mugwump变的打字机从Tom手里换回了被抓走的Clark Nova,并且最终来到挂满了Mugwump的黑肉车间,也就是Hans的毒品加工厂。他找到了正在帮工的Joan。Fadela现身,一扒皮是Dr.Benway。Bill以带上Joan为前提,答应Dr. Benway前往Annexia做毒品交易。出境时Bill为了向Joan证明自己的作家身份而再次玩起了“William Tell Routine”(看似毫无逻辑,但是现实中就是如此),又是一枪要了Joan性命。
Bill泪流满面,电影结束(观众也要泪流满面了,这情节确实没法概括)
电影颇有点宿命悲观的意味,虽然主要情节关联性太差,但是似乎又确实朝着一个方向前进的,有充满异国风情的谍战情节(如果talking asshole也算的话)和血液黏液齐流人体物体异化的超现实画面,讲述一个失去妻子的零动机作家为了追查莫名的黑蜈蚣肉毒品加工厂而成为听屁股指挥的间谍,最终发现毒品工厂老巢,带上妻子远走,但是最后还是失去了心爱之人的经历(简直不能称之为故事),就好比所有理论人员所说,讲故事和钟表的“滴答”声一样,有tig就要有tag,但是很明显从原著到电影这tig和tag之间不是隔得太远就是干脆被按住压回去了,而且许多留白段落,比如Bill在Interzone参加的Party压根没演,Cloquet是如何与Billd搭讪任何起因,全靠他们的对话得知或者推测这两个人在Party上见过。
导演的专场之一的化妆和道具特效当然也是瞩目焦点,他电影里的很多怪物甲虫的显著特点是具有能激起厌恶感的丑,Mugwump出场的时候真让人难受,但是看到齐刷刷挂在毒品工厂里的Mugwumps的时候忽然觉得它们好萌,负责视觉特效的还是以Fly拿到小金人的Chris Walas团队。电影里Bill的两个作家伙伴Hank和Martin原型据说就是凯鲁亚克和金斯堡(垮掉三巨头齐聚柯南伯格这种想想觉得奇特),我感觉里面Martin的形象和金斯堡尤其传神。
1.这片子的成功改编,意味着颠覆了巴勒斯的巴勒斯,也许是更成熟的巴勒斯;2.结尾其实就是字面意思,杀死爱(和空气同在的瘾),是从内心边境进入的通行证……
如果对威廉·巴勒斯的生平,以及他的作品有一定了解,这会是一部有趣的电影。现实与幻想交叉,充斥着吸毒者的癔症;遍布隐晦的情色,同性与异性的,加上柯南伯格的恶心美学或者说虫子美学,无法不称之为经典。再不济也会是一部蒙太奇教材范本。
在气质上,柯南伯格是最接近卡夫卡的天才导演。他又一次为我们构建了一个充满诡谲和梦幻的世界,生理上的不适感逐渐被探索的好奇所代替。「异化」的主题作为最直白的表述付诸在以文学写作为基础的行为当中,虫化的比喻阴冷潮湿,甚至带着无法抵抗的粘稠和诱惑,当人格分裂和幻觉逐渐占据上风,癫狂的想象力开始主宰整个世界。即使原著没读过,隐喻没看懂,也不影响这是一部具有魔力的作品。
战后文人的状态:披着君子面具的颓废内心,沉浸在虚幻的精神世界中。 p.s.由于智力原因,并没有太看进去
那个制作black meat的巫婆是Will&Grace里的Rosario吗!!!!!!!
柯南伯格与巴勒斯合体构建的异质性世界令人着迷,我一度感到头皮发麻,仿若有水蛭从毛孔中排泄出来。服麻醉品的迷幻旅程&颓废堕落的社会象喻。结构有如半切开的洋葱,辛辣繁复。甲虫打字机,遭批量屠宰的巴西大蜈蚣,枪击游戏,蜕下的女性皮囊,打字机的互撕与碎裂,笼中人兽黏附似[怪形]。(8.5/10)
理解不能。
@ Prince Charles Cinema 搞隐喻大概没几个人搞得过柯南伯格,他那令人发指的美学观念和极尽恶心的隐喻指称对象让我心服口服,极端异质的影像某种程度上完美还原了原著,现实与幻想交织,如同一个吸毒者混沌大脑的癔症。逃离如果是向着interzone,困顿宿命还是注定的,毕竟没人逃得出自己内心的阴影。
【C–】对各种隐喻体系的编排交织和柯南伯格标志性的邪魅道具所共同构成的作者表达已经到了让人作呕的地步,可以用晦涩来搪塞,但也止步于此。
太难懂了...各种无逻辑的剪辑满是隐喻的台词,就像进入因杀虫粉变High的柯南伯格的大脑,他所有疯狂恶心变态色情扭曲的幻想一并爆发,可惜我实在受不了那些让我浑身不适的虫类...
it's time for cult 《nacked lunch》是那种...像冰凉的黑色液体慢慢渗入到皮肤里,皮肤在变色,并感受到温度的降低,皮下的某个或某些部位在瘙痒,但抓不到准确的位置,找不到确切的入口,知道它的存在和它存在带来的变化,却摸不到看不见也表述不出的电影。now...it's time for cult.这又是一部被认知成“my style”的电影,像树婴、涨潮海岸一样被攫取到自己的体内,当别人提到我的名字的时候,就该一同说出它,例如可以在我冗长的墓志铭里写上诸如“十
一场关于写作的隐喻。比预期的低了一点点……因为如果按原作来的话,大概只能改成泡面番了,而那颠狂气控制的扭曲感画面,导演只能是汤浅政明了(见samurai champloo某话)。另,北非毒品爵士……这样的关键词,难道渡边(Cowboy Bebop剧场)有致敬?
影片改编自美国作家威廉·巴洛斯的同名经典颓废小说,小说的主题是海洛因和吸毒。影片所涉及的则全是虚构的所谓“毒品”,毒品在片中仅仅作为背景出现。这是最接近柯南伯格自己的《录影带谋杀案》的风格的作品,充满大量超现实和隐喻;也很像同年的科恩兄弟的《巴顿·芬克》,只不过更加晦涩。
隐喻,隐喻,隐喻。让我们这些无比反感唧唧歪歪的人情何以堪
怕虫党缩成了一小团 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偷地看完了 久违的 温馨感。。。
化用剧中人的语言来讲,观看柯南伯格的《裸体午餐》确乎有种“卡夫卡式的快感”。诸多意象令人想起卡夫卡的《变形记》。甲虫代表着Bill或说每个人本人内心被压制的酒神欲望,认同却不敢承认的内心世界。而结尾无疑形成了一个新的环形结构,伴随西西弗斯式无奈与宿命轮回,欢迎来到安耐克斯
写作对于作家而言,就是一种社会化的性行为,不论是金甲虫的肉色肛门,还是玛格瓦姆的提神粘液,都充斥着赤裸裸的肉欲。整个控制体系利用你“心中的污点”(原欲),让你沉迷于其不断更新的毒品(意识形态)所营造的幻觉,而在追逐欲望的循环中无可自拔。【9↑】
怪诞象征中的挣扎与绝望,本质上是柯南伯格的《穆赫兰道》。相较于林奇的诡谲梦幻,柯南伯格的梦魇更为冷硬,呈现的是更富视觉冲击力的惊悚。虽然过于直白的影像呈现与幽郁且含蓄暧昧的文本情境有一点割裂,但柯南伯格这次在形象之外讲好了故事,属实难得,且足够惊喜
你知道作家的生存是多么艰难,你知道CULT片的诞生是多么纠缠。异化的内心世界,随着用肛门说话的甲虫变得鲜血淋漓。无比邪恶怪诞的场面信手拈来,不过分夸张煽情,你看第二第三遍的时候,就能如同面对自己晦涩的内心一样来面对那些可怖的隐喻。其实总的来说我没看懂,还是大卫林奇能够理解一点。
总是让我想到《巴顿芬克》。虽然晦涩不堪,但隐喻的超现实风格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