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是确定的=要么你死要么我活! 冷战是不确定的=核笼罩没有未来。 本片的阴暗气氛,确实很适合抵挡现在的热浪。
要说演员,那个时代确实出彩。理查德·伯顿 在1小时18分的镜头,端起酒杯的瞬间,身体前倾,手臂平举,嘴唇翕动,眼神死死盯住手中的玻璃杯。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保证手里的酒杯端稳!
端稳为何?就是不让一滴酒洒出去!
为何这样?十足的酒鬼啊!
演得不仅活灵活现,我认为太具有生活本质,演员太具有解读能力了!
当然,之所以演得这么传神,是因为 “1972年理查德·伯顿的状态不是很好,因为酗酒,丽兹经常和他闹矛盾。 ”--------原来是本色啊!
因此,普通人要做特工是绝无可能的,而真的特工,他所饰演的社会角色,肯定就是其生活中的本色!
伯顿总以真性情的面目示人,其实这是他给自己制定的一个人设,“理查德伯顿,这是我的头衔,我的座右铭,我的墓志铭,我的十字架。我获得了恶魔一样的名声,这完全与我作为演员的成就无关,我是臭名昭著的理查德伯顿。”
他既是一个说谎精,也是一个戏精,没有几天能真正做自己的。
从他五六岁时候开始因为谎话太多而被火炉烙手,到他精心引诱了菲利普,他知道说谎会付出非常惨重的代价,但他还是尝到了说谎的甜头,然后就像吃了裹着蜜糖的慢性毒药一样越陷越深了。
就像《柏林谍影》里的利马斯,一天到晚都在说着那些他精心策划好的谎言。说的太多,竟然连自己都下意识地以为自己说的是真话,不但骗过敌人,也险些骗过了自己。
只有每天晚上11点睡觉之前,他才利用十五分钟时间做回自己,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谎言。这十五分钟里,他才终于做回了自己,只是这个真实的自己已经让他有点陌生了。
伯顿在70年的日记里写道,“我爱这个世界,但我不能太当真,否则我会发疯。” 他一辈子骗了太多人,他把两千多个女人骗上了床,骗得她们以为他爱她们,骗得她们以为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值得被爱,最值得与他交谈的人。
他爱慕虚荣,告诉记者,他25岁就演了哈姆雷特,24岁时就和泰勒相识并成为朋友。
他杜撰了祖父之死的故事,在一个个派对上讲得绘声绘色,好让自己成为一个有趣的,受欢迎的人。
他骗朋友骗同行骗记者,表面上和他们谈笑风生,装出很迷人的样子,实际上他在日记里刻薄地谩骂着他们。
他骗孩子,在孩子眼里扮演了一个温柔慈爱的父亲,实际上他恨不得她们都立即长大离开他,一年只见他一次。
他骗他最爱的女人说,他对她绝对忠诚,绝不会背叛她,然而没多久他就和别的女人上了床。 最后一年时他的谎话更多了,简直达到了空前的地步。
1月份他见过泰勒之后回来告诉萨莉,他不再爱泰勒了,他不想再和她再有任何关系了。然而8月3日的这一天下午,萨莉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他小声告诉约翰赫特,“我还是很爱伊丽莎白。”
然而他还是继续骗着他的伊丽莎白,“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与你重聚?”
他打电话告诉菲利普,他的病快好了,明年1月他会去美国探望他,演《理查三世》。
十句话里九句假,只有一句是真话。
当7月底他离开伦敦前最后一次见他的弟弟格雷厄姆时,格雷厄姆发现他管萨莉叫伊丽莎白,很疑惑地用威尔士语提醒,“那是萨莉。”
他回答,“我知道。”
没有人会知道,他在最后两个月里真实的内心世界;更没有人会知道,他为什么故意管萨莉叫伊丽莎白这样伤害她。
他不再解释了,此时他多说一句话都很累。演戏演了一辈子,能不累吗?
他恨表演,就像他恨他真实的自我。但是他摆脱不了表演。
74年时他告诉记者,他没办法去做他真正想做的事情,因为“表演就像一条毒虫,把我咬得太深,太狠了。”
真实的他,只是想伏在爱人的肩头上哭泣,做里奇,那个威尔士小男孩,那个没有妈妈的孩子,而不是他刻意塑造出来的“理查德伯顿。”
但他知道他的“威尔士情绪”惹人厌憎,他要讨她欢心,就只能表演。有时候病情牵扯着他,让他没办法表演,他也得被迫饮下她喂给他的酒,强行快乐。 他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真实情绪里,深深的眼窝和眉尾之间,形成了一片浓重的阴影。他的眼睛藏在这片三角形的阴影里,叫人看不见里面有什么东西。
“亚力克,今晚我是想让你高兴的。”
正在忧伤沉郁中的他闻言悚然一惊,抬起头来,面对爱人期望的眼神,他必须表演,必须说谎,必须快乐。
“哦,是的,我是,(我很高兴)”
明明迎着光的眼睛里还是悲伤的,可他还是歪了歪嘴,做出了一个很大的笑容。
然后,他到底还是抿了抿嘴唇,垂下眼帘,不再让她看到他的眼睛。因为只要再慢一秒,他就真的演不下去了。
为什么在结局时,他明明可以活下去的,却非要自杀呢?那是因为,对于一个早已幻灭,早已绝望的人来说,爱人不在身边,他生命中的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
他的挣扎,他的谎言,他的表演,都没有了意义,他在这个冷酷的世界里即使发出一声最后的呐喊,也不会有人听到。那么不如闭上嘴巴,沉默着离开吧。
“他们好像犹豫了一会儿,再次开枪了。之前有人喊出了命令,一时间并没有人开枪。最后他们还是开枪打中了他,开了两三枪。
他愤怒地看着四周,像头斗牛场上盲目的公牛。他倒下的时候,看到了那辆被两辆大货车夹在中间撞毁的小轿车,车上的孩子们还在窗后快乐地挥动着小手。”
伯顿死前看到了什么呢?
也许是,手上太多太多的鲜血,哪怕是大洋里所有的水,都没办法把他的双手洗净,反倒把那一碧无垠的大海,悉数染作殷红呢。
白人的面部表情永远要比黄种人丰富许多,所以要演面瘫类角色时,想控制表情幅度是要相对吃力一些的。伯顿有点像白人里的异类,平时的表情就不算很大,只要不笑,就容易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拍摄《血染雪山堡》期间有个记者去采访他,他当时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低头玩报纸上的拼字游戏,“从侧面看,他那张麻子脸相当的冷峻,让人难以接近。”
但伯顿有他的杀手锏,那就是他的眼睛。
他有一双眼神非常活,从来都不会呆滞的眼睛。即使剧情需要,他需要演出颓丧的,绝望的,死气沉沉之类的情绪时,他的眼神也绝不空洞乏味。
如果让他演震惊,难以置信,紧张,恐惧这类情绪,但是剧情需要,他不能流露出任何相关的表情时,他完全可以用他的眼睛把这一切情绪表露得淋漓尽致。 应该说,他拥有一双天生适合做演员的眼睛。
他的虹膜颜色非常浅淡,就像热带的浅海,清澈见底,绿得动人,让人可以一眼看到底。
它一点也不神秘,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对爱人毫无保留地敞开她的心胸,洁净无垢。
这双眼睛即使在舞台上,也能让坐在最后一排位置上的观众看到他眼中锐利的光芒在闪耀。至于到了电影镜头前,这个优势又得到了放大,让观众通过这双眼睛看透他的内心,读懂他所要向观众讲述的故事。
这双眼睛让他非常擅长演面瘫类角色,其中尤以《柏林谍影》,《雄霸天下》,《屠杀令》为最。
有意思的是,他的表演天才让他可以把悲剧演绎得千变万化绝不雷同。同样的,他也可以把面瘫演绎得千变万化绝不雷同。 如果这三部戏你都看过的话,你就能知道他演的这三个悲剧人物之间的具体区别了。 他有一个表情缺陷,就像48年拍摄他的第一部电影《多尔文的末日》时,他的导师埃姆林所观察到的那样,他容易有不合时宜的凶狠表情,这种表情之顽固,竟至于完全无法纠正。
他所演的角色情绪即将爆发的时候,表情一旦大了,就会立即变成这种凶狠。
这在戏剧舞台上是正常的表现,而且更容易调动起观众的情绪,配合他的咆哮怒吼,更有令人胆战心惊的效果。但是到了电影银幕上,这样的表情就过于戏剧化的夸张了。
因此在他开始精心雕琢自己的电影表演技巧时,逐渐找到了避免这种缺陷的方式,那就是冷静和克制。在面部没有大的表情的情况下,单单用眼睛和微表情演戏。
《雄霸天下》是他在精进演技之后的第一次成功,让他受到了影评家们的一致赞扬,认为他用绝对的冷静和克制掌控了全局。
而在一年之后的《柏林谍影》里,他所饰演的中年间谍亚历克利马斯,则让他的这种全新表演方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利马斯在接受圆场布置给他的假装叛逃的任务之后,成功骗过了东德的人,被带到荷兰。
正当他按照“头儿”事先的交代,在此顺利行骗时,东德的人忽然在英国的报纸上发现了圆场正在通缉他的公告,将报纸交给他,让他自己看。
这猝不及防的巨变让他在瞬间的震惊之后陷入了茫然无措,疑惑不解。
但身为资深间谍的本能,让他意识到了不可控制的局势发展蕴含着巨大的危险,甚至想到了他很可能已经被“头儿”当成了纯粹送死的炮灰。
在短短的几十秒时间里,他不但要在脑海里转过着诸多念头,还要考虑清楚在如此巨大的变故发生之后,他接下来如何应付东德的人;还要考虑如何不露破绽,如何让事态的发展逐渐可以控制,如何在绝境中给自己觅得一条生路。
当他望向窗外的海滩和远方的大海时,他想到的是,他在不久之前渴望完成这次的任务,拿到退休金,和他心爱的南希在海边隐居,每天看着她喂海鸥的美好生活,现在已经像泡沫一样破灭了。
接下来,他去了东德,只怕是有死无生。很可能,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但在东德的人时时刻刻的监视之下,他不能流露出任何真实的情绪,他必须保持镇定从容,以便骗过敌人,好顺利进行他的下一步计划。
所以在这几十秒他的面部特写镜头里,他不能借助明显的表情来演绎这瞬息万变的心理活动,他只能用眼睛和微表情来把这些信息传递给观众。
这就是最考验他的演技的时候了。 在短短几十秒的时间里,他先是纳闷和心虚,却故作镇定,然后不动声色地接过报纸。
读着读着,他的眼睛里逐渐流露出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接着,他放下报纸,皱着眉头,心事重重地走向窗边。
这双眼睛又在悄无声息间做到了惊心动魄,犹如掀起了一场灭顶的海上风暴。无论是垂眼时的心乱如麻,抬眼望向大海时的惊惧和郁怒,还是幻灭后的浓烈绝望。
当他开始低头紧急考虑对策时,他又恢复了一个间谍所应该有的冷静。
在东德的人进门问他下一步打算时,他背对着对方,虽然眼神没有大的变化,仍然是惊怒交织的,但却已经换成了一种不着痕迹的表演了。
不得不说,好的演员和伟大的演员之间永远隔着一道天然的鸿沟。
伯顿拥有上帝赐予的礼物,这让他在表演的时候举重若轻,不动声色间就可以掌控全局。无论是舞台,还是银幕,他都拥有着相当的表演智慧,让他和努力的凡人之间有着泾渭分明的界限,从而和好演员区分开来。
伯顿的53部电影,我看过43部,我认为值得一看的好片在10部以上。如果想多了解一下他在电影方面的演技,《柏林谍影》是必须要看的。
50年代初期和中期的那些电影里,他并没有得到大导演的悉心调教,还不能适应电影的表演方式。因为太害怕戏剧腔调浓重,他总是收得太紧,习惯性地面无表情,眼神里也没什么内容,甚至被认为是个木呆呆的演员。
他的演技真正开始出现是57年的《沙漠大血战》,真正实现突破的是59年的《愤怒回首》,真正跨入伟大的电影演员阵营的是64年的《雄霸天下》,真正能发挥出他作为一个悲剧演员的伟大魅力的是65年的《柏林谍影》。
有人认为伯顿的电影表演的问题在于表情不够生动,但我觉得如果多看几部他的好片,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而伯顿厉害的一点在于,他在没有表情的情况下,单凭他的一双眼睛就可以把人物的情绪,和他想要告诉观众的内容,完完全全地展示出来。
他的眼睛,是他内心世界的窗口。透过这个完全敞开的窗口,你不需要听,你只要去看,去感受,就会读懂他无声地讲述的那个故事。
他的演技精华,就浓缩在这双眼睛里了。 《柏林谍影》里他的利马斯是个颓废绝望的老间谍,对他的生活,对他的职业都充满了厌倦,刚好契合伯顿本人的特色。而伯顿最擅长的莫过于他的方法派表演,也就是把角色变成他自己,而不是让自己成为角色。
他早在51年,在埃文河畔的斯特拉特福德剧院演《亨利四世》里的哈尔王子时就已经充分认识到这一点了。
因为角色塑造的理念和他的戏剧导师安东尼奎尔完全相左,他又坚决不肯按照奎尔的要求把哈尔王子塑造成一个拍着大腿笑的单纯爽朗的青年,因此发生了冲突。
最后还是奎尔因为爱才而让步,让他用自己的方式表演,果然大获成功。 到了《柏林谍影》时,他的电影演技已经攀上巅峰了,可以说他在这部电影里的表演是无与伦比的。当时的影评家甚至直接断言,“如果伯顿不能凭借《柏林谍影》拿到奥斯卡,那么奥斯卡就绝无公正可言了。”
这部电影的原著作者勒卡雷非常喜欢他,并且对于他的角色塑造和表现形式极为惊讶,最后甚至到了万分肯定,这就是他心目中的利马斯,利马斯就是理查德伯顿的地步。
能够让原著作者在创作这个角色时所想象的人物形象,在银幕中完全地,完美地活起来,那么毫无疑问,这就是彻底的成功。
为什么会如此成功?
那是因为伯顿本人,他的精神状态,他的心境,他的生活态度,他的职业态度,完完全全就是《来自寒冷中的间谍》里的利马斯。
勒卡雷作为一名真正的职业间谍,和一名成功的作家,对他的观察特别敏锐细致,洞悉得无比透彻。
他认为这个时候的伯顿,已经对生活和事业完全失去了兴趣,不会再有对快乐的感知了,也失去了激情。“他从前是走一路打一路的,但现在不会了。”
伯顿在拍摄期间,总是沉浸在浓重的抑郁情绪之中,他在日记里写道,“我正在享受生活,如果这绝望的生活可以叫人享受的话。”
利马斯这个角色最难演的一点在于,他的台词非常少,谎话极其多,内心活动过于丰富。
他一天到晚都在演戏,有时候甚至连自己都忘记了自己是在表演了,只能在夜里睡觉之前,坐在床头利用那么一点点时间提醒自己,这一切不过是在表演罢了。
在颓废厌倦,没有信仰的外表之下,却藏着一个多年的老间谍的机敏、坚定、顽强和勇毅。
那么,看看这些特点,是不是和真实的理查德伯顿有大部分的吻合呢?
所以,伯顿把利马斯变成他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
而换其他演员来演这个角色,也许精心雕琢可以做到形似,但想要神似,演出这个角色的精髓神韵,甚至是灵魂,那就太难太难了。
我毫不怀疑,这个角色是无可替代的,别人演不出这样一个利马斯,也完全没有翻拍的必要。
伯顿彻底摆脱他的戏剧表演模式的最佳证明,莫过于演这类面瘫寡言的角色。用极细微的表情,不能有夸张的肢体动作,不能借助台词功底加成,就演活这个角色,这必须是拥有深厚纯熟的电影表演技巧才可以做到的。
到了《屠杀令》,他甚至被配音了,从头到尾都听不到伯顿自己的声音,却依然是一个伟大的表演。 当利马斯被逮捕,被殴打,受伤之后被囚禁在牢里,穆特去提审他时,他几乎没有什么表情,但他的眼睛始终盯着穆特。
从始至终,他的眼睛甚至都没有转动一下。然而就是这样定定的凝视,在这种黑白影像中,我却可以毫不费力地读出他的内心所想。
他没有台词,甚至没有表情,但只用他的眼神,就演出了他对穆特的仇恨,敌视,以及终于见到和他在看不见的隐蔽战场上缠斗数年,最终令他一败涂地的老对手的真容之时,那背水一战的勇气。
在穆特强令他自己站起来时,他艰难的动作,笨拙的身手,痛苦的喘息,却无声地宣示了他的不屈和顽强。
当他最终抬头,重新望向他的老对手,也是一个曾经的纳粹,一个老谋深算,冷酷无情的敌人时,他那一度因为肉体上的痛苦而变得虚弱的眼神,也瞬间出现了锐利的光芒,蕴藏着绝大的勇气。
在这一刻,之前那个颓废绝望的老间谍,仿佛一下子重燃了斗志,在准备他的最后一战。
这样的表演,如何不动人呢?
原来《柏林谍影》里这段戏伯顿喝的是真的威士忌!这段戏是伯顿扮演的利马斯和罗伯特哈迪扮演的东德间谍在酒吧里谈判,伯顿被要求喝威士忌。为了体现利马斯的酒鬼形象,所以要求他用一口闷的方式喝纯酒。
道具部带来了电影中常用的苏格兰威士忌的替代品——姜汁汽水,但伯顿挥手叫他们拿走汽水,“这只是一个短暂的场景,不需要几个镜头就能拍完,给我来点真正的威士忌。”结果这段戏一共拍了47次,于是伯顿喝了47杯威士忌。
从这段镜头看来,他确实是一口闷,喝得干干净净的。
我注意看了,他和哈迪的酒杯里都是刚好半杯的酒。这酒杯目测是190毫升的,半杯就是95毫升。一般威士忌以750毫升一瓶居多,那么一瓶可以倒8杯。他喝了47杯,那就是6瓶威士忌。
这酒量生生地吓死我,可破吉尼斯世界纪录了吧?
坐在他对面的哈迪大概快崩溃了吧?哈迪喝的一定是姜汁汽水!但是,47杯姜汁汽水他要快要喝炸了胃了吧?
我想他这段一定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尽量演好自己的戏份,避免再次NG,要是因他的缘故NG,害得伯顿又多喝几杯,他于心何忍啊,这可是他最好的朋友。
这段肯定是第47次的拍摄结果,导演马丁里特觉得满意了才结束的。
他第一次见到伯顿就非常地讨厌伯顿,因为他滴酒不沾,伯顿不停地抽烟喝酒。
后来拍摄期间伯顿也不太听话,表演理念和他发生分歧,经常争执,后来伯顿还一度罢演,直到制片人把原著作者约翰勒卡雷接来陪伯顿喝酒,这才恢复正常。
我现在有点怀疑,之所以NG这么多次,有可能是里特故意恶整他——你不是很能喝吗?这回喝不死你。
他可能是想等伯顿实在喝不下了向他求饶,或者叫道具人员给他换回汽水。受到这个教训之后,伯顿就不敢托大了。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伯顿如此硬气,绝不低头,竟然真的一路喝下来了。 当然,伯顿因为酗酒而被导演恶整也不是第一次了。
早在51年,他在埃文河畔的斯特拉特福德剧院带妆排练《亨利四世》时,有一次他在化妆间里喝了20瓶啤酒,因为全身盔甲,脱裤子不方便,所以他在上台前没有上厕所。
没想到安东尼奎尔居然让他们排练了4个小时。
他实在憋不住了,膀胱快炸了,忍不住求饶,哀求奎尔批准他上厕所。
奎尔想给他一个教训,坚决不准,要求大家继续演。
最后伯顿站在他的位置上尿了一裤裆。尿顺着裤管流下来,量太大了,最后从靴子里溢出来。
奎尔还没有发现,濒临崩溃的伯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
随着他走来走去,尿脚印弄得地板上到处都是,连木头台阶上都是,所有演员都发现了,全部呆住了,演不下去了。
奎尔这才顺着他们的视线注意到了舞台上的尿渍。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下了舞台,伯顿这才得救了。 比起酒量,更令我吃惊的是,伯顿是如何在喝了47杯威士忌之后仍然能演得精彩呢?完全看不出任何喝醉了的样子。
图五他喝完之后,皱着眉,脸上露出了痛苦的,难以下咽的表情,眼睛里也是水汪汪的。以至于去年我第一次看时就怀疑他喝的是真正的酒,否则喝汽水怎么会有这么逼真的效果呢。
看来我的猜测真没错。当时我还和小伙伴讨论说,要是NG次数多了岂不是要喝醉?只是没想到竟然是47次这么骇人。
更厉害的是,他还能在这种情况下控制自己的眼神。
尤其是图六,他的眼睛先是左右横向地微微转动,如果不是眼睛里的亮光在闪动,几乎难以令人觉察。然后又小幅度地垂眼和抬眼,把主角的精于算计和多疑猜忌的一面通过眼神展现得淋漓尽致。 相比之下,图七哈迪的眼睛虽然也很亮,但没有他的灵活。眸色太深,虹膜和瞳孔几乎融为一体,这样就显得单调了许多,没有层次感,表达人物情绪的能力就弱了一些。
可见,浅眸色的演员在镜头前真的具有先天优势,瞳孔在浅色的虹膜环拥之下被衬得特别黑,特别幽深,是真正的心灵窗口。
生来就是一个表演天才已经是稀有配置了,还有更加稀有的声音,记忆力;更有这样一张脸,这样一双眼睛,这么厉害的硬件。
再加上他的特殊成长经历和独特的性格,这样的人怎能不红呢?
他疯狂地自我摧残,自我毁灭,其实于他的表演来说并不是坏事,他也因此被西方普遍认为特别擅长刻画高智商的厌世者形象。
这让他更适合演艺术性很强的文艺片剧情片,让他和那些商业片明星有着泾渭分明的区别,因此成为真正的表演巨匠。
You are a pawn in the plot.....little men, drunkards, queers, henpecked husbands...
原著也就那德性,电影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开场的两分半长镜头,没啥意思。Richard Burton右眼下的阴影很容易错看成泪珠。爱情戏份占了三分之一,分明是剧本弱智。死卖力大叔形似但无神。
柏林谍影片中有云,间谍这个行当,充满了叛徒,酒鬼,施虐狂和虚荣的傻瓜。那么既然小说作者约翰·勒·卡雷本人就曾经是间谍,他自己是否也符合这样的形象描述呢?“……这就是我的创作困境。间谍是我所专攻的类型。我努力想要使这个幽灵世界去神秘化和去浪漫化。但同时仍需将其装配成为一个好故事。就像有人曾经说过,天才的定义(当然天才不是指我)就是能把两种冲突理念集于同一主题之上,而这正是我的毕生追求。有时它被叫作模糊,我则称之为——缺乏解决之道。”
妈的。真他妈的好极了啊。太有味道了。那摄影,黑白画面...只想到大俗的“经典”二字,至于故事,氛围,音乐,Richard Burton,真是每项都把我拿住。结尾我又呼吸急促颤栗着声泪俱下(有病!)。这种味道是上白个007,碟中碟或十几罗汉也抵不了的。(另,促使我看这片的原因是wes而不是tinker...)
竟然如此苍凉,国之冷战,人之寒心。黑白影像与音效无一处不压抑。他们的爱情——对他来说这爱情可能是临死前的仓促追认,但毕竟也是爱情——在东德特工满口马列人民民主,和英国特工满口自由仁义道德下,是仅存的微暗之火。有些价值恒久珍贵,可一旦沾上利益和争斗,立刻显出一种虚伪的残忍。
原本是陷害锄敌,到头来成了补丁掩护。柏林墙下冤魂多啊
8/10。假装被谍组嫌弃的“孤儿”引敌上钩的谋划发展成夹缝求生,女性不再像同时代的007作为炫耀肉体征服的物化花瓶而是可牺牲自我殉情的真爱。冷战题材的主角从来不是展示高科技的钢铁之躯(007、碟中谍),他们会纠结于使命与良知的人性弱点被无限放大。开场斜式推轨、铁丝网构筑了冰冷云诡的柏林悲秋。
间谍工作真实的模样,就是这么不近人情和相互利用,而最惨的莫过于当间谍尽心尽力完成重要任务的时候,末了发现自己不过是另一个计划里的小小棋子一枚,身不由己也无力抗争。一直觉得黑白摄影非常适合勒卡雷笔下的故事,冷硬、克制、伤感、无力。
啊!!!!!!!!!我心都碎了!你妈妈的!政治就是一场套一场的阴谋论!在权利和国家利益上没有什么善良可言。在这个最高级别的游戏里你只不过是个棋子!整部影片相当克制!冷硬到了极致!镜头调度真是没话讲!
前半段人物塑造的戏很好,后边的谍战戏就太俗套了。政治是肮脏的,利用和毁灭很多美好的东西,但本片里的所有人物皆有立场,故他们的结局其实并没有渲染的那么无辜和悲哀。
结尾的改编貌似另类的“大团圆”,"what is love"--"只叫人生死相许"
黑白摄影和音乐真的很漂亮,让这个谍战夹杂爱情的故事(噢,它同时可比007深刻多了。。。)虽然有可预料的发展,也能够透出残忍的凄美,多处场景令人印象深刻。理查德伯顿虽然老是板着脸,可不得不说他老适合这个角色了。。。
真正的间谍活动,并不像视效大片那么高光,终生与秘密对抗骗局为伍,即使本性仁慈,也不得不比对手更无情,更不道德。开弓没有回头箭,茫然难以摆脱,拿适者生存慰藉自我,却始终被肮脏折磨,宿命感让人打寒颤。
看这些拍主角群的镜头,感觉越来越来越长,世界操控了他,只有摄影机关心了他。在这个孤独的世界里,谎言和背叛纷至沓来,理查德伯顿表现的间谍阿列克利马斯阴郁悲观,他的表演和角色合二为一,因为间谍是一个戏中戏的角色类型,但他没有刻意的演哪一面,而是在做我对于这样的生活的一个反映,实则告诉了我们一个真实的活着的人,看人如何而活,不是看她积极的一面,而是看他处于被动时世界在他身上的反映,某方面来说,抛开间谍类型,这部电影也非常高超的表现了这一点。
我这智力,看个间谍片都会被搞晕,便更不能胜任间谍这样的职业,我也没有为各种主义站台、奉献的意愿。自由、散漫、崇尚个人,排斥群体。这个双面间谍到后来也后悔了吧!
1.生锈的零件,破旧的棋子,也要残忍地物尽其用。最真实的面具是一个人的本来面目,但个人情感在舞台落幕后是不被允许的。间谍不是一份工作,而是绝症晚期或终身残疾,即便上了岸也只能任其荒废锈驳的泊船。同伴和敌人随时变换,对立的主义彼此同化共生,一样的无耻阴险,活得久的适者皆为冷血的懦夫。2.谍战阴谋的重点是让主体对他们行为的主要及真实目的保持无知,不经意间作为非意图性结果创造出来。保护蒙特、扳倒菲德勒是主角以扳倒蒙特为目的的行动的副产品,意识形态态度一往无前的纯粹形式又是这些行为更深层的副产品。这种逻辑放在自我操纵的层面便是科幻设定,如《全面回忆》和《死亡笔记》,主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乃至包括这样的手段,即在一开始忘记那个最终的重要的目的,以其它目的驱动自己,才能迂回地接近最终的那个作为副产品的目的。
没有字幕,啃的生肉。摄影很行,但其他的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好的地方。下个字幕后再看吧。
第38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男主角提名
真·冷硬。比起后来通用的译名《柏林谍影》,更喜欢早期的《寒风孤谍》。
冗长沉闷。开头边界运动长镜头场景可能向威尔斯《Touch of Eveil》致敬。老白男迷之自恋:1)自命清高自以为超凡脱俗看破红尘个人不过是各种邪恶机器的棋子毫无正义邪恶之分,因此犬儒与虚无 2)无论多一无是处,总有年轻美貌天真的女性飞蛾扑火不顾一切爱上他,此处是个幼稚的英国女共产党员,被描写得非常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