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就连心也要消融似的,只想扎到绿川幸的《夏目友人帐》里,懒懒地经一些事,暖暖地感一下怀。
这部剧场版电影是没有门槛的,不管之前是否接触过漫画或动画,坐在影院里,你就是那个日本小镇的居民,听到风吹过,会知道又一个盛夏要在初秋来临时把热情收敛。
夏目贵志是主角。这个中学男生灵力强大,能够看到大多数人看不到的妖怪。而妖怪的存在,非但没有让这个世界变得狰狞可怖,反倒让人间平添了许多非同寻常的温情。
被夏目贵志唤作“老师”的妖怪斑,以一只肥猫的姿态跟他生活在一起。这些年的际遇,让不少志趣相投的朋友站到了他们身后,人也好,妖怪也好,适时而动的来往,点到即止的牵记,相处得很是舒服。
危险是有的,但危险来自于陌生引发的戒备。因此《夏目友人帐》用温婉的触角,一点点地擦掉那些隔阂,最后会发现,除了奸邪的恶意,需要担心的,想要担心的,都是那些无差别的柔软内心。
这样的故事,从一开始就带有平等的美好。
外婆夏目玲子有一本友人帐,搜集了许多败在她手下的妖怪的签名,原本是带了点游戏的性质,藏了却可使唤他们。时隔多年,夏目贵志得了这本友人帐,开始寻思让妖怪们一一恢复自由身。等再遇到新的妖怪,也绝没有除妖师那种除之而后快的想法。
譬如新识的津村椋雄,明明嗅到了蹊跷,先看到的还是他作为人的敦厚善良。
日本妖怪文化深厚,动漫、影视里常常见到他们的踪迹与影响。除了恐怖元素,多多少少是对生灵的敬畏,对生命的尊重。于是那种想象力,也是敬意与留恋的延展。
作为普通人,笹田纯在弃用的校舍里寻找母亲的遗物,曾跟看不清面目的妖怪打过交道。事后回忆起来,剩下的尽是彼此交心的共振。在演讲会上谈起物质必将走向的消亡,她已经知晓精神如何才会不灭。
再理性的人,可能也有巴望万事万物不是那么理性的时候。特别是当生命陨灭,总希望还有魂灵的存在,再缥缈都好,起码叫人生背离了遁入虚无的恐慌。
《夏目友人帐》对于妖怪的想象,承载了一种温柔的念想。
冒充津村椋雄的是一个背负神罚的山神使者穗之影,他去到一个地方,陌生人会植入与他相熟的记忆,他离开一个地方,所有人都会忘记他曾经存在过。
倦怠的他蜷缩到树里过活,未曾想过从小笃信这里住有神灵的津村容莉枝,会毫无保留地前来分享喜怒哀乐。多年以后,穗之影放心不下失魂落魄的她,化作那个死去的独子津村椋雄,陪伴她八年之久。
蒙在鼓里的人一如既往地珍视相处的点滴,咬着真相不放的那位,只想把亲情的暖意续上一杯又一杯。到头来,谁都离不开谁。
都是些萍水相逢的际遇,与身份无关,却把身份泡出了感人的余味。都在说相伴的美好,却无时无刻不在做那分别的伏笔。
细腻,敏感,是电影的本色,说的,也是以夏目贵志他们的本色。
夏目贵志打小父母双亡,被亲戚来来回回地推诿,最后才苦尽甘来,落到了藤原家。可经受过的欺凌,也让他封闭过自己良久。
毕竟是有过这种经历的孩子,心中少不免多出一窍。正巧,他眼里还有别人不曾知晓的一整个世界。又正巧,他能把得到的善意,加倍地发散出去。
他能理解妖怪的不被理解,他也能理解那些罪与罚未必指向恶与恨。善良的人总不免搅动自己的情绪,要替别人稀释一点苦楚。穗之影的怅惘,也像是他的怅惘了。而电影潜移默化地,让观众也觉得那种深藏大爱的怅惘,都像是自身在经受似的。
触动的,又是那种渴望被记住的残念。记忆是一种烙印,刻在心里就想如同刻在肉上,风吹雨打也忘不掉才行。
情种得越深,拔起来就越痛,对此,也许没有人能比穗之影感触更多。像是《寻梦环游记》那样,谁都怕终有一天,再没有一个人能够记得住自己,就连往生,都不知往何处才好。还不如有妖怪,让人知道终点未必是终点,好叫生生世世,都还有些牵绊。
可漫长篇幅说了彼此难舍的牵绊,落笔要讲的,还是人世间不得不面对的别离。夏目贵志还是孩童时,就知道别离的滋味。津村容莉枝八年前就要跟最后一个至亲告别,穗之影把这种残忍延缓八年,独自剩了两份告别给自己扛着。
两个懂得别离与失去的人,最容易惺惺相惜。夏目贵志给予穗之影的帮助,是一种释怀的勇气,不仅知道自己早该到了放手的时候,而且相信对方能够坚强地走下去。
电影宣传语叹人生是一趟孤独的旅程,但那些美好的相遇,碰上了,就让人不再觉得孤独。
就像是津村容莉枝遇到了穗之影,那迟了八年才流下的泪水,饱含的是感动与希冀,而非痛苦与绝望。就像是夏目贵志,遇到了藤原夫妇、斑、田沼要他们,生命曾经漏风的地方,早就缝好了。就像是我们,还能在《夏目友人帐》里,收一段私人的相遇。
当真是治愈系动画,未必需要咋咋呼呼地举着疗治的大旗,但人与妖怪这样有情有义地在世上走上一遭,你有幸看到了,也不知怎地,心里就有一股暖流汩汩地淌,断也断不了。
(原载于“电影杂志社”公众号)
五六年前我看了《夏目友人帐》,如今我已几乎忘了它的情节,连夏目和猫咪的名字都已记不确切,可我仍然记得这部动漫当时带给的感动和温暖,这种真切的余温似乎这么多年从未离开过。就像山神使者对于榕莉枝一样,她忘却了这个人,可八年的陪伴已经带领她从痛苦中走出来,这些时光里他给她的治愈,一直都会在。 有缘的人像瀑布、溪流里的水滴,会在流向命运的某个时刻交汇、碰撞、然后分离,可这不是毫无意义的相遇,我们在相遇的时候相互影响,你成了新的你,我成了新的我,而后你我流向更远的远方,与更多的人相遇,我给新朋友讲旧朋友的故事。 一个人被忘记是一件悲伤的事,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次更高层面的死亡。但被遗忘不代表你没存在过,因为在生命的尽头你一发现你不只是一滴水,而散成了千千万万的小水珠。
所以,我们更应珍惜我们每次相遇啊~
――――――
PS
撸猫五级以上爱好者必看~
香槟色头发的夏目真是个温柔的男孩~
田野,蓝天,奇形怪状的妖怪,猫咪,柳絮……熟悉的治愈感~
原番的剧本更扎实一些,但不影响这部剧场版给我带来的感动~
文| 淹然
万物皆有其哀,日本的物哀美学流露着一种充满矛盾的意趣。一方面,为无法永垂不朽的美而哀叹,一方面,又认为美唯有在哀愁中才能真正绽放出来。
『夏目友人帐』是一个关于人和人、人和妖怪之间的缘分的故事。故事里的角色,命运般相遇,又命运般走向别离,美好是必然的,但随之而来的哀愁也是必然的。一晃十年,从TV版到这次的剧场版,『夏目』孜孜不倦地讲述着一个又一个充满着物哀美学的夏日故事。
少年夏目的祖母玲子,有着可以看见妖怪的特殊灵能,还有着一部特殊的妖怪契约书,也就是友人帐。里面记录着所有被玲子打败的妖怪的名字,而被夺去名字的妖怪从此就要听命于玲子。
跨越了六季的TV版,讲述的就是继承了祖母灵能的夏目,将名字归还给妖怪的故事,这回的剧场版也不例外。这一次登场的,是一个能够改变人们记忆的妖怪——穗之影。
这是一个类似西西弗斯、充满着悲剧意味的妖怪。他背负着巨大的诅咒,每来到一处陌生地方,他会被当地人当做一个熟悉的人,周围人的记忆也将慢慢被他影响而改变。但每次离开,穗之影就会迅速被人遗忘掉,仿佛从未存在过。现在,穗之影被容莉枝当做了自己的儿子椋雄,但真正的椋雄其实早在八年前去世了。
在除妖师看来,穗之影给人带来了痛苦,但夏目却认为,最痛苦的其实是穗之影,因为他要承受的是巨大的别离之苦,以及遗忘之苦。结局当然是注定的,穗之影最终离开了容莉枝,这个八年来一直陪伴左右的「儿子」就这样在容莉枝的记忆里蒸发得无影无踪。但欣慰的是,一些看不见的改变也在悄然发生着,又一次失去「儿子」的容莉枝,这一次真正走出了离丧之痛。
剧场版有一个副标题,名为「缘结空蝉」。空蝉,就是蝉褪去的空壳,譬喻人们短暂而无常的一生。
穗之影与容莉枝的相遇,就是这样一段空蝉般的缘分,脆弱而美好。虽然有躲避不了的离别与伤感,但也有令人惊喜的成长。所以,这既是一个特殊的故事,又是一个寻常的故事。特殊在于,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经历与妖怪的奇遇。寻常在于,所有人都会经历离别的哀愁与苦痛。
而在穗之影与容莉枝之外,夏目与结城、玲子与容莉枝这两组人物关系链,又是另一番对「缘结空蝉」的诠释。
可以与妖怪对话的玲子,在外人眼里只是一个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怪少女,作为同学的容莉枝也似乎总是有意退避着玲子。殊不知,容莉枝其实默默羡慕着玲子,觉得玲子是一个可以感受到现实之外神奇世界的女孩。问题是,容莉枝再也不可能将这份隐秘心事传递给玲子,因为玲子早已去世。
错过的永远错过,容莉枝与玲子之间的误解永远被封印在青春时代。
夏目也延续着祖母玲子相似的困境,拥有灵能的他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结诚也类似容莉枝,觉得夏目的世界里冥冥中存在着自己所向往的东西。结诚假装自己拥有不凡的超能,但在神奇的命运瀑布面前,结诚眼中不过是干涸的岩石,而夏目看到的却是湍流不息的瀑布。结诚的伪装被戳破,而两人的友谊也就此走到尽头。
人与人关系的脆弱,在这两组人物里显得鲜明而沉重。『夏目』毫不避讳人生的残酷,正是它作为治愈系作品显得与众不同的地方。
它不是迎合着人们逃避现实的惯性,去廉价地贩卖一些轻巧的治愈,而是在直面人生真正痛苦的基础上完成治愈。容莉枝对玲子的向往,成为她在梦想之路上前行的动力,而结诚在多年后夏目的邀请下,也终于坦诚了自己当年的伪装,与过去的自己完成了和解。接纳现实与自我,才是伤痛过后,完成治愈的可能性所在。
所以,作为一部拥有着妖怪设定的奇幻作品,『夏目』没有仅仅将妖怪作为猎奇的噱头,而是用妖怪来映照人世。就像著名的妖怪推理作家京极夏彦说的,人心才是妖怪的名字。
作为一部电影来说,这部剧场版有着典型的治愈系特征,悠缓的节奏,唯美清新的画面,不那么紧凑的叙事推进,甚至在冲突的营造上也似乎有意淡化极致性。但这些并不能解释『夏目』可以成就自己十年辉煌的根本原因。最重要的,还是它的价值观。
在这个人与妖怪共处的世界里,悠远淡然,万物有灵。而无论妖怪还是人类,他们都要经历真正的痛苦与悲哀。而『夏目』的治愈就体现在,悲苦最终无法压垮生命,它被直面,被接受,被超越。
就像夏目的名字,剧场版的故事也发生在夏日。夏日的故事,似乎总是热血而昂扬的。但在日本,夏日也是一个让人们更喜欢去听脊背发凉的恐怖故事的季节。这部剧场里的夏日就是这样,它有着与明晃晃的大太阳形成鲜明反差的冷冰冰的哀愁,但同时它也有着暖彻人心的治愈。
电影最后,饮酒作乐的妖怪们,感叹夏日已逝,秋日将至。似乎预示着人生就像一个轮回,快乐短暂,悲哀又将重来。这是在一部治愈系作品中难见的人生况味。
原载『北京青年报』
2015年,初遇《夏目友人帐》,清新的森林,干净的少年,千姿百态的妖怪,人间冷暖的故事。
整个动画给人一种“干净温暖”的感觉。
以至于如今都出到第六季了,我们依然孜孜不倦地看下去。
此生无悔入夏目,来世愿做帐中妖。
这句感叹当真发自肺腑。
随着《夏目友人帐:缘结空蝉》的上映,我又将前六季回顾了一遍。
天赋异禀总伴随着不幸。
夏目贵志天生就能看见妖怪,也注定了他的经历要比常人坎坷。
双亲早逝,怪异举动不被常人所接受。
亲戚们将他踢来踢去,夏目常常穿着破旧衣服,整个人脏兮兮的。
妖怪捉弄他,常人远离他,无论是人类世界还是妖怪群体,他都融入不了。
他憎恨妖怪,像一只受伤的刺猬,敏感而脆弱。
幸而,他遇到了善良温柔的滋叔叔和塔子阿姨,他们给了他温暖的家。
而滋叔叔和塔子阿姨生活的乡下,是从前夏目贵志的外祖母,夏目玲子生活过的地方。
夏目在那里完成了和妖怪的和解。
玲子外婆留下一本友人帐,收录了许多妖怪的名字。
名字,在日本动漫中,常常代表“最初”。
失去了名字,便无法回到“最初”。
宫崎骏《千与千寻》中,白龙忘却了名字便再也无法回家。
《夏目友人帐》中,许多妖怪失去名字后变得浑浑噩噩。
夏目归还名字后,他们又恢复到最初的清明与温柔,仿佛瞬间被点化。
在归还名字的旅途中,夏目逐渐了解了妖怪的喜怒哀乐、爱恨生死。
妖怪世界,和人类世界一样,有相聚、相爱,也有别离、欺压。
他们会因聚首而欢欣鼓舞,也会因分离而悲伤落泪。
将妖极度拟人化,是日本志怪文化的特征。
又因与人类殊途,使得人与妖的羁绊格外凄美。
如《夏目友人帐》里多次出现的人妖恋。
第一季第八集,萤与人类男子相爱。
当男子再也无法看到妖怪时,他无法忘记萤,日日来到相会之地,一遍遍地呼喊她......
萤静静站在他面前,他却看不见她。
第三季第三集,夏目的同学柴田和化成高中女生的妖怪相爱。
最后,迎着夕阳灿烂的余晖,爱人在柴田手中渐渐化为泡沫......
这样的告别实在太过凄美,令人久久无法释怀......
这些感情中均蕴含着淡淡的温馨,隐隐的笃定与淡然。
缘未尽时全心投入,缘尽时放手随它逝去,从此开始新的生活。
像男子默坐,与萤作最后告别。
像柴田最后一次拉起女生的手,和她奔跑在夕阳下。
这种仪式感透露出日本人对待人事的庄重。
分手时,最遗憾的,是没有好好告别。
夏目感受过妖的凄苦,也体会过妖的温馨。
第三季结尾,夏目和众妖一起捉迷藏、野餐。
同学来叫他,他犹豫是否前去。
众妖却带着笑意看着他,道:“去吧,夏目大人。”
夏目点头起身,走出几步,回首,身后草坪空空如也。
此处格外温馨动人——不知不觉间,夏目已经融入了妖怪和人类两个世界了啊~
这本是两个格格不入的世界,夏目却已经能够自如穿梭。
曾经抗拒妖的世界,如今却有剪不断的羁绊。
曾经怎样都无法融入人类世界,如今却已有三五知交好友,和在家里等待他的亲人。
他终于不再孤单一人。
这两个世界都有他珍视的人,他们给了他温暖,照亮了他的生活。
然而夏目看似脆弱,实则强大。
他长期生活在惊慌失措和孤独寂寞中,眼神却仍然温柔。
许多妖怪或神明,原本美好,忍受不了长期的折磨,最后化为恶灵。
如第二季第二集,翠一心守护人类,饥荒中的人类却捣碎了她寄居的神像。
翠怨恨滔天,成为恶灵。
又如第一季第四集,时雨大人本是亲近人的妖怪,被一心求富的商人困在楼里。
孤独与怨恨日复一日将他折磨成了恶灵。
而夏目纵使有许多伤痛,也依然奋不顾身,拯救陷入险境的妖和人。
这一点上,他和玲子外婆是一样的。
玲子曾经帮助小时候的滋叔叔除去家里的“扫把星”。
她因为施法把滋叔叔家弄得一团乱,却无法说明真相,最后只能笑着避开。
为了让小妖精看到海,她故意把重要的东西放在最高的树冠上,让小妖精去拿。
正是夏目始终没有放弃善念,才终被上天眷顾。
多年以后,夏目通过妖怪和滋叔叔之口,将关于外婆的零星往事铺起来。
才终于懂得了,那个他人口中怪怪的外婆,原来是一个如此善良和通透的人啊~
玲子知道不被常人接受,也不抱期望,甚至避开人群。
但她会反抗,无论收拾欺负她的人类还是妖怪,都漂亮潇洒。
夏目则更加隐忍,也更渴望融入人群,因此失望也更大。
而玲子,哀莫大于心死吧。
他们都是幼时便遭孤立的孩子,且是被整个人类群体孤立,细思极恐......
也只有动画能淡化这种压抑与沉痛,甚至拍出美感来。
好在,时隔两代,终于有人理解了玲子。
玲子,也终于不再是孤单一个人了。
(首发于 今日头条号:天涯小鸟movie)
但凡打开任意一集剧版《夏目友人帐》,你会看到满屏弹幕,
写着“欢迎回家,夏目大人”、“此生无悔入夏目,来世愿做帐中妖”。
这部日本治愈系动画,在国内动漫迷心中,几乎是白月光的存在。
上个礼拜,《夏目友人帐》剧场版初登陆内地院线,成功出圈。
上映6天即将破亿,超过去年的《小偷家族》,成为国内上映的日本电影票房第7位。
口碑也非常扛得住,豆瓣稳定在8.1分。
夏目贵志是个奇怪的孩子。
从小没了父母后,他就辗转在各个亲戚家中。
但谁也不愿留下他,因为他虽然沉默寡言,看上去很老实,
却时不时情绪失控,还老说些让人发毛的话。
经常莫名其妙地浑身是伤,问起来也总搪塞些七七八八的借口。
一会儿喜欢自言自语,一会儿对着空气“左右互搏”。
总是开些无聊的玩笑,还常常撒谎,做各种恶作剧吓唬同学。
总之,谁都不喜欢他。
没有人能理解,在他的眼中,有一个与众不同的世界。
这里,目之所及,皆为妖怪。
妖怪们发现了这个阴阳眼的小孩,觉得有趣。
于是每天每天排着队来找他,捉弄他、逗他玩。
看他吓得到处乱跑,就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人们都不相信夏目口中的妖怪世界,只觉得他是个怪人、累赘。
于是,为了赶走这些妖怪,他总是一个人在战斗。
夏目唯一的愿望是,
赶紧长大,不用别人照顾,也不必再被另眼相看,从此一个人生活吧。
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一个温柔的姐姐。
对他说,你能看到妖怪?太厉害了!我相信你的话。
夏目开心极了,人生里有了第一个伙伴。
可就在他和姐姐开心玩耍的时候,
路过的大婶亲切地问了一句,
孩子啊,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
是的,姐姐也是妖怪。
她对夏目说了温柔却悲伤的谎言。
夏目崩溃地蹲在地上大哭,大吼道,走开......
2008年,第一次出现在荧屏里的夏目,总是这样。
脆弱、胆怯,像个异类般格格不入,眼里全是落寞的神色。
直到他认识了妖兽斑,发现了一本奇怪的名册。
册子是夏目过世的外婆玲子留下的,里面记载着妖怪们的名字。
拥有名字,便成为了妖怪的主人,这就是「夏目友人帐」的由来。
化身为(欠扁)萌宠“猫咪老师(人称娘口三三)”的斑,与夏目立下约定:
他将保护夏目,直到夏目死去,然后接收友人帐,成为妖怪们的新主人。
夏目却并不为此开心。
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吸妖体质”从何而来,
他决定,把名字一一还给妖怪,
尽快告别这些麻烦,和妖怪们划清界限。
于是,络绎不绝的妖怪慕名而来。
在一段段美好或糟糕的邂逅里,夏目和妖怪们互相治愈。
一次,夏目救下了被其他妖怪欺负的小狐妖。
友人帐里的妖怪,都想要回自己的名字,
而小狐狸却为了和夏目在一起,主动把名字送给夏目。
“也许他和我一样是孤零零的呢。”小狐狸想。
夏目没有收下他的名字,只是告诉他,不用做我的手下,我们来做朋友吧。
从此,每当有什么好玩的,小狐狸就想要拿给夏目看。
为了把捡到的新帽子给夏目看,他吃下了能够变成人类一天的药丸,
离开森林来到城市,独自靠嗅觉寻找。
当他看见夏目,正和家人开心地吃饭,突然落寞了下来:
“太好了,夏目好像很开心,他一点都不寂寞。”
“寂寞的只有我而已。”
直到夏目找回迷失的小狐狸,牵着手送他回家,心里还不住感叹:
“你真是了不起,我因为寂寞而害怕向前走,甚至没想过要做些什么,或许因为这样,很多东西我都没能察觉到。”
还有一次,夏目坐上长途列车,去见了儿时曾欺负过他的妖怪。
那是个每天无所事事,坐在同一棵树枝头的妖怪。
自从发现了夏目后,就每天追着他跑,想引起他的注意。
儿时的夏目因为她的捉弄而满含冤屈,伤害了没有恶意的妖怪。
后来很多年里,妖怪总是回忆起逗夏目玩的时光。
直到长大后,夏目终于明白,其实妖怪的孤单,和他并无二样。
现在的夏目再也不像小时候,那么寂寞了。
他一定遇到了很温柔的人吧。妖怪这样想着。
“我叫夏目贵志,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还有一次,故事里讲到夏目同学多轨的爷爷,一辈子都在研究妖怪。
从小男孩的时候起,就非常想见到妖怪,
爷爷从来不知道,在他每天研究阵法的时候,妖怪们就在他的身边。
妖怪们嘴里嫌弃爷爷画的图怪里怪气,又蠢又笨,
却还是每天围在爷爷的身边玩。
后来爷爷老了,躺在床上病入膏肓,
妖怪们学着人类的样子,做了个听诊器,
边敲边念叨着,快快好起来吧慎一郎,我们好无聊呀,你不是想见到我们吗...
直到爷爷羽化,他都不知道,
自己曾有这样一群未曾谋面却相伴一生的妖怪盆友们。
漫画原作者绿川幸笔下的妖怪们,总有一派纯真童趣。
分明是一群牛鬼蛇神,却各有各的可爱,各有各的忧桑。
娘口三三长得蠢萌好撸,其实整日喝老酒,生活作息一副大叔做派。
别看这个大个子长得歪瓜裂枣吓唬人,性格却很害羞内向。
而无论是人类眼中的妖怪,还是妖怪眼中的人类,都保有一层温柔的底色。
有的妖怪因为一个随口的约定,花了几十年,坐在车站的长椅上,等待玲子归来。
有的妖怪,则一直停留在和玲子最后的躲猫猫游戏里,找呀找呀。
浑然不知,玲子已经离开人世几十年了。。。
和人世短暂的一生相比,拥有漫长时光的妖怪们,反倒有一种百无聊赖的长情。
绿川幸也曾借夏目的口说道:
“我想成为一个温柔的人,因为曾被温柔的人那样对待,深深了解那种被温柔相待的感觉。”
也因此,动画里的妖怪,看上去笨拙而迟钝。
却总冥冥然说出一些返璞归真的迷思。
夏目:我们是朋友吗?
斑:才不是!我们的关系不过是一段孽缘。
被妖怪们列为禁术的法阵里,有一个可以暂时让普通人看见妖怪。
借用过这个法阵的妖怪说:
“禁止这个阵法的人没有错呀,禁止它的人,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吧。
因为这个阵法,我得以看见她,看见了我就不想走了。
可是留下又有什么用呢?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缘分啊。”
一切缘分也是惘然,比格格不入的寂寞,更让人伤感的,是世事变幻的无常。
妖怪们一次次像在告诉你,“不可结缘,徒增寂寞。”
可明知如此,我们依然执着于每一个转瞬即逝的邂逅,
这种执迷,恐怕也是一种修行吧。
20分钟一集的单元剧里,全是一个个简单而温情的小故事。
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也没有戏剧性的冲突矛盾。
却拿下了十年六季,季季9.3+分的超高评价。
但这种平淡如水的生活化动漫,其实并不适合电影化。
制作团队依然坚持,把这种画风原汁原味地投映在大银幕上。
尽管这部电影,对纯路人有着零门槛的友好度,
看完片的人,评价可能会非常两极。
小魔女亲历如此:作为粉丝的我看到泪目,而同行的路人朋友却直接睡着。
很多人批评,本片情节松散,有注水嫌疑。
但这恰恰是我最爱的一点:像散文,像诗歌,也像佛经。
比如有一个细节,夏目在森林看到了一片瀑布。
瀑布不大,涓涓细流倾泻而下,在日光的照射下闪着白光。
他不自觉伸出手,想要抚摸泉水,一个声音阻止了他:“别碰!”
夏目抬起头,瀑布顶端坐着一个妖怪。
妖怪说,这里流淌着的,是人与人的缘分。一点触碰,就会变换方向。
没有形状,稍纵即逝,任何干扰都会让人的际遇变得不一样。
“所以要慎重地踏入每一条河流,因为我们都在悄无声息地影响着他人。”
如此不可思议的瞬间,肆意地散落着。
制作人说,大家都觉得这部动画讲的是温暖治愈的故事,
但其实,《夏目友人帐》的核心,是孤独。
正如电影版那个晦涩却美丽的名字,「结缘空蝉」。
空蝉,原意是蝉蜕变之后留下的空壳。
后来被引申为“人生的短暂无常”。
《源氏物语》里这样形容名为“空蝉”的女子:
“温柔中含有刚强,好似一支细竹,看似欲折,却终于不断。”
温柔背后,有着残酷的荒凉感和失落感。
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的异类,我们都在短暂的岁月里擦身而过。
但短暂的相遇也很美好啊,正如第三季里这样的一个画面:
同学远远地喊夏目一起回家,
他们眼里的夏目,孤独地坐在荒废的旧神社门口。
可是只有夏目知道,当他回过头,身后正坐着一群妖怪朋友们把酒言欢。
最后,送上宇宙第一欠扁蠢萌可爱顺便A爆的娘口三三。
- 斑大人,干脆和我一起走吧? - 不,我暂时留在他身边吧。直到转瞬即逝的时间结束为止。
戳这里买票哦
↓
每 晚 一 张
【 晚 安 · 男 神 】
今日CP:夏目&猫咪老师
“绘画不是别的,正是身体,”这一比喻极富灵性,因为它或许为我们指明着两方面的情况:其一,是对于画家和观众,在其创作和体味这两种主观姿态中,绘画表露出一具“身体”运动的潜力:事物和元素在布朗运动般的高速无序中,被这具身体所吸引、集聚以至于被线条和色彩所捕获,终于沉淀下来——而实现这一过程的正是被身体化的眼睛,它从有机结构中解缚,成为多功能的、不确定的、过渡性的新器官,存在于耳朵里、肚子里、皮肤里、甚至是肺泡里……在运动的姿态中,这具身体具有了感知的速度,其本身却难以被觉察。其二,对于一副画本身和世界而言,绘画又暗示出这身体静止的轮廓——被解缚过后的色彩和线条紧紧的贴在那儿,仿佛曾经的感知被集成为了一块面板,成为某种在场,甚至成为世界—宇宙,以其形体(着色了的空白,或者说着色着的空白)等待着再次重启。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一部电影,一本小说,一首诗也是身体,只不过其名字不同罢了;而它们差异的关键,则始于其时空的相异。值得注意的是,如果说时空关乎“真实”的话,那么这种差异首先不存在对错真伪之分,而是感知维度/层次上的不同:比如对电影和绘画而言,时空仿佛呈现出一者流动、一者凝固,一者现实、一者虚拟的特征,但这完全是不同维度里的观测效应。但是,这种区分实在还太过粗糙,而我们接下来要关注的,却是从两者的裂隙中生成的动画——以及动画—电影了。
实际上,动画—电影或许本身就是同义反复,因为电影和动画一样,代表着运动——是一帧帧画面,一道道光波和声波交错生成的身体,某种程度上,这正如阿巴斯《24帧》在低速运动中所带给我们的那样。但同时,这两种身体的质地是如此不同,以致于后者似乎从未获得过多数人平等的待遇,似乎从未在批评与临床的手术台上摆脱“宠物”的枷锁;但鉴于电影受到的对待几乎是同等的糟糕,我们大概却也没有必要去抱怨了。
回过来看,这种身体—动画所遭遇的现实,与我们可爱的男孩子——夏目贵志所面临的世界如此相似,以致于我们常常也差点儿以为居住在妖怪的世界里头了。《夏目友人帐》系列动画推出近十年,讲述着一个能看见妖怪的少年,与妖怪们邂逅,并归还它们名字的故事。和柯南、银魂甚至小智的皮卡丘一道,夏目陪伴许多少年们成长,却独自拥有着神秘的年龄和旅行;而这种独特的时间结构是人类所易于想象却难以理解的,使得大多数小孩最终摒弃了幻想的事业,投身于伟大的工作中去。正是在这一点上,记忆、遗忘——即时间本身,成为了组织《夏目》系列的根本方式:一方面,在TV系列中,夏目本身就成为一具这样温柔且关于孤独的身体——对于童年的回忆和他外婆玲子的碎片常常如同幽灵般浮现,在那无定中流浪的妖怪们的时间,也如同元素般被这具身体所吸引、截留、感受……因而我们将看到,哪怕有了温暖的家庭和体贴的朋友,但在夏目他单薄瘦削的身体里,仍然流淌着某种孤独;而孤独不是别的,正是非人的大妖怪们对于时空的体认。由此,我们相信,相遇与离别成为《夏目》里几乎唯一的事件,在这关于孤独的身体上低速的开展似乎并非偶然。
而另一方面,《缘结空蝉》作为夏目系列的首部剧场版,或许也将引发有趣的思考。这并非是认为《空蝉》多么完备和精巧,而只是感觉到它恰好合适,在扩大的时间体量中诱发着这具身体更复杂的运动。一些观点一针见血地指出,《空蝉》不过是拉长了的TV剧集,但这同时,恰好也暗示出其时间质感的延续并未因“电影化”而遭受中断。不过实际上我们相信,情况或许更加复杂。比如,在电影中片头及OP(片头曲)被取消何以可能?
实际上,片头(及片头曲)对于夏目的TV系列是如此重要,以至于没有任何喜爱他的人舍得将其排除——这点在我国著名ACG网站(B站)的开篇弹幕中可见一斑。在排除商业上的考虑以及时间上的缓冲等诸如此类作用后,我们相信,片头在此成为一种事件,甚至成为身体的一种运动而被标记。例如,在OP《那日的时光机器》中,首先只是对日常生活中角色、空间和风景的纯粹摹写,然而在落叶堆积地面的翻转运动中,我们见证着夏目和猫咪老师进入了反转世界:随着身体低速的步伐/徘徊节奏,伙伴们、家人、妖怪和祖母的形象生成于落叶与大地、云层和天空万物当中……而伴随着契约解除(一种归还名字的象征仪式),世界在音乐的重奏中实现复魅——原本的日常及时空,因为妖怪们的参与而震荡着,显露出世界在另一个维度的面目,关于夏目的一切故事,或者说关于这具孤独的身体的一切运动,正是在这样的世界中展开的。
而电影的运动模式则不同,因为哪怕具有同样的时间质地,一段运动着的片头也将往往扰乱电影本身的时间和行为逻辑,不过同理,大多数TV剧集的片头也的确值毫无价值。一种或许例外的情况是,在电影中出现的某些引子——比如塔可夫斯基的电影《安德烈·卢布廖夫》开篇无关的热气球事件——似乎起着类似的作用。总之,对于动画—电影而言,在扩大的时间体量中要求着与之相应的运动逻辑,即所谓的“电影化”,而这种运动的一种范例,我们能在今敏《红辣椒,2006》以及汤浅政明《心理游戏,2014》等高速的梦幻变形当中得以一窥。
不过,《空蝉》则全然不同,它仍以一具孤独的身体低速的运动着,而一切运动始于童年被指责说谎的回忆,以及更久以前那颗因此而被错过的铜铃。一方面,这种低速的运动将拒斥一切集权—高潮事件,比如打斗,虽然它常常出现,但却总以一种令人惊讶的方式开始和突然结束。叙事的力度在此被搁置,它不再追求桑拿房中那种“粉红色”的拿捏,而试图呈现出一种在田野乡间对疲惫身躯自然地抚慰。不过,古怪的是,需要抚慰的似乎往往是那些青春少年,似乎多数人一旦经受过现实严酷的拷打之后,便一齐朝着斯德哥尔摩去了。
而另一方面,这种运动以某种说谎术的逻辑出现绝非偶然,因为正是如此,动画—电影才显露出其自反的本性:在取消了导演、摄像机甚至是现实世界以后,在这里可以生成儿童、女人以及动物/妖怪的视角,即关于人的直接干涉与创造。于是,不同于电影,动画中被高度抽象的角色形象成为真正平面意义上的“面孔”,甚至每一处风景、每一帧都是特写和长镜头;而他们的表演、表情几乎可以被弃之不顾,成为纯粹的模特儿。并且,声音/音响的质地以另一种方式凸显出来(比如神谷浩史和井上和彦的配音),甚至可以说在动画当中,正是配音师(声优)取代了演员,画手取代了导演……《空蝉》正是在这一意义上成为了一部关于自反的动画—电影:荣莉枝雕画着另一个世界,名取先生过着演员的生活,除妖师们(的场一族)决心对妖怪祛魅做法,妖怪们则前来追寻自己的名字,加上一个曾谎称是外星人的小学同学……而夏目呢?他常常在睡梦中惊醒,仿佛被时间和世界所抛弃。这种症候似乎也为现代人/电影所共有:离开都市的拥挤后,大概只有在宁静中才发现自己是这样的患者。而夏目以谎言尽力平衡着两个世界的冲突,这大概是一具孤独的身体对于生活最温柔的回复。正是在这一点上,我们和夏目常常做的是同一件事(只可惜在这儿,并没有猫咪老师)。
没看过电视版,清新的神怪故事,有点像《虫师》。表面上有打斗也有悬疑,其实内核还是人与人之间的羁绊,以及对人生的感悟。中国文化其实也有这种氛围的,只可惜被过去一个世纪的战天斗地扫荡殆尽了。
当年搬着小板凳为防近视坐得老远 熬住一天只看一集的自己 一定想不到有一天在异乡的电影院里 一个人哭成傻逼
娘口三三分裂超级萌,夏目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中级还是那么搞笑。
把人与人的关系比作高山上流下的瀑布,追求自然流淌和变化是本片的主题。总监督也是TV版的监督,难怪节奏和情绪的把握这么舒服@festival grand cinema
如果活着总要变成记忆,而记忆无非是一种信念,篡改记忆和篡改过去没什么差别,发生过和从未发生也无差别,如果夏目(唯一的记忆保有者)也忘记,一切又变成故事中的故事,而故事中的故事就等于故事就等于现实。究竟如何活过已经不那么重要了。然而故事里的人还是活得那么好,活在山间鸟鸣中,活在没人嗤笑故事的人间,活在随处有神的村庄,有雕花和家庭合影的小小房间里。人间有多好呢,这故事就有多好。
套路基本上都用過了,但這個番不需要劇情,看你們打打鬧鬧我都很開心。
其实我一直觉得友人帐传达的从来都不是归属感而是一种无法解除的疏离感不论是人与人之间还是人与妖怪之间从来都是抱团取暖因为一件小事执着不肯离去每次看完只是会增加孤独的感觉别无其他
春天来了,在电影里作一场秋天的告别。常绿的是茂密的植被,点着一些晨曦与晚霞,给人与妖怪作清净舒雅的背景,去寻那些过往的错别以及现时的幻影。善良与温存都是闪闪发光的,连带着告别与遗憾也都有了神。这样的感动真是怡然。
人类走路只需20分钟,妖怪穿墙却要三个月;与亲人相伴已有八年,被世界忘记只需一瞬。内向的妖怪总是迟钝,无情的人类往往健忘。没有天眼的普通人看不见相遇瀑布,习得神力的除妖师解不开分别咒语。没有了神却仍能祈祷,没有了爱就只能流浪,离开就被忘记是最残酷的奖赏,化身逝者陪伴是最温柔的神罚。
剧情特别散,不是绿川亲妈写的夏目真是没法看——为了百合和剪纸强行加一星(・ω・ )
一直没听出椋雄的声音是谁配的,只确定是某个特别熟悉的演员,最后一看居然是高良健吾!高良健吾的声音一直是这么温柔的吗,我以前是太关注他的脸了吗!这回真的是只靠一把温柔过飞絮的声音就令我第一万次重新陷入爱情了!
很温暖,很治愈。
对鬼怪故事的好奇,大约是日本人基因中源远流长的执念。而夏目故事,无疑是其中最温暖的那一种
除了分裂的猫老师和躲在墙里的害羞妖怪之外全无亮点,精彩程度拉到tv版里连中等都排不上吧,夏目的故事体量非常适合短篇幅,拖成一个半小时的剧场版就很寡淡。过于单元化的情节一直是这个系列硬伤,完全可以有更高级也不伤害日常感的设定,但主创一股浓浓的压根不愿尝试的吃老本感(不是猫卖萌就能解决一切的
节奏舒服,娘口三三有丝分裂可爱崩溃
很萌 治愈系 温暖的夏目
夏目还是那个夏目,而我已不知青春是何物,不出所料的,在影院我羞耻的哭了,曾经被治愈过的那些青春。
有时我也说不清“治愈”是什么,大概是不再害怕伤疤被揭或是挑战降临吧。
脱出原著节奏慢,粉丝向最后硬塞唐突,但是能在大屏幕看到纳兹咩,还能抱怨什么呢?哪怕这个系列适合的是一个人静静地看。这次依旧说了一个结缘与羁绊的故事,孤独的人是会互相吸引的,当离别成为必然,能忘记是一种福分,相信看夏目友人帐的都没有恶人,愿你也能成熟地善待世界。话说看夏目的男生这么少的么,我的厅除我之外全是姑娘。。
我觉得节奏太慢了。或许是我自己的心境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