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前,黑白默片风靡日本,大人小孩都为之著迷。俊太郎(成田凌 饰)常常鑽进戏院偷听免费电影,不管是邦片还是洋片,总能将辩士的口吻模仿得唯妙唯肖,「旁白辩士」是俊太郎自幼的梦想,长大后却沦落为「冒牌辩士」,分散观众的注意力,再让小偷趁机闯空门。在某次差点穿帮的过程中,他带著赃款逃到小镇戏院「青木馆」,戏院裡有醉汉辩士、花美男辩士还有肥宅辩士等各种不同风格的辩士,加上电影放映师、乐师以及小气老闆夫妻带他畅游电影幕后世界,但小偷集团、热血警察紧追不捨,童年一起看电影的初恋女孩也跟著现身,还有镇上那新开幕的时髦戏院,老闆的女儿也疯狂地爱上了他,俊太郎的青春恋爱梦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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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背景是1910s到1920s,是处于默片的时代,有的国家就光放默片就完了,毕竟其实也能看懂,但是日本有一个叫弁士的职业,也就是电影的名字——默片解说员,弁士不仅要现场为电影里面的人物配音,还要配旁白,不过由于字幕很快就普及了,所以弁士主要是在日本非常流行,就像一种特有的文化一样,准确的说都不叫电影,那个时候叫写真活动,电影院也叫xx馆,比如此片中的橘馆和青木馆。
男主染谷俊太郎和他的青梅竹马栗原梅子小时候经常偷偷溜进戏院听免费电影,10年后,男主由于有当解说员的天赋,被拉入伙,可惜碰到了坏人,他只是个冒牌的解说员负责吸引注意力,其他人负责偷东西。后来男主逃到了青木馆开启了新的生活......
我想到了去年上映的《一秒钟》,里面满满包含着张艺谋对胶片时代的情怀,这部电影也一样,也有着对默片时代的怀念,并且还夹杂了许多细节,这部电影说明了弁士不仅仅要讲台词,更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风格,可以自己发挥让观众有更好的理解,影片中提到模仿一词,因为男主模仿能力极强,但别人说他应该用自己的风格,于是他开始了一种非常俏皮,非常搞笑的解说,把故事讲的生动形象,这个可以类比唱歌,有的人模仿能力强可以模仿有的歌手的唱法,但那不是自己的。
周防正行并没有用一种特别严肃的方式拍这部电影,其中有许多的闹剧许多的笑点,让人忍俊不禁,特别到电影高潮部分,就整个跟喜剧片一样,其实这是要卖座所需要的,所以我并不反感这种做法,在笑声中同时了解了那个时代,了解了这种职业,有何不好呢?
角色互文、影中影、胶片被毁、不做评论、辨士的时代…这部影片当做怀旧历史片还是很不错的~辨士对于当时日本电影业是好是毁?总之就像影片中说日本没有经历过默片时代。首先、当拍摄过程出现意外比如两个小娃子闯入镜头也不需要NG,可以靠辨士圆场;再次,(胶片被毁已经是这类型片子的经典桥段了吧)电影剪辑的魔力配合辨士的出口成章将一条废片拯救,胶片在当时的确是稀缺又脆弱,且不时遭遇战争炮火、经济危机,可以说辨士在很多时候给无声的影片注入了别样的生命力,而观众此时已经看的不是影片、而是听说书了。所以这在当时实验电影和好莱坞主流电影横飞时,辨士的确是日本民族电影工业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但,也因为辨士对影片的二度创作和解读,有时也背离了导演拍片的初衷。影片的最后、山岗的彻底告别、主角的入狱、青木堂被烧毁,也隐喻着随着默片时代的终结,辨士也一起消失了。其实、在今天,好像人人都成了一个辨士,按照自己的思想去解说有声的、彩色的电影,可以再现、可以升华、可以拉垮、可以曲解…
#电光幻影# 《默片解说员》,温馨喜剧风格里,独有的那份庄重。
期待电影《默片解说员》已有许久,终于在电影资料馆把这部影片完成在大屏幕之上。
预期之中的宏伟,欠缺了一点点,但是意料之外的感动却是融洽的满满。整部电影的喜剧风格给的毫不吝啬,剧情故事很生活化的平实,但是表现起来,欢乐的点埋在了整个故事过程里,是很生活化的欢喜,而不是故意搞笑,于是经历起来更贴心,欢喜感由心而发。
年少时青梅竹马的小伙伴,有了各自的际遇,走向了不同的方向,又在成年后的阴差阳错里再次遇见。自小喜欢表演的女孩子成了演员,但是浮浮沉沉的艰难着演员这个行业的坚持。自小喜欢默剧解说工作的小男孩,却辗转中被裹入了犯罪集团,成为行骗群中的一份子。本性善良的他想方设法的摆脱这些纠缠,想好好的过日子,认真的做一名默剧解说员,机会真的来了的时候,他做出了最全情的投入。
日本电影,是在幽默的调性和残酷的现实里,平衡性做的最好的。
本片就是如此,整部电影,幽默也好,黑色幽默也罢,喜剧效果,荒诞和奇幻感默默的融在所有的内容里面。而故事中所叙述的现实,却是一次又一次的用着残酷的模式在开启着推动,唯有当两者交汇之时,露出一丝希望的光,缓缓地照在了人心上。
之前北京国际电影节上,这部电影也是相当热门的作品,当时没能及时看到,略遗憾。因为口碑很好,所以我的期望值是比较高的。正片显然达不到我的期望,应该是说比我想象的有活力,但是厚重的推进感不足。
男主演成田凌是个不错的年轻人,身上或有诸多优点,但是多年来的很多角色演绎一直有些单薄。现代剧里并不是很明显,丢在历史年代里,总是有点架不起来的感觉,略失分。当然,也有剧本身的缘故,但是我感觉演员还是需要承担很多的。
竹中直人、竹野内丰、小日向文世、山本耕史,本片的配角光芒四射,还是很有看头的。
影片没卡在我的审美上。虽然不错,但是预期太高了,失落了。
作者:小佛搞特
2019日本喜剧片《默片解说员》,豆瓣评分7.7,时光网评分7.4,IMDb评分6.2。
“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电影版释义。
一部题材非常新颖的喜剧片,有些像《天堂电影院》,是一封献给老式电影年代的情书。以默片讲解员为题材的电影,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很开眼界,通过本片了解到了在有声电影之前的默片时代的特殊职业。
默片解说员可以说是配音演员的雏形,但与配音演员不同的是,默片讲解员负责整部影片,独挑大梁,既要给角色配音,还有负责过场讲解,这很像说评书,可以说是与影像画面同步的评书,评书和配音的混合体。
一个好的默片解说员,可以赋予平淡的影片以新的魅力,也可能将优秀的影片化为平淡,是默片电影院的灵魂人物,可以让电影院起死回生,也可以让电影院由盛到衰,本片将默片解说员对电影的作用、对电影院的作用表现得淋漓尽致。
影片有两个喜剧桥段非常好笑,一个是柜子抽屉桥段,构思新颖,前所未见,笑点突出。另一个是片尾混乱高潮戏。在混乱高潮戏之前,影片是轻喜剧风格,混乱高潮戏则将影片推向令人捧腹的爆笑风格。
女主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无论是童年女主还是成年女主,选角都非常的质朴,不算漂亮,但是非常淳朴,是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相貌,让人看着很舒服。
对于一部电影来说,如果拍的好,收获赞誉最多的是导演;如果拍的烂,导演也是第一个被拉出来游街的…… 但我们有时候也会看到类似这样的新闻: “XX导演怒斥投资方左右其创作。” “制片人怒斥投资方不懂艺术!” “投资方不满意演员演技被叫停。” “原著不满电影改编,编剧被骂。” 那电影究竟是属于投资方?还是属于导演?还是属于演员?还是属于编剧?还是属于演员?还是所有的影迷呢? 如果这部影片从这个角度去看,也会有另一番乐趣。
影片故事的时代背景是日本的20世纪初,电影历史上的默片时代。日本活跃着一种职业,他们现场为电影“配音”,被称之为“辩士”。 这个“辩士”,可千万不要想像成专业的翻译人员,对着字幕忠实地陈述故事情节。这个“辩士”解说的电影纯粹是胡咧,想怎么说怎么说,爱咋说咋说!意淫,瞎掰,胡扯,吟诗,唱曲,编故事,全都没问题。 故事的主人公就是从小立志成为辩士的少年。长大后,他如愿以偿,但也事与愿违,他的梦想被坏人利用。通过巧合和努力主人公终于逃出魔掌,成了一家影院的打杂小弟,工作时遇到了小时候很是倾慕的女孩。他的实力也渐渐被人发现,开始崭露头角,但好景不长。出来混咋滴都要还的,原来的坏人组织发现了他,警察也在追查他。已经是在破产边缘的东家还被竞争对手陷害,赖以生存的胶片被破坏(这里是单押)……我们的主人公能否拯救这家影院赢得美人归? 自己看去。 整部影片弥漫着导演对那个年代的追忆与爱,故事就说到这里,不赘述了。 受这部电影的影响,我也简单回忆了一下我个人对电影的记忆。 (以下大约1千来字与这部电影无关) 我个人对电影的最早印象是礼堂式的两层电影院,椅子是折叠的,收起和放下都会发出巨大的响声。影院外的大幅海报都是人工手绘的,可惜那时候物质条件匮乏,照相机极其少见,否则我一定会多拍几张海报下来留作纪念。 我爷爷曾经是电影院的工作人员,所以我小时候就有些偷偷溜进去免票看电影的“特权”。那时候不喜欢看什么爱情片,只看武打枪战片。家附近有两家电影院,记忆中,每到寒暑假学校就会发联票,大约每人十张。我还记得,影院针对这种免费联票有些规定,有些新片需要两张甚至三张联票才能够进场。
熊孩子血气方刚,观影中途鼓掌起哄叫骂也是看电影的乐趣之一。那时候故事大多不复杂,尤其港片,坏人一眼就能被识破,好人也没有艰难的选择。一生气就可以开挂,开挂的时候全场熊孩子必齐声叫好,起哄,打气,基本上就是俩字“打他!” 影片结束之后,必模仿主角的招式以及打斗声效。
现在想来,太特么二了! 我至今仍保留着电影结束时,轻声鼓掌的习惯。甚至会固执地等待所有演职名单都滚动完毕才离场,自以为是地认为这是对他们微薄的尊重。 现在那两家电影院,一家成了加油站(建筑已拆掉,原址上重建的)一家成了社区超市,继续服务于人民。 和社区礼堂式电影院年代并存的,还有录像厅。有些录像厅和电影院有着共生关系,有的是独立存在。一般是晚上才会营业,直到凌晨,录像厅就像一个隐秘的存在。老司机都知道,门口张贴出来的播放片单有些只是做做样子,在观众的呼声和抱怨声中,放映员会体恤大家而尽快播放其他影片的。遗憾,我只去过一次,连一部片子都没看完就吓跑了,一来年岁太小,不能太晚回家,二来是真的挺纯情的……
此后,家用录像机成了我看电影的途径,基本上就是香港电影。那时候的国外电影大多还是译制片。但录像机的观影体验现在来看特别不好。原因有二,其一,为了避免划伤磁头,每次租盘回来都得手动把录像带卷回来,甚至还有专门的工具。
其二,有些精彩的地方,由于反复被观看,都已经模糊到无法辨认谁是谁…… 再后,有一段短暂的LD时代,那光盘有大菜盘子那么大,特别沉,故事片不多,大部分都是卡拉OK,我一个亲戚家有,每逢过年过节去窜门我都会趁着大人打麻将的时候找个电影来看。
我还记得,那时候沈阳地方台还有一个周播的栏目,名字记不得了。栏目的最后40分钟会把一部电影重新剪辑加上旁白进行播放。我都会看得津津有味。现在看来,那就是“第几放映室”“几分钟看完XXX”的鼻祖啊! 然后就是VCD时代了,Disc A和Disc B真是令人怀念的字眼。当时更有三碟连放那种黑科技,还有个东西叫“超强纠错”。到现在我也不清楚是个什么原理,难道是AI算法?还是无非把激光的功率调大而已?
VCD的时代比录像带混乱的多,和VCD并存的还有一段时间SVCD和DVCD,为了迎合消费者,降低价格节省成本,一张盘就可以存下一部电影,10块钱就可以买5张。但因为电影长度不一,时长超过100分钟的电影都放不进去。以至于我那段时间看的电影大都不知道结局,实在是苦闷(谁能告诉我《半支烟》的结局……)。 然后有些新片是影院里偷拍的。最夸张的一次,我租了一张古惑仔4的光盘,影片里面所有男性角色都由同一个人完成国语配音,所有的女性角色都由同一个女性完成配音,真是牛逼!为了每天1块钱不退的租金,我居然坚持看完了,我也牛逼。
再之后我上了大学,室友有了电脑,电脑有了DVD光驱,一位来自首都的同学拿来了两个碟包,里面塞得满满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那年暑假是我重新认识电影的新生。那年我才知道,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多我没看过的电影。我如饥似渴,《猜火车》《感官世界》《七武士》《索多玛120天》《活着》《切肤之爱》《九歌》《不可撤销》《杀人不分左右》《天生杀人狂》《Rape me》《我唾弃你的坟墓》《绿色椅子》《大开眼戒》《空房间》《大象》……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 然后毕业到北京找工作,一开始经济条件贼差,只能继续购买廉价的DVD继续看电影,再之后网络发达了,条件稍好了些,就开始了网络和院线双修。 如果我对电影的回忆拍成故事,基本以上就是大纲了。如果面对投资,写影片简介的时候,我会这样写: "影片从个体情感的切口窥见电影的时代变迁,起落枯荣中展现出电影艺术的美好。" 絮叨就说到这里吧。 回到最开始的那个问题,电影究竟属于谁? 在《默片解说员》里的辩士把一部电影按照自己的理解,或者按照观众的喜恶重新加工,有些甚至脱离了原初的故事。
但影片中其中有一段话:
首先我觉得“辩士”这一职业并没有消失,他们散落在了公众号里,出没在知乎豆瓣时光网,他们用各自独特的眼光去解构解读电影,有的读起来妙趣横生,有的读起来诙谐轻松,有的内容极其硬核,深入到每一个美术背景的考证。从这个角度来看,电影属于他们,属于影评人和狂热的爱好者们。 之后这段台词有点借古喻今的意味,如果把这段话放在现代的语境之下揣测就会很有趣。电影啊,不需要导演去解说,所有人都可以是辩士,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电影。甚至电影不需要任何人去解读,去感受似乎更纯粹地接近艺术?谁知道呢。我觉得倒是百无禁忌。
但前提是,需要先有电影。 我记得日本动画大师今敏表达过这样的观点,大概意思是说他喜欢动画的形式胜于真人电影。原因是动画里面所有的元素都是导演有意而为之。这点在真人电影中会被削弱。 怎么理解这段话?动画电影所有的画面内元素,都是导演有意设计的,每一个元素可能都会映射出主人公的心境,暗示故事的走向,象征那些无法直说的潜文本。但真人电影呢,可能部分的受制于实景,只有调度是导演决定的(当然,这不是绝对的)
一部好的影片,值得玩味的地方很多,去用这种方式解读电影,被叫做“拉片”。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电影属于导演。因为他是运用镜头语言的人。 额外说一句,我个人认为“学术上”的“拉片”不是评论,电影不属于拉片子的人,因为个人认为“拉片”是使用镜头语言的语法去拆解“电影艺术”。先有结果,再去反推原因。然后才有理解、表达和评判,这种行为过于理性。有一点像判卷的老师,他有据可循,但好坏全凭使用者的手法。 镜头语言和心理学有关系,同时调动视觉和听觉,什么样的镜头移动会造成不安,什么样的光影让人感受到压抑,什么样的构图暗示了人物的性格,这些都是拉片的范畴。值得“拉”的片子不多。 以上仅个人观点。 但不论如何调度,故事的内核,是编剧创作的,这么看来,电影同时属于编剧。 编剧写完了,导演拍完了,最后由剪辑师剪接到一块。后期的故事全凭剪接师拼剪在一起。通过蒙太奇的手法,剪接可以完全改变一组镜头的含义。从这个理论出发,电影属于剪辑师。因为有些导演并没有剪辑权。 还有一个环节很可能会被忽略,那就是字幕语言的转化。前一阵XX影视被抓,引起了字幕组间的一阵骚动和波澜,甚至出现站队冲突。我有朋友曾经参加过字幕组,我对字幕组的朋友们心怀敬意,毕竟我等英语奇烂的学渣,如果没有字幕组的付出,是无法看到这么多好电影的。但如果真如网友所说,有人利用字幕组的“用爱发电”去干龌蹉腌的事情,那真是没良心。 回到正题,为什么字幕组也很重要。 我曾经看过一部韩国恐怖片,忘了什么名字。从开头我就看得云里雾里,终于坚持到了故事的中段,字幕里出现这样一段话: “我实在编不下去了,我其实不会韩语,各位自己往下看吧……” 之后就没有字幕了……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之前所有的故事都是翻译这哥们自己编的,笑喷了……现在想想,这哥们还挺厉害,可以去当写故事…… 还有一次,我看一个恐怖片(为什么总是恐怖片?)到了关键时刻,出现了一行字幕: “字幕组也是人,也会害怕,这段不敢看,跳过了……” 哈哈哈哈哈哈!现在想起都很好笑。 还有各种神发挥的翻译,比如《电锯惊魂5》我曾经下载过一个版本,全篇古文翻译,我都震惊了。
豆瓣里也有一个类似字幕组穿越次元的话题,也很有趣,感兴趣的可以去搜搜。 所以,电影也属于翻译者。 最后,一部电影热映,会形成爱好者之间的讨论,好的电影尤其如此,每个人都愿意分享自己印象最深的情节,然后激动地描述自己的理解,自己的感悟,从这个角度来说,电影属于每一个观看他的人。
转了一大圈,也无法明确的说出电影到底属于谁。 我相信电影是艺术,只要是艺术,它便很难被另一种除它之外的语言再次诠释。我曾经困惑于很不理解当代艺术,后来我渐渐找到了原因,大部分艺术家创作的过程都是一个很私人化的过程,如果你没那么了解他们的个人经历,其实很难知道他们的创作意图。但是,让我顿悟的是,他们的创作意图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理解!只有你有了自己的理解,你才真正的和艺术品产生了联系,所以不必执着于明白创作者的意图,那不是魂。 再扯个闲话。 我曾经去看艺术装置大师奥拉维尔埃利亚松的《道隐无名》被红砖美术馆的展,其中大部分作品我都看得一脸懵B。
嗯,现在看依然很懵B。 要说我看完明白了什么,我真是没明白大师想说啥。但这不重要,我内心受到极大的震撼,这种震撼感,是从我个人认知层面而发的感悟。 电影也是一样,感悟是可以分享的,那一刻,我想,电影属于你。 就像《默片解说员》我能感受到周防正行对电影的爱,他回眸那样一个有趣的年代。同样,借着这部电影,我也回忆了一下我看电影的年代,有唏嘘,也有欢然。 希望电影越来越好。
从各种短评可见《默片解说员》(カツベン!,2019)给大多数人带来的直观感受都是相近:大呼过瘾。一般又以两种情况为普遍,一种是对于情节高潮迭起莫不拍案叫绝,另一种则带有浓厚的乡愁意味,从片中感受到对于电影的热爱,当然,也看到了某个时期电影发展的情况/奇观。
一段广为人似知非知的电影历史
作为一部致敬早期“辩士”文化的影片,很自然在回顾历史的同时,也对电影进行了反身式的检讨。这个检视脉络由永濑正敏所扮演的名辩士(弁士)山冈秋声为主体:作为一位名气大过影片的辩士,山冈曾是影片主人公染谷俊太郎(成年后的染谷由成田凌饰演)的偶像,他长大后有一段时间也以假冒山冈来招摇撞骗,作为同伙行窃的声东击西、转移注意力的道具。待到这帮匪徒遭到警方通缉而染谷侥幸逃亡之后,躲到一家风光不再的影院“青木馆”,重逢山冈本人时,才发现大家误以为堕落的山冈,实际上是“体会到默片本身的魅力不应该被辩士的口才与表演给喧宾夺主”后,才以佛系方式讲解。
不过,本片编导周防正行显然也意不在为辩士历史做出评论,因此山冈的“抵抗”也是相对消极:以自我毁灭的方式消除传奇辩士的传奇。为此,周防安排了一位低调的青年导演二川文太郎(池松壮亮饰演这位戏份不多但重要性不低的角色)作为补充:他在山冈的一次重要的“演出”,即长大后的染谷第一次看到他的“同事”上台解说的场面,山冈仅在他觉得必要之处,小声讲解,这让染谷深受打击,却在散场时,得到二川的掌声。同样地,二川在(为逃避警方通缉而改名为国定天声的)染谷一次成功的解说之后,来到后台一方面夸染谷的解说功力了得,但同时也请染谷高抬贵手,不要以这种方式毁了他的作品。不过,这场成功的解说也正凸显了辩士这个“元素”的力量。
就在国定(染谷)一次救(山冈的)场中得到众人对他自称的解说才能产生认同后,山冈不满地批评国定只在模仿他人,并因此下了严正的批评:“这个世界上不需要两个一样的解说员”,此所以国定才在那场“成功的”解说场,将一部凄美的爱情片讲成喜剧片,也因此才会有二川迂回批评他毁掉一部作品的场面。
不过,在将山冈写成这种自我放弃的酒鬼的同时,还安排了另一位重要的对照人物:青山馆这时的台柱辩士茂木贵之(高良健吾饰演),这位利用他的男色吸引观众的辩士,可说是半吊子版的山冈,只不过刚好拥有著青春的肉体而拥有优势;实际上,他的存在也是一个时代性的符号,他曾抱怨当时(1925年前后)的电影节奏太快,他跟不上,因此,放映师甚至要配合他,减慢放映速度。这也可是看成山冈转变的隐性动机。
于是,可以看出上述几个主要的辩士在片中的功能性,让周防能以不同的角度带入对辩士的现代立场之思考。一个层面的问题在于默片本身的独立性(这是在因有伴奏而让音乐成为必然的前提下),以及它与观众之间的关系,这也会回到影片开始时,1915年的时代背景下,染谷闯入拍摄现场的情况:拍摄活动的匆忙与不严谨,正是因为剧组基本上已将依赖辩士视为习惯,NG画面也能被硬拗成情节的跌宕。而这个独立性层面也顺便讨论默片在叙事上的能力,并且派生第二个层面的问题:经过十年的发展,默片在装载故事信息的能力大大提升,其前提应该也是观众看电影的敏感度之提升,并且以此回头再去充实默片的独立性。
简单来说,辩士的存在,是基于这个职业必然要在默片作为依据下又要背离它的前提。此所以面对同一部影片,不同的辩士应该存在不同的解说。突出辩士的个人魅力是必然且必须的路径。这才使得影片的主要戏剧冲突得以展现:作为对手的“橘”影院即使拥有更新的硬件设备与资金,却还是得想方设法到青木馆来挖角,举凡乐手,以及更重要的,无可替代与复制的辩士。
说来矛盾,但也正是辩士这个文化,让人们理解声画关系能走到怎么样的极端,几乎要在影片故事时代整整半个世纪之后,才有杜拉斯(Marguerite Duras)在《印度之歌》(India Songs,1974)以及随后的《她在威尼斯时的名字在荒凉的加尔各答》(Son nom de Venise dans Calcutta désert,1976)展示同一部影片中能让声音跟画面分述不同故事的可能性(这两部片用的是一样的声轨,包括所有的台词、音效与音乐,但影像则是完全不同的;且,即使在《印度之歌》中,声音跟画面已经是在讲述不同的故事了);或者像斯特劳布(Jean-Marie Straub)和阿侬(Marcel Hanoun)比较不那么极端但却持续地钻研音画离合的可能性——阿侬实际上比杜拉斯更早开始这类尝试,比如1966年的《卡尔·伊曼努埃尔·容克的真正诉讼》(L'authentique procès de Carl-Emmanuel Jung)。
一场让人目不暇给的叙事蒙太奇
然而,即使依旧定调为喜剧片,但本片在剧情发展上可谓峰回路转,基本上用一长段文字恐怕都难简述故事发展。
可以理解周防为了将一段不短且涉及面广的历史,浓缩进两个小时的故事,确实需要加大故事的密度,它的转调之快,会让人在许多看似要落入俗套之处进行新的转折;而在整体构思上,撇除因为过于卡通化而显得太滑稽、不自然的特点(姑且不说是“问题”),回头再想,也基本没有太大的剧作毛病。就好比染谷与栗原梅子(长大后改名泽井松子,由黑岛结菜饰演)重逢的戏,可以预期两人在相认后,应该要聊起十年前的失约以及随后的遭遇,甚至两人值得拥有的一次灿烂的私奔(毕竟染谷藏著一笔钜额的赃款)——哪怕真的发生了倒要困惑后续那么大篇幅的片长要演些什么——等俗套始终都没有发生。
事实上,本片的剧作功力也正在此:透过异种类型的拼贴组合,制造出高反差的情绪转折,完成高密度的调性转换。这里既有成长故事,有爱情成分,也有秘辛揭露,还有犯罪集团与必然的警匪追逐,亦有商业竞争和同行相轻,有逐梦的过程,有缠斗、枪战场面,追根究底,还是一个励志的、关于艺术家的故事。
这种具有转调功能的类型杂揉,其实更在呼应片中一段基本看过都难忘的戏:青木馆遭到破坏之后,老板建议将还能用的胶片接成一部作品,以极大地发挥国定的功力,除了他再没谁能担任这部“混剪影片”的解说员。
这也是必然的,毕竟,国定凭藉著几乎与戈达尔(Jean-Luc Godard)相同的程序,完美体现了“影像书写”的理想。一对在海边离情依依的男女,能在对话中任意插入金发女郎的画面,也可以安插歌舞伎的舞台戏剧片画面,当然跳接钟楼怪人也没什么不可以,只要国定的对白能够牵引出这些画面所对应的意义——有时作为台词的图解,有时是人物内心活动的外化——就可以了。
而这正充分体现了电影的诗学潜能:就像在里尔克一首关于“秋”的诗,一下子讲落叶,然后意象转到手势,再到(殒落的)群星,作为秋之提喻的落叶是理所当然,而它所暗示的重力则引出关于大地与殒星的联想,至于落叶的造型则类聚了最终转喻为从消极到积极之情感的手。
这些八竿子打不著的影像因国定文学性的语言与动情的说白得以撞击出一个完整的宇宙。
周防在这部谈论影史的影片,参考了戈达尔的程序(尽管放映混剪片的篇幅不大),可谓一次成功且低调的致敬;而同时又能藉由剧作的起伏串联起各种电影类型,谁还会特别在意表达情感时过于失真的问题?类型的在场已经确保了典型性人物存在的实质。
这还不说作为后设电影必然会有的套层结构,让片中片跟人物遭遇起到怎么样的互文关系,尤其,影片中直接提及的影片不下二十部,这对熟悉电影史的观众来说,无疑是很大的附加乐趣:得以从互文中去读出正文的层次,尤其在对应到染谷与栗原的爱情上,默片版《十诫》(The Ten Commandments,1923)——跟有声版一样都是戴米尔(Cecil B. DeMille)执导——的存在绝非只是为了点出故事年代,就像卓别林(Charles Chaplin)在片中只是被提到(与被模仿了动作)而一个画面也没看到。这种片中片趣味就跟《默片解说员》的更详细故事,都一并留给读者自己去感受、享受,毕竟本片虽然因像一部压缩过的日剧而饱满甚至超载,但是它仍按周防一贯的作法:化高专于通俗。
不难想像《默片解说员》是如何既掳获喜欢通俗剧的观众,同时又满足严厉的影迷。周防毕竟最早是从戏仿小津出道,也说出似是而非、听起来很像透晰小津的言论:“小津只拍喜剧”,我们理所当然认为周防深黯小津的艺术之道,《默片》中的蹩脚警察,难道不会让我们想起在小津默片中担纲要角的斋藤达雄吗?同样地,周防也深黯不露声色的批判手法,尽管前述表示周防“不在为辩士历史做出评论”,然而,影片最后两位山冈(落魄的本尊与历劫的仿货)的下场,大概也含蓄地表达了他对辩士的某种看法。
讲述一个电影解说博主转型电影混剪博主的故事。唉,没什么意义,就像山冈所说,解说博主是依附电影而活的,电影则可以独立于解说而存在。针对这一议题的解决方式竟然是转行做电影混剪,可混剪不也是依赖于电影而活吗?除非你去当导演编剧和演员呀?爱电影的是模仿别人风格的男主角吗?竹野内丰演的警察,偷偷剪下喜欢片段收藏的放映师,最后慢慢远去的山冈,他们才是真正爱电影的人吧。
永濑正敏的角色很有趣,但是这个角色不是展开的重点。导演在动作戏上加入了默片元素,娱乐性不错。
12月29日晚,约小学妹出来看展,她第一次在上海看展,也是第一次来大光明,电影很好笑,这是个快乐的两小时。在回来的地铁上,她不说话,也不看我,也不看手机,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也没鼓起勇气拉着她的手…希望以后不要后悔自己没做很多事情。
电影恒久远,弁士永流传。周防正行的《天堂电影院》,比山田洋次的《电影天地》更好,临近结尾的一段混剪太好了。银幕上的人在看默片,我们在看他们,那么多套娃视角,百分百为了影迷。只是没想到拍成了喜剧,手法也致敬了卓别林的滑稽喜剧,但结局还是落了地,从电影梦里走出来,“电影在银幕上完结了,但人生可以写续集”,解说员的悲梦,女演员的圆满,我以为在看性转版沟口健二,笑到泪流满面。
欢乐度和迷影度都卡在一个有点尴尬的位置,没搔到痒处。
周防正行新作,聚焦大正年间影院中的职业辩士,对电影童年时期的一次充满深情的回望。影片或许不够深刻,也不无套路,但足以值满五星。辩士的确能让默片变得更有魅力,甚至能用比影像更强势的文本来重塑电影,至于是否属于”创造性误读“,便见仁见智了。但这个职业注定短命,一如影片结尾的没落与新生。致敬多部经典默片(多为文学改编,可见早期故事片尚依赖于文学),放映员的私藏宝贝+混剪胶片+影院起火似[天堂电影院]变奏。黑岛结菜(真的不是松冈茉优双胞胎吗)的救场模糊了辩士与演员的边界,而在银幕裂开之处的不自觉表演又冲破了虚幻与现实的界限,银幕中的角色恍若遁入现实。警察、匪首与俊太郎分坐人力车、三轮车与无脚踏板单车的追逐戏太喜感了。牛奶糖是幸福之源~ (8.8/10)
《変態家族》多年後再向日本電影開玩笑,說默片時代,憶起的反而是90年代那些善解人意,固守電影是娛樂又追求藝術和風格的導演們,愉悅觀眾,那是北野周防黑澤岩井的年代(令人懷念在戲院內欣賞這群導演的體驗),而不是河瀨青山是枝多少曲高和寡的作者類型,但當去到最後青年和女演員無法開花結果才意識到,這是周防正行的電影,失敗論者的周防,如宿命一樣要一次又一次推向令人失落的結果,但如果這成為恆常甚至執迷不悟地要一次又一次發生,這究竟是體悟人生失敗,還是失敗只不過作為「作者色彩」的操作而要如此這般地做下去?《Shall we ダンス?》讓人笑中有淚是對中年人危機的觸覺和無奈,《それでもボクはやってない》是現實的荒謬和真實壓倒虛構的對抗,《カツベン》對失敗發生的必要,反有一種他的時代已經過去的感概...
勉强三星半,挺好的一个题材,可惜拍成了轻喜剧,挺闹的,挺浮的,滑稽大于情怀,人和电影的情感没出来,没有动人的地方,外景部分调色太过了,饱和度失真,田野、植被黄苍苍的,有一种数码的廉价感,整部片子应该是在某个影视基地拍的,服化道凑合,城镇、街巷、屋宇都太新,没有居住的“人气”和生活痕迹,浓浓横店风那种。同样是拍关于电影的故事,深作欣二《蒲田进行曲》、山田洋次《电影天地》那种就高明很多,周防正行这一代导演去拍大正故事、昭和男儿之类还是差很多功底。
令人刮目相看的成田凌,浮夸又万人迷的高良君,从默片里的第一次露面美到最后蒙着黑纱侧颜的小结菜,高段位粉丝井上Mao,以及藏在默片里的隐藏卡司上白石萌音&成田优。最高的解说,“入画”和“混剪”。俊太郎说,就算太阳有不再升起的一天,男女之情也不会消失。我想说,就算永远不谈恋爱,也无法停止看电影。梅子说,幸福是焦糖牛奶糖的味道。而我想,对影迷而言,幸福是座位最后方投射到眼前的那一束束光,由接续的胶片在黑暗中显影的那一个个瞬间。要永远爱电影啊,直至生命枯竭。
千人场爆笑,迷影梗永远击中心扉,大量默片痕迹(还魂基顿动人)圈粉太厉害,古早混剪+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之开挂剧本目瞪口呆,全员卡司可爱,几乎重拾对日影的信心。四方田犬彦在《日本110年》中写:“辩士绝不仅是老实地复述电影的故事,作为表演的主体,他还积极地介入叙事。辩士或者按照自己的讲解内容随心所欲地调节电影的放映速度,或者对故事本身评头论足,夹叙夹议地提示观众应该如何理解。 ”即使在辩士保留期更长的日本,遭遇有声时代仍是大考验;所有未完成的心愿,相遇又分散的人,通通在电影中重逢,在画框内外交汇,梦境从银幕延续到现实,周防正行竟然在新世纪20年代前夕回春了。
#24th Busan IFF# 亚洲电影之窗世界首映。今年釜山的最后一部。迷影情怀片,故事嘛编得还算圆,看看就行,残片混剪解说那段简直要笑死了(其实也有些cue[天堂电影院]的意思了);最有趣的是导演用了很多模仿默片打闹喜剧的桥段,调度乃至运镜方式都很像,看得相当愉悦。最后专门致敬了[雄吕血],不仅片尾调用了影像,片中还专门给二川文太郎写了一个角色。
这是一部活动弁士的童话,选题和剧本有三谷幸喜的调子。优点是抓住了几位不同风格的活动弁士的特点,声优演绎声情并茂。故事后期,就像老弁士和警察所说的那样:“电影已经很完整了,我们的解说对于电影来说是必要的吗?”及“电影在银幕上完结了,但人生还可以有续集。”可惜只是落在台词上,并没有展开去表现这些论点。喜剧风格倒是让人乐在其中,我能够在每个细节上感受到对电影的热情,尤其对弁士这个职业工种的演绎。但是人物塑造还是很脸谱化,结尾剧情处理过于闹腾,动作戏想要营造的默片感处理地并不理想。彩蛋是日本经典默片《雄吕血》,巧的是去年在海南节看过日本弁士名家、古典钢琴和琵琶的现场演绎,与今年看这部片形成了一种互文。
女主有点像二宫和也
4.5 个人的周防正行的最佳。可以看作年代更早的《魔幻时刻》,闹剧的语法看似疯癫却又有所节制,讲述天真悲壮的赤子迷影情结,到最后生发出一种必定走向悲情的宿命感,的确产生了够震慑的效果。最有力量的就是那些俗套的错位、互文和闹腾的喜剧段落,处理得酣畅淋漓的同时又特别微妙。成田凌饰演的这个把口红印当血的男主角,一定是近年最有趣、最值得铭记的日影角色之一。
【2nd HIIFF】轻松幽默酣畅淋漓,导演了解了默片解说员这个职业后又加了很多故事逻辑上去,在模仿中致敬了默片时代的转场等表现形式和叙事风格,又在后来“混剪”中让一百年前的人做了现在我们在B站做的事情。最后一段追逐戏非常有意思,又融入了日本民族天生的可爱幽默气质。爱了!
电影太可爱了,也有很多感动,我觉得它不只是写给日本电影默片时代更是写给世界电影默片时代的一封情书。它癫狂又如何,那时的电影世界就是这样子的。“在真实人生中,你可以继续拍续集。”
“电影曾经是无声的,但在日本几乎没有这个阶段,因为有弁士的解说。”怪不得日本配音行业这么发达,原来早在默片时代,电影放映时就有专人进行现场配音,而且会像落语家一样一人分饰多角讲故事,这群人被称为“弁士”。2019BIFF
【北京电影节展映】辩士,一种曾在日本与日治台湾兴盛的影院解说职业,如今早已消亡。辩士可以锦上添花点石成金,令默片剧情更加生动感人。也能狗尾续貂画蛇添足,肆意篡改糟蹋剧情。本片即是向这一行业致敬的挽歌,用荒唐喜剧的形式去呈现其最后的黄金岁月。高潮戏份过于日式夸张闹腾的拍法冲淡了情绪,令致敬变成闹剧,遗憾。反派女子那一吻,竟让我穿越到几天前看的《黑客帝国2》中莫妮卡·贝鲁奇
又是一部关于电影的电影,对电影院的爱。默片的,辩士的,在当下,尤其感动。
1、那时,默片还不叫电影,叫“活动卡片”,解说员动之以情的旁白使无声的黑白影像充满感染力,不过这终究被技术的发展湮没在影史档案里尘封遗忘。所以,本片的取材就显得尤为珍贵,狭义上是对默片解说员这份职业的崇敬,广义上是对整个电影史的致敬。虽然本片很多笑料既巧合又闹腾,但这恰恰也是致敬许多老默片里滑稽可笑的段落。2、成田凌从街拍男模转行男演员,虽然有点小发福,但演技那是杠杠的!太可爱太秀逗啦!会大红!3、看完,想尝焦糖牛奶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