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孤岛,神奇,毒品,防骗,哲理,莫名其妙搞在一起的假蕾丝暧昧,毫无预兆的赌局,前戏缺失的抢银行,以及最后整了一出前夕不足的小推理。 元素很多,很杂,一路按着键盘方向键看完之后的感受就是不完整却很有意思的世界观,有点深意却不知道深意是为了什么的对话,很巧妙的银行抢劫却毫无逻辑为什么要抢劫。是个很矛盾的作品,总觉得这个影片给人一种刚要说出口点啥却突然话锋一转,残缺,拼凑的既视感。于是查了一下发现有同名日本小说。那么真相又回到了当代影视编剧们的普遍才能:给了答案,可照着答案抄也不想抄及格的“创新”力。
其实影片前半段的丢老虎到找老虎逻辑上还算(降智被动打开)说得过去。然而马力莫名其妙的要和神奇打赌的那一刻,整个影片变成了一场闹剧,直到老虎莫名暴走,最后坐热气球与女主跑路,将整个剧拉到了洗钱剧的level。(甚至低于洗钱剧因为逐梦演艺圈之类的好歹有个欧派看看)。隐隐约约感觉编剧想说“我不但想抄原著,还想来点少年派,冲刺一下奥斯卡“。我其实到头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选老虎,选个狮子或者猛犸象可能也不错。
再说说这个中年女性搞暧昧的设定。不知道是因为大女主已经不够田园女权导演折腾了还是处于什么考量,这里整了两个中年女性互相暧昧的设定。女人,搞暧昧,多么美丽的一幅画,怎么却,怎么却,整成了一滩烂泥?如果能给更多马力方面的成长背景,或许这个暧昧会更自洽一些。就算你别叫她阳光,叫娜娜,我也可以接受她想跟她搞暧昧这个设定。还有,不是说剃个短发就可以做T。(不过马力这次的演技,确实少了几分开心麻花,变成了彻底拧巴)。
结尾,导演应该也是没有搞懂自己是个什么水平,想得很多却无法完美缝合。
P.S. 看完之后最想的就是去看看原著,希望跟片里的那座孤岛一样美。
据说是改编自伊坂幸太郎的同名小说。没读过原著,但冲着伊坂的名头还是很有兴趣。不过后来又听说电影的故事跟原著已经没什么关系了。这种事并不新鲜,之前宁浩的《疯狂的外星人》改编自刘慈欣的《乡村教师》,其实故事也毫无关系,原著是太空歌剧和乡土小说的结合,电影则完全是土味朋克。要是不提改编的事,评分还能高上一些。
说回本片,主人公名叫阳光——从这个名字就知道跟原著没什么关系了。她开了一家帮人寻找丢失宠物的事务所。一天,晓雪上门请求帮忙寻找宠物娜娜。娜娜是一只雌性老虎,被人抓走要配成药酒。阳光和晓雪携手开始惊险的救虎之旅。
能看出导演有想表达的东西,比如老虎其实是女性力量的隐喻,故事的内核是girls help girls,她们要从男性那里夺回被剥夺的女性的力量和尊严。可是导演没有处理好自我表达与商业叙事之间的关系。商业电影首先要做到叙事流畅,逻辑自洽,表达要往后放一放,最好是融入叙事之中。本片在商业叙事上是不合格的。而且主要人物缺少内在逻辑,不能成立。毕竟,一个人物成立与否,不能光靠旁白解释,得靠人物自身的行为和选择。配角们则完全是NPC,跟着主角瞎跑,适时触发事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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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恐怖片?
就是能让你肾上腺素飙升,总想捂住眼睛和耳朵,头皮不自觉发麻,全身汗毛竖起,恨不得下一秒就逃离电影院的电影。
《阳光劫匪》做到了。
我为什么对这部电影评价如此之高呢?
首先是主演们。
马丽,看似马丽,不是马丽。
没有搞笑,只有歪嘴战神的邪魅一笑。
没有帅气,只有强行噘嘴耍帅的侧脸映出了凹陷的鼻基底。
没有感情,只有按着头硬往你嗓子眼里怼的姬情。
马丽啊,你的名字叫铁t。
小宋佳,表面是个精神病,背地里是死亡颂唱者。
别人当你是骗子怎么办?没关系,拎着两瓶二锅头过去和歪嘴战神搞姬,用行为艺术在她脸上印下卡尔萨斯の唇印💋。
宠物命悬一线怎么办?没关系,死歌小宋佳当场开大。别说在现场的老虎了,两嗓子下来崩的观众都找不着北,恨不得钻进荧幕里替老虎堵住小宋佳的嘴。
配角暂且不提其他人,只说沙溢。
颜值担当。
用自己的脸,贡献了整部电影唯一的笑点。
其次,这部恐怖片触动我的就是一些“专业知识”了。
看似清新的配色实则充满了荒诞不经,怼脸拍的运镜特写出了人物叵测的心理活动,时不时响起的bgm像极了尴尬癌催命的号角,反反复复的剧情让电影走向变得神秘莫测,而神经质的人设更是把观众情绪掌控的妙到毫巅!
如此超现实的拍摄手法和才华横溢的故事情节,我愿称之为无厘头讽刺型恐怖片!这是中国恐怖片的诚意大作,是恐怖片的一个全新里程碑!
强烈推荐各位尴尬癌观看此片试胆!
最后说点人话吧。
我妈不想看太沉重的,说想看喜剧,五一档又没得选。
小小一部电影,想表达的确实是卧龙凤雏。
无缘无故的感情线,强行组女女cp;无法脱离的文艺片运镜和情节,仅仅是围桌喝醉这个画面就能重复两三次;宣传类别是喜剧,其实从头到尾影院没一个人笑出声。明明是恰快钱的商业烂片,偏要扣上“献给成年人的童话”这种高帽子。
现在的短视频型电影,连小时候的辣条都不如。都是垃圾食粮,好歹辣条是真的好吃。
这电影的每个细节都在提醒着我,自己买票去看它有多傻。
全程我的脚拇指都死死的蜷缩起来,而眼睛因为紧皱的眉头被压成了两条缝。
小宋佳在片尾唱歌的瞬间,我后背原本就不得安生的汗毛,短短几毫秒内野蛮生长,带起了我从尾椎骨一路窜到天灵盖的冷汗。
那一刻的我,就像手机地铁老人一样,战术性疯狂后仰。
如果不是座位拦着,我能给自己镶进墙里。
虽然电影已经结束了,但是我用脚趾头,永远的在电影院里留下了一座城。
编者按:
这个八月有些特殊,对很多观众来说,这是第一个没有影院陪伴的暑假;而对疫情出现后一直奋力自救的片方和院线来说,则意味着暑假档的名存实亡。没有电影院的日子,大家是如何度过的呢?没有电影院的日子,“西部影谈”则在这个新片的空档中特别策划了“2021院线拾遗”专稿,将于今明两天连续推出,与大家一起回顾上半年两部非常值得探讨而又并未得到足够重视的院线影片。
《阳光劫匪》的颠覆性:李玉与资本的精神分裂
王圣:三亚学院人文与传播学院教授,南开大学文艺学博士,学术研究领域为文艺理论,电影哲学,影视批评。
在成功地创造了一系列探讨女性主体困境的艺术电影后,李玉导演终于以积极的资本姿态迎接消费主义而介入纯粹的商业类型电影创造。《阳光劫匪》的不成功,构成了作者意图服从资本之象征秩序的剩余过程中,主体化(subjectivization)的自我分裂症状,以及自我在向象征秩序主动填补主体空虚时,不断地以敞开的形式进行身份的修改。
当李玉将其女性主体意识投入“奇幻喜剧”类型时,类型电影内在的镜像要求,即对观众构建自我并高度缝合认同的观影机制,与作为作者导演的女性主体的统一性之间,产生了尖锐的冲突。这种冲突看似是一个不黯商业电影之道的女导演的滑铁卢,实则是资本的二律背反在一个思想与形式发生冲突时的典型显现,即资本总是在人们违背它的意图时,出现二律背反的失常症状,也就是通俗所说的烂片现象。
当资本的二律背反呈现为文本的基本矛盾时,至少在《阳光劫匪》上,我们看到了当代社会普遍存在的詹姆逊所谓的主体的精神分裂。然而,如果从一种寓言式批判的立场看,德勒兹与瓜塔里的反俄狄浦斯式的欲望生产性精神分裂,恰又寓言着一种激进反抗的可能。
卢卡奇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出版前就发现了马克思思想中的异化理论,从而断言资本主义存在着不可调和的二律背反。
消费社会一方面积极促进高效的细密化流水线大生产,另一方面必须构成消费的恋物癖欲望,从而解决生产过剩与剩余价值再生产之间的矛盾。
消费冲动的莫比乌斯环式循环重复,在价值层面上显示为商品恋物癖,即人的本质及其价值必须由物来衡量和标识;在主体上,则在于消费主体身份想象的快速解除和获得,从而让连续不断的商品对人的自我不断地重新定义和想象。
在这种主体身份的解除和获得上,詹姆逊(Fredric Jameson)观察到它与精神分析话语体系中精神分裂症的相似,一种在资本物化体系中的精神分裂的主体症候。
在《后现代主义与消费主义》中,詹姆逊认为精神分裂在根本上是进入“语言和象征秩序的失败”,精神分裂者深刻感受到了“孤立、隔绝、非连续的物的能指”序列,因而无法形成基于连续的时间序列的个人身份。精神分裂者缺乏连续而稳固的个人认同,无法将自我与客体划分出来,丧失了对连续的时间序列的感受。
然而,将后现代与晚期资本主义的主体境况与精神分裂相联系的现实基础,则在于高速流动的图像构成的后现代媒介社会。由刺激消费为根本目的的单个商品的图像构成的高速闪烁的蒙太奇,使得晚期资本主义的主体无法构成真正的个人身份,他们被撕裂于各种类型和用途的、千变万化的商品认同之中。
与卢卡奇在古典哲学看到了资本主义本质决定的二律背反的思想困境从而肯定工人阶级意识觉醒的革命性不同,詹姆逊有机会发现晚期资本主义的后现代主义文化艺术最终丧失了现代主义对资本主义的批判力量。
现代主义基于科学真理观之上,在不断上升的抛物线式的时间序列中,试图构建宏大而永恒的历史,因此在其内部产生了“与堆砌的陈旧内容、因循的道德禁忌或上流社会的习俗格格不入”的颠覆性,因此现代主义文化艺术是“反抗的艺术”。
与之相对,后现代主义与晚期资本主义相关联,它解构了高雅艺术与大众文化之间的鸿沟,将精神分裂更广泛而深刻地渗透到消费主义社会之中,换言之,后现代文化艺术带来了主体的彻底迷茫,一个“无我”(egolessness)的精神分裂主体诞生了。
与此深远的背景相关联,可以清晰呈现李玉一旦介入资本,则在消费逻辑中的文化悖论,女性在文本的象征秩序中不可遏止地走向了精神分裂,快速地在多种个体身份的镜像中解除和再获得,主体总是存留在其中的缝隙之中,成为真正的“无我”。
即便与李玉最接近商业电影的《万物生长》相比,《阳光劫匪》的精神分裂症候也是令人触目惊心的。
前者仍然保持了对青春叙事的拒绝立场,表面上探讨小鲜肉的情欲史,真正的主角是三位在男性不同成长阶段牺牲的女性。她们作为男性探究自我的欲望对象,不仅将男性欲望作为自我欲望,同时在主奴的辩证法关系中承受着牺牲的痛苦。
然而李玉要告诉我们,正是女性主动放弃了主体间斗争的占据对象欲望的权力,女性反而由于自身的牺牲实践而获得了心灵的救赎和自由。
最后韩庚在象征主体阉割的初恋追悼会后,默默消失在人潮之中,正是李玉对男性的情欲权力的批判。因此可以说,《万物生长》的女性主体仍然是带有强烈的统一性,尽管她是作为男性的对象而存在。
然而,在《阳光劫匪》中,由于消费逻辑的主导,对女性主体建构的愿望终于在文本中分裂了。
《阳光劫匪》遵循了好莱坞的侦探喜剧的电影类型。这类商业电影往往将喜剧的笑料埋设在侦探离奇的悬念之中,主角由于自身力量的有限性往往陷入重重的尴尬处境,观众感到了自身的力量的自信从而引发喜感。同时主角在窘迫之中遭遇危机,伴随着悬疑的层层展开,喜剧的轻松与犯罪的惊险适时地调和,带来观众具有张力的观影认同。
上世纪中较为成功的金凯瑞《神探飞机头》、《憨豆先生》系列、《黑衣人》系列,以及更早的较为经典的《虎口脱险》等,以及最近国内的《唐人街侦探》系列,尽管它们各有创新,但它们共同的叙事结构都是由围绕着经典的平衡-失衡-欲求-障碍-矛盾-解决-平衡这样的叙事结构,根本上而言,任何情节都严格围绕行动-目标展开,观众才可能在创新的叙事中尽快理解剧情。
如果我们利用简化的格雷马斯矩阵即可看到,李玉在遵循侦探喜剧类型的基本结构的同时面临了怎样的矛盾。
可以明显看到作为叙事驱力的对立关系项晓雪与刘神奇之间,并不存在直接对立的价值目标,晓雪寻虎渴望重建亲情,刘神奇夺虎本质上也是重建亲情。
进一步看,阳光与刘神奇也不存在直接的矛盾,刘神奇与老虎娜娜之间仅存在较为薄弱的祭奠想象——老虎与早逝的妹妹同名,通过将老虎作为牺牲来实现妹妹的超生。
实际上在文本中最具有核心关系的是晓雪与阳光之间的CP情感,也就是说,所谓夺虎、寻虎并不是故事的核心驱动装置,相反,作为格雷马斯矩阵的左侧辅助关系,恰恰被凸显为故事的主要意义关系。
可以清晰地看到,李玉仍然试图探讨女性之前的情感构建问题,这是她一贯的思考范式。然而在侦探喜剧的结构中,它只能被作为本是辅助叙事的边缘关系,直接对立的矛盾是唯一能够推动类型电影的叙事动力。然而强行突出辅助关系,弱化核心叙事,这是李玉在文本中面临的尖锐冲突。
如果说李玉作为导演在文本中面临资本逻辑表述的类型叙事矛盾,那么她所构建的女性在文本表意中又面临怎样的主体境况呢?显然晓雪与阳光并不能在一个夺虎、寻虎的类型化叙事中建构自我,相反,她们真正表现了资本所决定的精神分裂。
影片采取了双线叙事,即寻虎的正叙和晓雪、阳光的不断的闪回倒叙。正叙肩负着类型叙事的重任,它被要求承载笑点、建构悬疑的任务;倒叙其实恰恰是李玉隐秘地强化附属关系的线索,是讨论女性主体的困境与突围的真正核心。
然而我们看到,无论是晓雪还是阳光,不断的闪回呈现出碎片化、非连续性以及隔绝性的特征,也就是说,晓雪和阳光都是无法进入“言语与象征秩序”的主体。由于闪回作为“孤立的、隔断的、非连续的物质能指的感受,它们无法形成一个连贯的序列”,她们在被推入附属线索之后,变得无法辨识自身,无法将记忆与现实有机地统一。
当记忆与梦境混淆,并成为主体终于丧失了现实感,被终止了回溯创伤的可能。因而它们除了作为精神分裂的症候外,无法构建出角色的连续而稳固的身份,从而一方面使得晓雪与阳光成为“无我”的主体,一个没有自身历史的存在,另一方面也最终导致叙事从类型电影的理解模式中脱轨。
附属关系以及闪回被李玉作为主要的叙事视角,这是她介入商业电影时的一种不自觉的策略,在《万物生长》已经出现,只是这次李玉走得更远而已。
在横轴反义关系晓雪与刘神奇的夺虎、寻虎的关系中,属于消费资本的叙事行动,是呈现快感的核心载体。在好莱坞经典模式中,它必须为观众预设欲望主体的位置,从而将观众置于意识形态机器的凝视之中。观众在角色遭遇的各种情景和变换的身份中,不断构建认同,从而体验各种身份认同的快感。
然而由于李玉削弱了反义项的核心叙事,或者说,反义项根本并为构成真正的反义关系,因而构成侦探喜剧的类型模式也由此崩溃。
本质而言,反义项恰恰是非此即彼的简化矛盾,是由科学理性主导的二元思维模式,只有在对错、黑白、正邪的对立中,才可能产生激烈的叙事动力,然而艺术电影恰恰拒斥简化粗暴的二元对立,而是介入德勒兹所谓的晶体,即混合现实与回忆、真实与幻想的混杂影像,从而在运动-影像的观念内部产生革命性力量。
有趣的是,当文本中的女性在主体意义上被迫丧失统一性时,在实际的情节中,他们都不能在寻虎的连续时间中体验个体身份。
影片最开始晓雪先后两次讲述自己寻虎时,影片的背景音乐是类似《恐怖游轮》的凄冷音色,晓雪只有在寻虎的行动中才能回到正常的精神,一旦她讲述记忆时,立刻陷入精神分裂的症状。而看似钢铁直女的阳光,一旦在晓雪的自述启动时,也会同时步入闪回的分裂状态。影片中一个看似并不重要的场景,阳光与刘神奇在火车车厢中对谈,阳光将小女孩失去母亲的痛苦与自身的记忆混合在一起。当观众面对本应该应接不暇、一气呵成的寻虎行动时,惊悚、奇幻、无厘头包袱、苦情等等表演轮番上阵弄得莫名其妙。
实际上,李玉真正呈现了面对资本逻辑的精神分裂的女性,她们在寻找老虎这样一个荒诞喜剧时,根本上而言是不知所谓的,因为她们的内在在李玉看来,真实的渴求不过是最平凡的情感依赖。
然而,是否我们就应该将这部李玉个人有史以来“耗资最巨”的影片归于“烂片”呢?假如我们因为失去了耐心而简单拒斥,那么我们恰恰失去了将它视为讨论当前文化症候的时机。
与詹姆逊一样,德勒兹与瓜塔里在《反俄狄浦斯》(1983)中同样看到了晚期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相对应关系,然而与前者将精神分裂视为抵抗的消解恰好相反,后者将精神分裂看作是对资本反击的最后希望。
德勒兹认为,相对精神分析的威权而言,精神分裂者是对俄狄浦斯情结的冒犯,以三位一体的恋母情结为核心的精神分析治疗,正是将俄狄浦斯情结重新强加给精神分裂者。精神分析治疗正是福柯所谓的通过医疗实施的话语权力。对德勒兹而言,弗洛伊德与拉康的欲望是充斥着符号学困境与古希腊悲剧的关乎缺失的东西,因而丧失了生产性。
与此相反,精神分裂者感知不到缺失,他们的欲望本身产生现实,是对拉康式欲望的拒绝。因而精神分裂者“搅乱、解码并重新配置精神分析对话,将能指重新组合到现实之中”,资本主义产生精神分裂症,然而只有在对其进行抑制才可能良性运作。
德勒兹和瓜塔里认为“精神分裂症并非资本主义的身份,相反,它是资本主义的差异,分岔和死亡”,对他们而言,精神分裂者是流动的、激进的、抵抗的“漫游者”,以一种生产性欲望替代匮乏及其意识形态。
如果我们同意德勒兹和瓜塔里,那么,李玉在《阳光劫匪》所创造的“搅乱、解码并重新配置”侦探喜剧类型话语的女性主体,不正是以另一种激进和抵抗姿态面对资本逻辑的迂回吗?尽管当我们以类型电影的期待视野而突然失去了预设的欲望主体位置时,我们的失望乃至愤怒不正是精神分裂者欲望生产的现实带给我们的不适吗?如果我们接受这种“搅乱”,以一种精神分裂的同理来面对,那么《阳光劫匪》正是李玉面对资本时最具有颠覆性的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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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雷儒石
盗号的人给这部剧打了五分…还有一个啥影片…我以为是哪个朋友搞错登录我的账号了,随手删了,然后才反应过来,刷分???
第一次遇到盗号!想想都害怕!我的豆瓣消息里还有和朋友交谈中透露的个人信息,而自己在豆瓣记录的林林总总的一两句观后感就是我的过去和回忆,如果盗号的侵犯我的隐私,如果她们删掉或更改我的记录…
这种手段,真的强烈谴责!而且肯定不止我一个人被盗。
制作方?宣传方?请停止这种行为!
因为抖音里马丽壁咚宋佳片段而感兴趣,看惯了bl,突然发现呦呵百合挺不错啊!
主要马丽太帅了吧!就决定看了!大五一的谁不想找点乐子看喜剧!
看之前也看了影评说烂片,但还是决定看看!一开头宋佳一说我丢了女儿,不好意思立马串戏小舍得,你女儿不是叫欢欢,咋叫娜娜了。
以前觉得宋佳演技派,这片让我觉得她演谁妈妈都一样,就是宋佳她自己,不是踩一捧一,马丽真是演啥像啥!帅就完事了
有点可怜马丽自己估计都没信念感的哭!至少能看出来她在用力体会,但估计她都没闹明白剧本咋回事!再好的演员也体会不到啊!
说说片子就是不伦不类,乱七八糟,抓不住重点,但你要说烂吧,某些镜头特效转场衔接甚至剧本也用了点心,但是不能因为你求异,做尝试,就说好。
人还是要做好自己擅长的东西,别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中国人说白了还是喜欢踏踏实实好故事,什么倒叙悬疑奇幻都无所谓,哪怕你把一个故事顺顺利利讲好了,那就很牛逼了!
老谋子为啥国师呢,其实他每部片至少你能看得懂,不管你啥层次,你有一个自己的理解,他百分之八十是告诉你的,剩下百分之二十你懂得人可以猜,可以有你自己的想法,然而为啥陈导后来越不行了,曲高和寡,老让你猜,谁没事上班要猜领导心思,下班还要猜导演心思!
这就是中国观众,电影在中国就不是一门纯艺术!一直就和诞生起一样就是戏园子里消遣的!
拍电影的你不能自我感动!不好意思,宋佳哭的要死的时候,我内心毫无波澜好吧,演员你可以很快进入情绪,但我观众不行啊,你和老虎有感情,我没有啊,我才见到它啊!而且它也没有可爱到我一见面就喜欢的不得了,看它死我就心疼的要死,不存在啊!
还有马丽她妈撞车而死这样的故事太俗套了吧!是因为我们共情不了她的动机,我们就是听别人的故事啊!你就因为撒谎骗你妈被绑架了,为啥呢!你这个大前提我都不相信,就别说啥后面导致的结果了!轻飘飘一句单亲,我开始撒谎!这都是你在说,我无法体会,所以关我屁事!
从这里也看出这个片子太粗了,她想要的东西太多,所以很多事情一笔带过!很多逻辑很牵强,那个城管因为自己女盆友被骗所以假装城管,送花老人,这些很明显都是因为结局高潮需要,但是又不能后面直接凭空出现,而在前面加的剧情而已!
为啥观众入不了戏,就是因为你这些人物动机都太牵强,我不相信,还有刘传奇这个也是因为妹妹所以用永生救赎,就莫名其妙的!好多东西就是为了剧情而剧情!生搬硬凑!整个就是散的不行!
很多时候为啥要做类型融合!不是因为想尝试想做!而是一种类型已经登峰造极了!饱和了,已经做不出花来了!所以才融合!你连喜剧都没闹明白!搞啥类型融合!
还有日本小说翻拍,顶多可以拍些煽情的!爱情片,千万被拍啥奇幻的,这也是为啥之前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没韩版拍的好,但也可以成功!就是苦情悲剧早从韩剧开始就在中国打下了基底,啥癌症车祸大家都吐槽,但是就是已经接受了,哭的稀里哗啦!
奇幻一直在中国很难搞!日本之前解忧杂货店,够有名了,结果呢,电影一般般,观众对这个的接受度本身就不高,我觉得这事和我们的想象力有关,我们从小就没这习惯!
就连捉妖记这些带点奇幻色彩的,都是通过时代神话奇闻逸事,这样的色彩架空让人们接受的!刺杀小说家也是!你单单想要靠特效画面来留住观众不存在的!没一个拍手叫绝的剧情,观众是鱼的记忆,一泡尿就忘掉了!
两颗星就真都是给马丽的!不能白剪了短发!还有坐船的激流勇进效果!
做尝试可以,但别瞎尝试!把自己擅长的玩六了,再说!
请大家注意,这不是喜剧,是对喜剧的侮辱。几乎满场的情况下,全程一处哄堂大笑也没发生过。整个电影都在用力地营造搞笑和感动,但没有任何一处真的打动人。不用镜头讲故事,演员用嘴来煽情,100分钟的电影至少睡过去50分钟。宋佳这次彻底被扯掉了演技派的面纱,全程歇斯底里,刻意卖弄,却引不起半点共鸣。李玉拍女性题材靠类型积累起的好感,被这部电影一下子败光了,稍微有追求的导演都不会允许自己拍出这样的纯粹用来消费情感的东西。我一向讨厌故意煽情的片子,现在看来,能真正煽出来情的也是本事了!
看到最后说明靠得住的还是铁T!!不过李玉确实还蛮会把握女人之间的chemistry,李玉本人风姿也蛮迷人的
半星。李玉和方励就属于想尝试新类型,结果完全玩脱线了。商业里还想搞文艺,片长不够最后又硬拍了20分钟。老梗也就算了,整体观感就是,百合、人兽、鸡汤、探案混搭的邪典片。片方因为投资太大,不得不上,要不我是李玉一定把这片版权买断,永远不上映,导演短板全部暴露。宋佳和马丽表演还是可以的,还真有那么点cp味。
一塌糊涂。
一幕接一幕造价高昂的视觉污染,韦斯·安德森看了要吐血。故事逻辑稀碎,表演体系混乱,说教气息浓烈,硬贴女性互助实属鸡贼。既然是拍老虎,可以理解人人都有李安梦,但梦一旦做过头就low成了李非,等梦醒了还是老老实实做李玉吧。
伊坂能坚持几分钟不退场……
一个洋溢着童心和怪诞的童话,娜娜竟然有点治了我的大银幕zoophobia【眼睛想起了三筒?】可能因为都有老虎,电影的某部分总不免想起《养虎为患》- -就很欢脱热闹,娱乐性也足(参考cue曾志伟《无间道》+满是糖果色如若置身<Nonstop>的市景+“车让人”)。但更大的问题是风格杂乱,哪哪都沾一点,全程很跳跃。讲真,不如给宋佳/马丽来部姬片。
救命!人生在电影院看过的最难看的电影之一!妈妈很喜欢开心麻花,因此看到马丽是主演就选了这部片子。太无聊了吧!逻辑乱七八糟,镜头让人头晕,全片都是鸡汤的堆砌。看到一半就想走了,但是还是忍受到了最后,浪费了人生的两个小时。
李玉这次成功让我怀疑她到底会不会拍电影了……
全程如坐针毡,节奏拖沓,表演做作,尬得脚在地上抠出了三室一厅,李玉还好意思说拍童话,治愈心灵?你浪费这么多演员,拍这烂片把人看郁闷了,找谁说理去?
李玉合作方励正确的路线是:《红颜》、《苹果》、《观音山》,在这条赛道上真的没有几个导演能超过他们俩。可是转型来玩商业童话,真是哪哪都差点意思。
不记得从哪一刻开始变成了低幼片(我家老头如坐针毡),可是几分钟前还有绝对过不了映伦G级的成人镜头,制片方这社会责任感远不如马丽的前一部《喵星人》;我以为特效下了血本(只有海上和空中镜头没仔细抠图),结果制片人说有些镜头是真老虎,这就尴尬了;多处画面卡顿严重(包括片尾字幕),中影好像搞错帧率了
希望李玉别读童话了。
宋佳+马丽+沙溢。都是不错的演员 真没想到会烂到无法忍受
这TM搞了5年就整出这么个玩意儿?当年刚知道这项目正在前期筹备,公司人手一本伊坂原著,读完觉得这该是宁浩来拍啊,不过肯定要大改才能过审。结果最后被改成救老虎,还加入了百合情,可是俩女生这情感有一点铺垫吗,全片就跟闹着玩似的…结尾老虎磨爪子那段音响让我想打人!!李玉真的是出道即巅峰,只需要记住《红颜》《观音山》就行了。名字之前还是《阳光不是劫匪》后面又改回来了。近两月看到前同事们在朋友圈一个个声嘶力竭狂甩物料闭眼吹求大家去看,听说为了这片方总抵押了房子,该不会连员工工资也押上了吧。
这就是娱乐圈吗……看吐了,伊坂君要看到这里估计要尴尬死…
这还是那个为了百鸟朝凤下跪的方制片嘛!这部电影的每一个部门都在努力干自己最不擅长的事情,李玉最会拍文艺女主,但在这个类童话的故事里,不文艺不商业,精神跟肉身是拧着的,马丽跟宋佳都是纯爷们放得开的大妞,但让他们跟老虎在一起,荷尔蒙抑郁的整出青春痘,也正因为这样最后马丽深情演绎的时候,我憋了好久最好的形容也就是有佳句无佳章,你说他套韦斯特安德森的色彩也好,放飞自我双女主创天涯也罢,这都是一个从剧本开始就注定成不了的故事,老虎还是只能出现在动物园啊!
韦斯安德森不适合院线商业片,伊坂幸太郎不适合中国本土化。
李玉骨子里还是对一个奇情故事感兴趣的人,不然也不会拍什么女儿是老虎之类的故事。但问题在于李玉的既往作品其实都是用这种奇情包裹特别本土化的价值观,以至于当她出现用童话包装奇情,用奇情包装朴素价值的双层嵌套时,一下子就失重了。
3.6.1.作为喜剧片只有曾志伟无间道那里笑了出来;2.演员方面只有沙溢一如既往地欢乐,其他几位真是各演各的完全没互动;3.这构图调色太山寨韦斯安德森了,滥用高饱和高对比看得头晕;4.运镜还是略能瞥见几丝李玉的作者风格,但马上就被混乱的叙事和不知所云的台词打破;5.故事纯属瞎写,没有可信度,都市童话也不是这么拍的,以及这片至少想表达五六个主题但一个也没表达好;6.烂片,别看贤movie观影团《阳光劫匪》首映礼+导演李玉,监制方励,演员马丽、宋佳、沙溢、张海宇见面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