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多岁的阿根廷诗人Ocho(巴贝里尼饰)来到西班牙巴塞罗那度假,而从他租住的民宿阳台上,他看到了来自德国柏林的西班牙人Javi(普霍尔饰),这样微妙的距离保持了很久。两人也在沙滩上两度错过,终于在第三次,偶然之下产生关联。这两个在异国相遇的美丽陌生人,不仅了解着当地的历史,他们也在彼此了解的过程中,成为彼此的宿命。
MIFF 2019的第二场,
看完「灼人秘密」的失落,并没有动摇我对这部电影的信心,毕竟,美好的肉体和脸蛋怎么可能会出错呢。
从预告片和简介来看,我以为「世纪末」讲的是一场艳遇的故事,最后加上一个深刻的反转或者剧情揭露。看到最后才反应过来一切都是一场猜想。
1. “心 屬於你的 我借來寄託 卻變成我的心魔”
也许,从Ocho在度假公寓的阳台上第一眼看到Javi,这一场心魔缠绕就开始上演了。影片在开篇的至少前十分钟没有任何一句台词。街道,海浪,冰箱的开关门碰撞,和Ocho呼吸声,唯独没有一句独白或对白。这就像是内向胆怯的人们在面对自己的情欲和喜欢的人,四周山崩地裂,内心风疾雨骤,喉舌却被灌进水泥无法出声。怎么办呢,把他当在一次遐想的对象吧,让我把身体浸在夏日的海水里,心,就暂时寄放给幻境中的你吧。影片多次出现Ocho一人在末世感极强的几何建筑中游览,周围空无一人,甚至连树木花菜都没有,配上金属摩擦与回音效果所产生的恍惚的氛围,其实影片在一开始就预示了这是一场无法安宁地独处,寻求出路的独角戏。
2. “深陷的是我的軀體 飛楊的是我的靈魂“
Ocho终于开口叫住了阳台下的,身穿「KISS」印花上衣的男人,尽管他的邀请生硬得有些滑稽,Javi还是来到了他家。无关紧要的问候之后就是一次不受控制的情爱,两支有力的躯体互相缠绕着对方驶向停靠站。之后两人外出晚餐,一同去热闹的市集采购了白葡萄酒和羊奶芝士。在晚餐的对话中,彼此发现其实在多年前Ocho的一次假期旅行时,两人就见过。当时Ocho来拜访友人Sonia,而Javi正是那是Sonia的男友。在那一次的旅行中,Ocho大病一场,而Javi细心地照顾着他,在Ocho离开的最后一夜,他们在迪斯科和酒精的助威呐喊中,第一次,也是二十年来的最后一次,拥有了对方。而那件「KISS」 印花的上衣,也是在那一夜两人的游玩中获得的。如今Sonia因故去世,Javi在一段开放的婚姻中,和丈夫有一个女儿,Ocho则需要为自己二十年的恋爱长跑放一个假。忆当年过后Javi决定不留下过夜。离开Ocho的住所后,故事似乎开启了另外一个支线。
3. “尋找螢火蟲的微光 等待沼澤中的璀璨“
Javi离开后,Ocho家原本空荡的冰箱被塞满了家庭日常的蔬果食物。饭厅里Javi正在喂着女儿吃早餐,他央求着Ocho接手因为他要去上班了。此时Javi的衣服夜变成了黄绿色的格子衬衫,对话变得家常,似乎在这个设定里Ocho时Javi的丈夫。他们讨论着要捐掉那件印有「KISS」字样的上衣,因为再也没有人穿它了。Ocho在带女儿散步的时候遇到了在街头唱歌的Sonia,依然是死寂的街道,没有对白,仿佛在这个世界Sonia没有死。Ocho和Javi追着爱情的萤火虫,到达了婚姻沼泽地。
4. “背影是真的人是假的 沒甚麼執著”
最后两人回到了最初的那个阳台,Ocho说到:“我很确定,那个和我在一起二十年的人不是你,我不知道是谁,我不记得了,但是我很确定,不是你”。最后,Javi依然穿着那件印花上衣,从Ocho家的阳台下离开。
这是一场猜想吗,也许一开始Ocho就没有对Javi说过话,Javi只是一个在阳台下路过的路人;又或者,一开始的情爱是真的,当年的邂逅也是真的,猜想从晚餐后Javi离开开始;看了导演的影后访问发现,他想要表达一种时间与恋爱的关系,在一起转眼间二十年,电影也许是把相遇,相处,对爱情和家庭的疲倦,恋人对时间的感叹,以非线形的方式糅合在一起讲述。电影中散落的逻辑碎片很多,没办法一一深究。也许一切都是一场孤寂的内心海啸,也许一切都是酱油瓶盖堆砌出来的启示录。
歌词引用:林夕「百年孤寂」,李格弟「勾引」,林郡帆「微光」
前半段以为又是一部青涩的玩弄自己作者性实则没有灵魂的皮囊作品,但后半段实在打脸,整部作品回味无穷。整部电影大量的时间长的固定镜头加之几乎没有的配乐和自然的打光让观众去感受同一个画面里人物细节、环境、空气、光影的变化,加之故意减少对白,感觉上过分的克制,而后面那一场跳舞的戏是点睛之笔仿佛给电影注入了灵魂,整场戏是电影里唯一一场长时间的手持镜头、强调光影、优美配乐、啤酒香烟仿佛王家卫附体一般浪漫,加上后面那首诗,仿佛把主人公的情愫完全打入了观众内心里,导演故意模糊了时间的界限,让主人公的情感一点一点表达出来,而旅行的设定更加重了故事诗意的质感。世纪末这个名字起的很好,到结尾观众才明白20年后的戏份都是一场幻想,影片中偶遇的男人并不是20年前的那个人,只不过是主人公在阳台看到了一个身着相同衣服的男人走过进而对上个世纪末的那个恋人产生了一次浪漫的联想而已,也许20年后已经记不起他的脸,但看见那件同样的衣服还是会睹物思情,最后的烟花仿佛预示着主人公内心里新的一年的到来。
giao啊!我都没搞懂究竟哪一部分是真实的怎么就哭得怎么惨啊!
事实上我觉得重逢这条线是真实存在的,从两个人在Sonia家第一次相遇那个节点开始,Ocho是有两个选择的,这两个不同的选择会让他走上两条不同的道路,从结局来看他选择了第一条道路,床上摊开的大卫·沃基纳罗维兹暗示了这一点:
“我离海岸越来越近,我意识到自己有多讨厌到达目的地,转变总是一种解脱,目的地于我而言意味着死亡。如果我能找到永远处于变化中的方法,与世隔绝,永远陌生,我就能获得永远的自由”。
所以他没有道别就离开了。直到二十年后两人重逢,一起回忆起那段多年前的日子,Sonia因为车祸去世,Javi遇到了现任丈夫,并且有了可爱的女儿,Ocho在阳台目送Javi离开,转过身后没有踩到地板上的橡皮鸭子,打开冰箱仍然只有三瓶啤酒,除此之外空荡荡的别无他物。他仍然是陌生的,他仍然是自由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幻想第二条道路,也就是第二条线,两人在Sonia的公寓初遇,那一晚过后,他没有离开,并和Javi一起去了纽约生活了二十年,有了可爱的女儿和温暖的家,但这样的结局使他无比熟悉,所以无从记起,他安定下来,却记不起在一起二十年的爱人和生活。
一切都是矛盾的,不同的时空,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但在马上要进入到千禧年的世纪末,两个时空交叉在一起,汇聚成一个点,在这个点当中,一切都是可能的,一切又都是不确定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一晚两个人跟着音乐跳舞,纯粹的快乐和迸发的激情,海滩和棕榈树,巴塞罗那和巴黎,雕塑和画像,永远鲜活地跳动在两个人的回忆当中,无论结局如何。
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感受到大动脉在激烈地跳跃,血液好像要喷薄而出了。
这段英文,大概是理解第三空间故事的关键。 I'm getting closer to the coast, and I realize how much I hate arriving at destination. Transition is always a relief. Destination means death to me. If I could figure out a way to remain forever in transition, in the disconnected and unfamiliar, I could remain in a state of perpetual freedom. 第三空间应该是臆想吧,二十年后再相逢,他回想当年奉为圭臬的这段话,或许有些后悔,于是臆想如果自己是和他处在联系和熟悉的状态会怎样,能否获得期待的自由状态。 两个男人的三个空间,其实也是三种典型感情故事:激情偶遇,怅然重逢,朝夕相守。哪一段都可以很美好。
I'm getting closer to the coast and realize how much I hate arriving at a destination. Transition is always a relief. Destination means death to me. If I could figure out a way to remain forever in transition, in the disconnected and unfamiliar, I could remain in a state of perpetual freedom. 随着我开始靠岸,我意识到自己多讨厌抵达目的地。中转永远是轻松的,抵达终点对我而言意味着死亡。如果我能找到一种方式,永远都在中转,保持未连接和不熟悉的状态,我就能活在永恒的自由里。
很奇怪,在看短评和长评时,大家倾向于认为这片子里的故事都是男主Ocho的幻想,或者干脆就是平行空间,两位男主在同一个时间但不同的空间相遇的故事。而我自己倒是有不同的看法,所以我想来捋清这故事,通过对话碎片拼凑完整的事件。
首先故事开始的时间,应该是1999年,因为Javi有跟Ocho说要拍一个有关于即将要来到的2000年末日焦虑相关的电影,所以2000年还没到。同时艾滋病在1981年被发现,后来的几年里在全世界爆发,所以在当时,恐艾的焦虑感依旧笼罩着全球,这也使后续人物行动更加合理。
故事最开始,男主Ocho去到了朋友Sonia 的家,这时候的男主Ocho是有女朋友的,而Sonia的现任男友是Javi,所以两位男主在故事最开始都是‘柜中人’。
男主Ocho在城里闲逛的时,被一个陌生男子勾引进小树林里,但当时的男主还未出柜,所以走到半路打了退堂鼓,自己跑到一旁独自打飞机,但最后还是被陌生人给口了。而当时全球范围内都压抑在恐艾的情绪之中,所以男主对这突如其来的危险性活动感觉到强烈的恐惧和不适,最后大病一场。不过这也恰好促成了男二Javi照顾男主Ocho的机会,两人的故事线正式拉开。
在两人相处大概几天后,某个晚上,两人不再压抑对彼此的情欲,两人接吻、相拥,还打了飞机,可是第二天,男主Ocho就离开了,两人故事线断掉了。
在男主Ocho离开的二十年里所发生的事情,电影中没有画面表现,但是通过对白我们可以拼凑出完整的故事。
Ocho去了美国纽约,与某男子相恋二十年后分手;Javi在跟Ocho发生关系后,很快地就向Sonia出柜,Sonia表示不介意,且愿意继续与Javi做朋友,甚至留下了卵子,最后也去往了美国,不过她大概在美国第十四年左右,因为意外死亡;Javi在Sonia死后没多久,遇到对的人结婚,并用Sonia留下的卵子生下了女儿。
以上大概就是男主二人分开后的二十年里,发生的所有的事。
两人分开二十年后,男主Ocho偶遇Javi,但开始两人都没记起对方,因为说到底,二十年前,两人也不过是相处了几天而已,两人之间更多是欲火纠缠,并没有更深入了解彼此。所以,二十年后再见面,记不起彼此很正常。
在两人想起旧事后,Jvai有表示在这二十年里曾想要找机会与Ocho发展,但是无果。而当Ocho请Javi留下过夜时,这很明显Ocho也是想要再续前缘,但是被Javi以不想破坏婚姻为由拒绝。
就在Javi走后,插入了一段男主的幻想。 在盗梦空间里,陀螺停止意味着现实,而陀螺转动意味着梦境,而在这个电影里,冰箱就是那个陀螺,只放了几瓶啤酒的冰箱意味着现实,而装满了生活食品的冰箱意味着男主的幻想,而这一点绝对是导演故意设计的。导演在片头,故意拍摄了男主打开冰箱,冰箱里面空空的,只有几瓶啤酒,而这就是现实的参照,在男主幻想开始和结束时,导演都给了冰箱镜头,就是在提醒观众入梦和出梦,切割幻想与现实。(如图)
男主角为什么会突然间开始幻想?我觉得,这幻想实际上是在影射男主角理想中的美好。
自己的朋友Sonia没有死,她还在街上卖唱呢;自己并没有逃避二十年的感情生活,而是与Javi和谐地生活在一起,养有一个小女儿,并且自己很享受做爸爸的感觉。
紧接着幻想世界开始垮塌,现实世界在不断侵入,幻想与现实在互相撕扯着,这种对抗就体现在当时两人的台词中。
“我曾经跟一个人在一起二十年,但不是跟你” “那是谁?” “我不记得了,但唯一确定的是,那不是你” “你要什么都不记得,你怎么确定不是我呢?” “我不知道,我们在一起二十年,在纽约……” “在纽约?或许就是我们,我们在一起也有二十年了” “不!我很确定,不是你!” “行吧,希望你不要抛弃我们,去找那个神秘人” …… 对话结束后,男主的幻想就跟着结束,Javi穿着那件KISS T恤离开,Javi不是Ocho的枕边人,而他们两人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做恋人。 电影就在这破灭的幻想中结束了。 看完电影后,我会立刻想起米兰昆德拉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里的一句话; “一次不算数,一次就是从来没有。只能活一次,就和跟本没有活过一样。”
最后再引用一句书中的话,作为结尾总结并送给所有人: “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
(结尾的Fin 意思是结束,又加上了 de siglo就变成了电影的名字,世纪末,这小巧思我喜欢。)
叙事技巧略显笨拙,时空的“幻变感”没能很好地体现出来。但对每一段“当下”的刻画却浪漫可爱又令人眷恋的,非常喜欢两人跳舞那场戏。最后那个小“诡计”玩得很妙,一场跨越时间与记忆的失落。假如当初没有错过你,那会是什么模样?或许二十年前的那场高烧,也只是我虚无的幻想吧。
如果当初没有错过一个人的话,二十年会怎样,导演用了这样的方式拍出来,非常棒的一个命题,拍法并不是很适合,导致情绪整体上有点跟不上,好在故事的设定比较容易加分,但导演最终的主题表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能这就是中年同志在平权后婚姻合法化之后的心态吧,本质上跟异性恋没有任何区别,悲观谈不上,可能这就是中年人的世界,我们就把这当成一种同志片的进步吧。
我在夜空的阳台弯身凝望着你,你在路灯下的身影像走进下一个似曾相拥的世纪。你在清晨的树荫仰头看见了我,我在晚风中抽完一根烟沉睡在上一个层叠交错的时空里。
第三段平地乍起高楼,他在楼上向下探,时空交织,一眼望穿二十年,待回过神来,楼下的他遁入夜色,世纪末的一场梦交换了身份终于此刻醒来,无限怅然。
两个男人,三个时空,同一个世纪末。总是会遇到,总是会约炮,甚至会幻想在一起二十年,就着巴塞罗那的绯红日落下酒。然而缘分太短,记忆太长,有种美好叫遗忘(男2越看越有味道...)
导演真是自信过头。
“随着我开始靠岸,我意识到,我多恨抵达目的地。中转永远是轻松的,抵达我意味着死亡。如果我能找到一种方法,永远都在中转,保持失联和不熟悉,我就能留在永恒的自由里。”
世纪末有过一首中文歌叫 或许可能应该,歌名暗合了这个在回忆和幻想间漂移的三段体故事。当年方寸大乱的恐艾进化成淡淡一句我在吃prep,二十年改变了一个群体一代人,长大才知道平权不是终点,自我追寻永远在路上。想与你乘着流失的时光,不在乎是沙漠或海洋,就算全世界都暗淡,你始终在我的心上。
缩水男版《穆赫兰道》。一颗星给一个天菜。天菜只和天菜恋爱。
我对这种类型的同志片已经有点免疫了,两位男主除了身子和颜值可以拿来馋之外,人物刻画也太平了吧,完全没有代入感
解读1: 第一段是现在第二次见面,第二段是过去第一次见面,第三段是男主臆想两个人在一起但不愿接受一直在一起的状态。解读2:男主失忆,男二通过营造约炮的关系,讲述两人初次见面的情况,男主踩到小鸭子唤起两个人在一起的画面,最后还是没有接受两个人二十年的记忆。
电影呈现一种朦胧梦幻欲说还休的感觉,以二十年为基准讲诉了一个相遇失联重聚白头的故事,颇有种将「爱在」三部曲浓缩在90分钟的意味。如果说前两段时隔二十年的一夜情还中规中矩,那么第三段超现实部分则完全将影片升华到另一个层次,不论是脑中幻想过完一生还是平行时空白头偕老,解读可以存在多义性。最后一幕阳台上回到现实挥手告别,又让人想起《莫里斯》里聚散有时缘分天定的结尾:充满遗憾的人生总会让人慨叹啊!
3.5 今年的[周末时光]。人生的可能性带来不一样的二十年,一转眼物是人非。两个演员火花四溅,见证了同志史上最近的二十年。上个世纪的情愫要到这个世纪来还。导演本人坦言男主和自己很像,看来一定是Kiss铁粉。(导演说故意20年前后不变妆,因为聪明的观众都能看出来😅)
大失望。故事性乏善可陈,中间20年前的闪回如果只是为了介绍Ocho和Javi两个人的相识大可不必,最后的plot twist, 中年同志对婚姻生活的二次幻想?I don't see the point. Ocho第一次离开Javi拿起书读的那段特效让我想起XP系统的桌面保护,差点在电影院喷出来。此外,Ocho的骨盆前倾太糟心了,搞得只有Javi的肉体值得看。
D+ / 总感觉导演看过《恋爱症候群》,但是那种时空转换的错愕或是惶惑好像都没有拍出来。
#硬盘清理计划# 如果影片存在奇怪的晦涩,那么很大程度要归咎于创作的小说思维而非电影思维。在描绘时间上,两者显著的区别是电影的时间是具有物理性质,在银幕点亮的瞬间,街道景观以及人的容貌都也被照亮了,因此无论是描述过去时还是畅想将来时,它们在同一条时间线上都是有明确落点的,从而无法如小说一般被隐藏。
3.5 三种不同时态之间的每一次转换都处理得很暧昧,所以时态之间又可以相互转换且特别迷人。在这种变换不定的时空交替中存在始终不变的常量,那就是在世纪末的巴塞罗那爱上的那个人。
6年前被垃圾车辗死的索尼娅不可能借卵子给4年前认识2年前结婚的夫夫生女儿,且20年前后人物的妆容着装都没变化,只因为一切都只是奥乔亚的癔症发作,全片只有67分钟至79分钟是真实的。其实1999年(世纪末)奥乔亚就和哈维在一起了,后来奥乔亚得了癔症经常内心自导自演独身放浪爱自由的小剧本,而哈维却一直不离不弃甚至迁就他找活得好好的索尼娅借了卵子生了个女儿……这么一想哈维还真是一个守护天使。
二十年容颜不变有些困惑
用二十年来遗忘,用一天来记起,再用余生去回味。太美了,一切都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