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从异常沉闷的养蜂人斯皮罗女儿婚礼开始,婚礼结束后斯皮罗依旧跟着养蜂人的队伍南方放养蜜蜂,他已经习惯这样的飘泊,所以他准备告别家人,从此独自在路上。半道上他遇到了失恋的少女搭车,他好心让无处可去的少女在旅馆住了一夜。继续上路的他遇见了儿时的玩伴,他们追忆着年轻的日子,同时他在少女青春的张扬和活力里重新有了生命存在的确定,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年龄,有着“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冲动。然,相聚是短暂的,当少女再度上路的时候,斯皮罗内心涌动着太多的伤感,他明白对于自己没有什么可以依恋的了,于是,在阳光下他打开了所有的蜂箱…….
#BJIFF22#
本来这部作品应该排在《1936的岁月》和《流浪艺人》等作品之后观看的,因为这样可以在安哲的创作序列中为其找到一个合适的定位,但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养蜂人》成了我在北影节看的第二部安哲的作品,也因此我的评价可能并不理性。 情与爱,灵与肉,压抑需要被激活,男人需要女人。与之前所看过的安哲的作品相比,《养蜂人》多了些许热情,密集的音乐点缀、长镜头的性爱描写、密密麻麻和随处可见的人群都表明《养蜂人》不再着迷于孤僻。事实上,斯皮罗开着蜂车奔走直至与女孩相遇交欢的过程就是个体走出存在困境、追寻生存意义的旅程。 人工饲养的蜜蜂需要被放逐和回归,主人公斯皮罗放逐蜜蜂,他同样也在被情感放逐。关于影片“公路”的母题我所知甚少,和“公路”联系在一起的诸如“回归”、“追寻”和“死亡”等文学主题是一个非常有意思和价值的研究方向。此片为安哲“漂泊三部曲(另外两部为《塞瑟岛之旅》和《雾中风景》)”之一。不管是环视长镜头还是抒情意境的营造,在视听语言上依旧保持了其鲜明的作者性,但单线叙事的方式和平缓的运镜难免沉闷,注定是只能在大荧幕上欣赏的作品。
两个有弃婴情结的人只能一直在路上。
男主虽有家庭但和妻子和子女情感疏离,只喜欢养蜂一直在追花之路上。这算是一部公路电影吧。
路遇女主又点燃了他的情欲,但他依然是一个流浪者,电影中他每一次睡觉都不脱鞋,象征他随时拔腿就走,不以此地为家。就像王家卫电影中没有脚的鸟一样。
他回到童年旧居找到了父亲做养蜂人时戴的面具,这里交代了他可能有一些代际创伤,从他的爸爸那里继承了一张扑克脸鲜有情感流露,处在情感隔离的状态,就像养蜂人一样戴着面具,看不到喜怒哀乐。
最后一次,女主终于脱掉了他的鞋袜,他终于在心里接受了她。但即使这样他依然穿着衣服,无法与女主坦诚相见,依然沉默不远诉说为何他如此悲伤,依然是一颗无法走进的心。
当女主穿上了象征婚礼的白裙与白色高跟鞋,他们来到餐厅,两人面前都珍了一杯红葡萄酒,男主喝了一口,女主却没有喝下这爱情的甜酒,这一次轮到女主离开了,婚姻带来的稳定感不是她想要的,她继续开始流浪。
男主反复吟唱的童谣——
院子里有一颗胡椒树
我要爬上去摘许多的胡椒
突然树倒了
我两手空空
可以想见,从树上摔下来一定会受伤,但影片并没有向我们揭示是怎样的伤。而男主一直在强迫性重复生命中的丧失,为了避免丧失,他只好一直什么都不要,或者提前离场,只不过这一次被女主抢先了一步。。。
惊恐发现两年之前自己猛吹的安哲不耐看了。
缓慢流动的诗意长镜头里容纳的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忘年情,内容很多时候在安的电影中几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诗意绵延的风格,至于这段让生命终结的忘年恋更多的是自身对过往的追忆与理想的投射,人的激情可以在枯竭之际再次被开发,而对于自我与希望的追寻则是文本的最大意义,诗意的安哲,诗意的希腊。
初看[2007-01-20] | [2022-08-17]北影节重看,果然时隔这么多年《养蜂人》还是我最不喜欢的一部安哲。安哲结束政治电影时期之后几部都有点矫情,这部就算格外矫情……希腊漫游这个概念很有意思,但是吧,作为安哲粉丝总希望能找到点政治历史的梗,但是又稀薄得等于没有。感觉这就是安哲为了马斯特洛亚尼订制的片子(配音搁大银幕上看更不太行了……)。不过难得把这种忘年恋情拍得既不猥琐又很符合喻体的生物学概念,加上还算美吧……
沉默三部曲最压抑虚无的一部。安哲似乎在搭车女孩的情欲道德问题上反复徘徊了好几部,但内核还是在追寻某个逝去、无法再现的幻影。这部就虚无在老人始终没有解脱,没有把安娜贝尔融进新的形象中成为一体,这个形象同三十箱蜜蜂一起彻底飞走,他亲手损毁了它,无法作下任何挽留。
视听方面少了一些精致的调度,长镜头以固定机位为主,配乐也偏于简单。某种程度上配合了养蜂人压抑的状态。养蜂就是一个不断的放逐过程,雄峰最终会被工蜂杀死。这种对放逐和死亡的渴望与恐惧,是解读养蜂人挣扎的母题。
深沉,内向,跟男主角一般闷骚。
#重看#3.5;“像每年春天一样,出发了。”一场回溯生命的旅程,妄图寻求宽宥,妄图再次激起重生的勇气,去见想见的人,当重温布满生命印记的旧地方如何破落,当青春的肉体拒绝承载苍老的记忆,他才明白一切错误都无可挽回了。放飞蜂群意味着最后一次启程的落幕。
安哲拍《洛丽塔》*《公路之王》,叙事简洁而又烧脑,用公路之行串联起主角一生。爷爷与摇滚萝莉的床戏目瞪口呆.jpg(第一次大银幕看安哲就生理不适)
12th BJIFF No.14@小西天。“启程,像每个春天一样”,逃离瓦解的旧家,走上放蜂之路,但四月已残忍如深秋。路遇的年轻姑娘不是女儿,更无法是妻子的替代,放纵的生命力只衬出他的衰老和颓唐。重逢的朋友饮尽最好的红酒,在海边回忆零落久矣的往事,陷入作别的沉默。日暮途穷的悲哀和虚无,什么都无法化解。同主题相似的剧情结构,更好的是永恒和一日。只是这部更悲观。
1.漂泊老者与流浪少女间的情感故事,既是短暂的父女,又是片刻的恋人。2.安哲政治背景最弱的作品之一(仅在探望病重故人的对话中隐现),配乐亦恬淡稀零,唯有长镜或固定凝视或慢摇低语。3.与[雾中风景]构成对位:老人或儿童公路片,寻父之旅中父亲的存在或缺席,片头婚礼上众人仰头凝望消失的鸟恍若驻足赏雪。4.老人沿地图标记寻觅过去,少女则追逐着未来,不变的是浪游,一如少女所言:“我喜欢不断地启程”。5.难忘的片断:少女与养蜂人共住一夜时与另一个青年做爱;为斯皮罗剃胡子;他驾车撞入酒馆后,她跑着上车;舔舐老人手心伤口的吸血少女。6.废弃电影院舞台上的缠绵前戏,白色大银幕前的激情释放,确为安哲罕有的直露镜头。7.独属于养蜂人的死亡方式,在叩击地面时,斯皮罗老人是否又想起了那首童谣(攀上胡椒树,采摘胡椒...)?(9.0/10)
感谢这个电影,让我的人生延长了十倍看阳痿老男人中年危机之前看得版本太糊了,还以为开头的桌子是棺材,兴致盎然的进入影院,又看到男导演意淫出来的投怀送抱少女,男主还是有两个亲女儿的人,呕吐而归
结合一众老人过往参与“运动”的早年经历,本部电影的寓言性大概附着于左翼阵营的失败主义叙事。一个可能的推测是,《养蜂人》的潜文本正与那篇“列宁与养蜂人”(小学课文《蜜蜂指路》)的寓言相关联——后者指示着二十世纪左翼运动的某个开端,亦如前者隐喻着二十世纪左翼运动的某个终结。另外,就主人公自身的境遇来看,以他为化身的左翼人士的失败是双重意义的:既丧失了抵御资本主义文化(以少女的嬉皮做派和斥耳的摇滚音乐为表征)的有机能力,又因为沦为力比多层面的欲望主体从而抛却了原先作为运动主体的“纯洁性”和“崇高性”。换言之,这既是既是面向他者的失败,又是面向自身的失败。最终的自我了结颇具有俄狄浦斯之意味,后者戳瞎了自己赖以跃升的双眼,亦如前者通过毁灭自己赖以存在的方式,从而毁灭了自己。
影片一开始,就闻到《雾中风景》的气味。果然,西奥•安哲罗普洛斯的惯用风格:光晕与雾、缓慢运镜、没有结尾的段落、散乱的布景。记忆并没通过画面闪回,而是用歌谣、节奏、气味、建筑做出隐忍的表达。一组镜头没有原因结果,安哲不对他的人物和故事做任何解释。
绝大多数阳痿的中年男导演,都有一个抱着赤裸萝莉再三摩擦的春梦。观众因为男主角是马楚留安尼这样的世纪大帅哥,而忽略了这背后的猥琐性。 @BJIFF2022-百老汇MOMA
虽然感觉略有无病呻吟,但仍是呻吟得让我欲罢不能。
看《养蜂人》只能看到忘年恋跟老年的哀伤就有点暴殄天物了吧。其实跟《塞瑟岛之旅》放在一起看就能明白,斯皮罗的抛家舍业,他的回不去跟停不下都是时代性跟地域性的,是彼时彼地把人吹破了。只不过安哲在此把政治、历史埋得更深,埋得“外人”几乎挖不出来。所以我说,真是嫉妒希腊人拥有安哲。那些深沉宏大而独有聚焦的电影,你知道在情节之上它指向了哪里,却不知道那里具体发生过什么、经历过什么。
即使很慎重地打分,也无法掩饰我对安哲的不喜欢。细节的设计感、人为感如此之强,所谓诗性的段落,诗意的惆怅,都显现出一种刻意布置的造作。想起逸事一则:某电影节上,安哲落坐侯孝贤旁,套近乎说:人家都说我们两人的风格很像。候不知其人是谁,唯唯诺诺。返台后找来安哲的片子观摩,看毕呸了一口说
安哲影片中最不喜欢的一部,可是分明是我最喜欢的男人马斯楚安尼演的,随时想大吼“放开他……”真的看不得他这幅落魄,被年龄玩弄,心里焦虑得不行,完全赌气不愿意体量他。非常奇怪的观感。看来“最喜欢”们的合作也不一定最顺心意。以热闹但是让人悲伤的婚礼开始,以冷清的两人婚礼结束,不被祝福的命运。现在想来居然觉得最美的段落是在加油站偷看女孩跳舞。其实将激情时刻定在电影院也有很多情怀成分了,只是由于冷落了老友让我觉得完全不美好。手抖多下,终于没舍得打3星……SiffU2019
1.你瞧,那雨、那海、那远方,都是我数不尽道不清的悲伤;2.或许相对于悲伤,其实更多的是对生活空洞和未来空虚的恐惧。
不太喜欢安哲的这部片子。父亲与女儿,老人与少女的羁绊。相比以前探讨政治历史的作品,“沉默三部曲”探讨的是暮年的哀伤。片头片尾是亮点。女儿结婚时惊喜追逐的小鸟化成老人和少女做爱时少女的呻吟“让我飞翔”。开头拍结婚照,父亲深情地看着女儿,女儿花痴地看着丈夫,丈夫认真地看着镜头。三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