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1994年的美国德克萨斯州,一位名叫尼古拉斯的13岁男孩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无故失踪了,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期间家人搜寻无果,渐渐放弃了希望,媒体也只将这起事件视为一场普通的失踪案,它并没有引起官方任何的重视。
一晃眼三年半过去,就在除了家人外的所有人都渐渐淡忘了尼古拉斯之际,一群游客在在西班牙南部的一个小镇里发现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身体状况非常的糟糕,思维亦十分混乱,但他非常坚定的告诉大家,他就是三年半前失踪的男孩尼古拉斯。尼古拉斯失踪之后,他的母亲的健康就一落千丈,姐姐卡莉成为了失而复得的尼古拉斯的收留者,可是,这虽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所有的人都觉得其中隐藏着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1994年,美国德克萨斯州一个13岁男孩在回家路上失踪了。三年半之后,他的家人都以为他已不在人世。西班牙传来消息,有个男孩自称是失踪的尼克。尼克的姐姐卡莉来到了西班牙,将他带回德州的家。事实上,这个人是个骗子,而且长得跟尼克完全不像。但是尼克一家竟然就这么认错了孩子。为什么呢?假尼克,就是那个骗子说,尼克家接纳他,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那就是他们家人已经杀了尼克。他们为了掩人耳目,将错就错而已。最后,当然,并没有证据表明,尼克是被他家人杀害的。这纯粹是骗子瞎逼逼。
巴特·雷顿的《冒充者》并不有名,身边人看过的极少,其实优酷网就有全片可看。这部电影还是暑假看的,为了写它,不得不又看了一遍,哎,看电影还真是浪费时间啊。
《冒充者》全片基本上由访谈构成,看起来像纪录片,但实际上更像故事片。 这部电影中骗子直视镜头的设计非常独特,且听我来讲一讲。
直视镜头,就是角色直接跟观众说话。一般来说,这种镜头多用在新闻播报时。有些纪录片里的人物,也会直视镜头,让角色直接对观众说话。
而故事片中,直视镜头用得很少。故事往往是一个自足的封闭结构,角色在他们的假定世界中自在生活,并假设观众并不存在。直视镜头,会破坏假定真实。举例来说,电影中的床戏场景,男女二人恩恩爱爱,即便拍摄现场可能有几十个工作人员,拍出来就是要给更多的观众看的,但是演员的表演,就是要假装这一切都不存在。如果角色啪啪啪的时候突然直视镜头,跟观众说话,会吓坏观众的某些功能吧。
这里涉及到一个概念,视点。电影的画面有时候是全知视点,有时候是人物视点。全知视点就是电影中呈现的场景,并没有角色在看;人物视点则是顺着角色的眼睛给观众展示画面。《教父》的摄影师戈登·威利斯就坚持每个机位都要代表一个人物的视角。比如观众看到马龙·白兰度,必定是因为电影中有一个角色在看他。当然,这么彻底地坚持人物视点,几乎不可能。据说,科波拉说服了威利斯,也拍摄了一些全知视点。
所以,《冒充者》中骗子直视镜头,就是跟观众说话。在这部电影里,这个镜头设计显得非常特别。其他人也在讲话,但明显都是人物视点,即便那个人物并没有出现在荧幕上,因为顺着角色的视线,我们知道画外有采访者在。所以,其他角色虽然在说话,但并不是直接跟观众说话。
此外,其他角色都有一个明确的空间背景,人是在真实空间中被采访的(配图可以看出来);只有骗子是抽离出来的,背景完全虚化。
导演就是要提醒观众,这个人是独特的,是虚的,是不真实的。一般观众可能对这种设计熟视无睹,但这并不影响什么,电影呈现出的是一种整体感;反之,如果镜头没有设计,观众就会看出来了。
这当然是导演的匠心所在。那么导演为什么要这么设计镜头呢?对电影的叙事有什么特别的帮助吗?答案是肯定的。一开始观众就已经知道冒充者是骗子,骗子在解释自己的行为动机,是在跟观众建立信任感,当然信任感没这么好建立。因为导演还把尼克家人的采访穿插剪辑在一起,让他们的说法互相对照,证明骗子说的都是假话。但是,电影妙就妙在,即便我们完全不信骗子所言,依然会被带入到巨大的疑问中:一个完全不像尼克的冒充者,怎么能够骗了尼克的亲妈和亲姐呢?
显然是因为尼克家愿意被骗啊。——这个结论是被骗子告诉观众的。所以,我们知道他是骗子,还是被骗子骗了,因为他提出了一个看似合理到无可辩驳的假设。
我们仿佛可以看见导演促狭地笑容,他明明已经用直视镜头区分了骗子,观众还是被骗了。这难道不是更有戏剧感嘛。我们所有人被骗子耍了,哦不,是被导演耍了。直视镜头的设计,让观众不知不觉不假思索的接受了骗子的话,这大概跟这个镜头多用在新闻播报中有关系,我们甚少会怀疑主播。
巴特·雷顿最近用同样的手法拍摄了一部新电影《美国动物》,我也看了,又浪费了一把时间。《美国动物》的直视镜头就是一个尴尬的存在,对叙事不仅没有加分,还大大减分。因为《美国动物》是一部故事片,完全不适合采用直视镜头。在我看来,直视镜头的使用有局限性,不能滥用,除非是故意要穿帮的喜剧片。
许鞍华在《黄金时代》里也让角色直视镜头,对着观众说话,搞得纪录片不像纪录片,故事片不像故事片,很多观众不认可。所以到了《明月几时有》,许鞍华虽然不死心,但也没有再坚持,而是让梁家辉给大家讲故事。虽然也直视镜头,但已经只是说书人了,实际上没有参与到后面的封闭故事中,没那么尬。
所以,《冒充者》的直视镜头虽然用得好,但也仅是个例,是妙手偶得,不可复制,用的时候必须慎之又慎。故事的封闭和自足状态不能被随随便便打破。《冒充者》这样的故事,恰恰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故事,它利用了纪录片的形式,实际上是一个骗子给观众讲故事的故事。离开观众的参与,这个故事就不能成为故事。
看完可以加微信公众号了:电影拉片室
1、有种开山鼻祖的感觉,把纪录片当成悬疑片来拍,后来者包括《Tiger King》都对此有借鉴吧。
2、关于携带一个秘密如何继续人生,有人会陷入毒品不可自拔(Jason,他绝避杀了自己弟弟),有人逃避现实(妈妈拒绝面对,连测谎仪都测不出来),有人被谎言吞噬停不下来(Frederic到监狱了还继续骗失踪家庭)。
3、全片搞笑担当就是那个私人侦探,竟然给FBI打电话说他觉得Frederic和Nicholas不是同一个人的证据是俩人耳朵长不一样,还自己给Frederic脑补了一个外国间谍要去炸美国军事基地的剧本,莫名喜感。
4、德州和西班牙的人民平均水平也太闭塞了,十分明显的客观科学性漏洞都会被忽略:一个美国出生长大的人不可能有切换不回来的法国口音,以及眼睛颜色不是靠药水就能改掉的,看了以后就不难理解为啥会有人信疫苗是阴谋了。
5、看了一些豆瓣评论,觉得特别有意思的一点是所有人都倾向于家人没问题,只是太想念Nicholas了而拒绝面对现实,但去英语环境里看相关报道评论一边倒都是Jason是杀人犯、家人是知情人。为啥两种文化的观众看同一部作品能产生如此截然相反的观感,真的奇妙。
神奇的故事,奇葩到了一定境界了。最后三十分钟活生生的逆转啊,国际大犯都被抢了风头,比伯尼那个故事更奇葩,还都是真实故事。
电影建立在半部素材丰富的“换子”故事之上,过后接着笔锋一转,瞬间“疑云”丛生。可惜最精彩的部分却不见任何言之确凿的事实作为依托,一切均建立在假设之上,因此无所谓意义。个人并不觉得这种大量引导观众、真人再现的探索频道模式是纪录片摆脱沉闷和视频材料不足的出路。
在纪录片里增加叙事电影元素从来不是问题,因为所有纪录片都必定包含了一定程度的指向。真正的问题是,这些对普遍想象的再现是否损害了观众对这个事件想象补完的权力。就这个案件而言,通过情景重现增强感染力无疑已经干扰到了观众对事件之荒诞的脑补上限。
纪录片里的情景再现总是有一种特囧的感觉。不过这个案例本身还有点意思。
从70分才开始的奇葩剧情
稀奇稀奇真稀奇 麻雀踩死老母鸡 蚂蚁身长三尺六 老爷爷坐在摇篮里!
起初的一个小时我觉得这是一部拍摄很精致而且手法精妙并且有设计的纪录片。但最后半个小时的反转让认目瞪口呆简直超神,第一次觉得现实世界中所发生的事实击败了电影世界中再造过的事实。
你们都是哪里看到的啊.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相关资源..
其实这是部暴露了无良媒介如何混淆视听的作品,将一单我不熟悉的骗局讲得丝丝入扣,巧舌如簧的剪辑真是将我们耍了一遍猴。从开始动机的闪现到结尾摆出毫无悔意的胜利姿态,主人公暴露在镜头内的不止是他的演技,更是对他人逻辑能力的嘲讽。但似乎没有解释为什么姐姐一家抗拒骗局的拆穿,疑点线尾仍在。
好闷,看到睡着了。
如果换一个讲述视角或者叙事顺序而不是现在这样的平铺直叙,把悬念的点落在身份上而不是事件的发展上,或许会更有主题性更好一点?
又是一个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事,利用了人的一些弱点乘虚而入。男主角应该是童年阴影使他需要获得各种心理补偿。拿纪录片当剧情片拍总让人想起很多电视台的法制栏目剧。最后的一段舞很神。
故事让人觉得很离奇,有点难以理解,这绝不是冒充者的智商有多高的那种伪装,而是失踪儿童当事者的家庭里那份难以填补的心灵空缺和遗憾,利用这点的人已经够残酷无耻了,但最终冒充者依旧是大言不惭不知悔改。真实事件再现的做法很失分,但剪辑很给力,直接让影片成了一部悬疑犯罪心理片。★★★☆
如此奇葩而揭示人心的事件要拍得难看也很难吧。成功的骗子大概都是表演型人格,自白时表现力甚至优于很多演员。再现场面其实有点打断当事人叙事节奏。主题歌是16马力的Wayfaring Stranger,嗲!
没下线大丧失
一个猥琐男假扮小青年跨国诈骗国籍事件的犯罪实录
这实在太离奇了 我不该看到一半笑出来的...而之后的剧情大转折和悬疑气氛的完好营造 又让人后背发凉 况且还是部纪录片 真相不论哪一种 都十分瘆人 被愚弄的就真是善人吗 那家人绝对是有问题的...说起来imposter他的笑容诡异瘆人 生平经历或许曲折 但的确是个大大的奇葩
回来的儿子
比黑色电影更黑一百倍的真实。有谎言,有阴谋,有犯罪,有死亡,甚至连警方和私家侦探都齐活了,各种转折和陷阱真是编剧都编不出
又一个神奇的德州真实事件,结尾的反转确实够震撼,留下一个不可思议的悬念。不过这种半电影半纪录片的叙事风格,做得远没有《BERNIE》自然和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