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尔德

HD

主演:斯蒂芬·弗雷,裘德·洛,瓦妮莎·雷德格雷夫,詹妮弗·艾莉,杰玛·琼斯,朱迪·帕瑞福特,麦克·辛,佐伊·沃纳梅克,汤姆·威尔金森,艾恩·格拉法德,彼得·巴克沃斯,罗伯特·朗,Philip Locke,大卫·维斯特海德,马克·莱瑟伦,迈克尔·菲茨杰拉德,奥兰多·布鲁姆,亚当·加西亚,约瑟夫·梅,詹姆斯·达西,奥兰多·威尔斯,罗宾·克莫德,Avril Elgar,安德鲁·哈维尔,比迪·霍德森,Hugh Munro,Michael Simkins,?杰弗里·利斯利?,Simon Molloy,Hywel Simo

类型:电影地区:英国,日本,德国语言:英语,意大利语年份:1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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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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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介绍

王尔德电影免费高清在线观看全集。
根据十九世纪唯美主义先锋作家王尔德的真实经历改编。   王尔德(Stephen Fry 史蒂芬?弗莱饰)一生在诗歌、戏剧、童话、小说创作、文学批评上广泛涉猎,他谈吐幽默,作品充满机锋,英国首相丘吉尔曾说来生最愿倾心长谈的人便是王尔德。在当时的伦敦,王尔德几乎每部戏剧都在舞台上取得轰动效果,风头可谓一时无两。   可是,王尔德的文学生涯却在后来完全被毁掉,这一切都源于他和道格拉斯?波西伯爵(Jude Law 裘德洛饰)的一场相遇,王尔德不仅背负“鸡奸罪”入狱,蒙受名誉上的污点,家中所有也全部被拍卖,妻子只得带着两个儿子远走他乡,并给他们改姓。勿远行是,首相第二季刑警栋居的伪完美犯罪下辈子做你的女人爱情手册3厨易社第二季意乱情迷其他人人生不设限阿辛正传魔鬼命令之任务未了倾听心灵第二季只有我不在的街道下半生赛跑者女人是恶魔一吻定情 泰国版新天堂星探钢铁飞龙4时空战记北方的葬礼不确定两大无猜死亡挑战行动传说的勇者的传说疫起梦见狮子动感战士齿轮第二季沙漠骑兵信长的主厨2天狱飞龙2蓝白红之红安乐乡2014中国奇谭正发生一个人的皮影戏小红娘解救未婚警察天生绝配2009里卡多一家第二次也很美天使特警第一季灰姑娘2006新英雄本色在京都小住剧集版刑警本色王志文版

 长篇影评

 1 ) 永失我爱。——关于电影[王尔德Wilde1997] -

关于王尔德,记忆开始在那句“人生的悲剧只有两种,一种是得到,一种是失去。”于是好像人生从头至尾都是悲剧一场。或许,这是他的自述。

搜索这部电影的时候,它被挂上了“同志”或者“gay”的标签。我想这只是和电影内容有关,但这决不是电影想要表达的。它是悲剧,它是戏剧化的王尔德的一生,它是一个旷世奇才被冷落被鄙夷的笑谈,它是一次不被理解不被了解的悲哀。王尔德与布斯的相恋,是同性相恋的先驱,但是关于罗比给王尔德的感情,我无法苟同于电影所述。罗比在王尔德有限的一生中,贡献了无限的光热,那是爱,磅礴的爱。但那是否是爱情呢?我不了解电影导演是如何验证的。是否该为我们伟大的王尔德保留历史的真实性,而不是为了迎合百年后人们对于“同志”这一特殊群体的新的接受或者好奇,来作为噱头戏弄。

王尔德是自私的。电影中贯穿了王尔德为他的两个孩子讲述《自私的巨人》。王尔德的作品中,最让我心欢喜的还是那两本小小的童话册子。王尔德自私地爱着布斯(尽管布斯要比他还自私),他没有顾忌社会没有顾忌家庭没有顾忌爱他的妻子。当然,天才对于社会嗤之以鼻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完全无视朋友罗比的劝诫,无视妻子的容忍和原谅,这是否是在用太多的失去,来换取一个“得到”——得到布斯那有限而自恃的爱。《自私的巨人》中巨人后来开放了花园,他拥抱亲吻那些孩子。当他询问那在树下受了伤的孩子,手上的伤口从何而来时,孩子的回答很美:“这是爱的伤口。”

这是爱的伤口。于是我们每一个人的爱都伴随着伤痛。有人说,王尔德在给孩子将这个故事的时候,几次流泪。后来,巨人倒在了树下,被上帝带走了。我总觉得,这个巨人好像就是王尔德他自己。他用童话自述。同时,也用童话宣泄。《渔夫的灵魂》里写,马加代人出生时,是老人,他们越活越小,直到变成婴孩时,死去。那是他百年前写的童话,可是你不觉,这是百年后我们的生存状态吗?直到离死亡无限接近的时候,我们才肯用一颗单纯干净婴孩般的心灵去看待世界。或者天才的锐处即在此,他们未卜先知。

电影《我爱你巴黎》里,有一个小故事,和王尔德有关。那个热情激昂的姑娘深情地吻了王尔德的塑像。她深情地背着诵着王尔德的诗句,只是身边的男人不解风情。后来,静止的王尔德笑了。其实两人小小争端过后,结局还是好的。或许我们的生活是需要这要一个契机,将存在着的矛盾爆发,然后我们发现了,然后我们解决了。片子里的姑娘爱着王尔德,我也爱着王尔德。呵呵,只是王尔德不爱我们,他爱的是男人,漂亮的男人。

在狱里的一幕,让我很感动。王尔德试探地握紧妻子的手,他对她微笑。他在为她注一剂强心剂——至少,让这颗被冷落了太久的女人柔软的心,再度坚强起来,哪怕只是一瞬间。导演的这个处理,我很喜欢,包括后来关于王尔德离开监狱壁墙后那段安排。他没有立刻回到布斯身边,而是在妻子离世,自己了无羁绊与牵挂后才重新追寻自己内心渴求的爱。此前曾看过一些史料说,王尔德是在出狱后抛妻弃子直奔布斯怀抱的。那么,导演的这个安排或许仍是有主观情调的,让我共鸣。只是历史的不容篡改,王尔德还是无法摆脱内心,男人的摇摆不定。他曾背叛并离开了妻子,所以上帝惩罚他,给了他布斯。布斯比他还要自私,他欲望,他炫耀,他向社会与道德挑战,只是他的枪手是王尔德。于是王尔德成了他的盾牌,他承担着社会的明枪暗箭蜚短流长,他面对着布斯父亲的诽谤,他忍受了一切怀疑鄙夷陷害。同时,他也无奈地看着布斯离开了。他太爱,在永远的失去面前,或许只能永远地告别。他也走了,王尔德走了,在四十六岁那一年。

他高大、略略肥胖,他长发,他眼神深邃。他并不帅气,但有摄魂的气魄。他在被告席上神采飞扬地为自己申辩,他让那些伪善者汗颜,他在狱中理着利落短发用体力存活。他穷尽一生完成了一场炫目的恋爱,让我们敬仰的恋爱。

其实,回味这部电影,我并不想过多围绕着他和布斯的感情。我分不清真假,我无从了解。只是再次印证了天才的单纯和固执。一根筋的头脑并非就是天才,但天才多数如此。

罗比,是否有人注意到这个让王尔德尝试了第一次“禁果”的男人。他多谋,他宽容。他在王尔德有了新欢的时候,只是淡然微笑;他在王尔德遇见麻烦的时候,为他开脱为他解决;他在王尔德面临怀疑的时候,他让王尔德的妻子心安,他为他选择明亮的道路。当然,也有他无能为力的时候:他看着王尔德飞身堕入火坑;他让他逃走,以此躲避布斯父亲咄咄逼人刀刀毙命的穷追,然而王尔德留了下来,他被判“有伤风化”他入狱他落魄。有谁,能在朋友饥寒交迫时,义无反顾地为他遮风挡雨,无怨,也无悔。这部片子里,除却王尔德,我最爱的是罗比。其实,嫁男人,应该嫁这样肯担当的。

康斯坦斯,也就是王尔德那个忍辱负重的妻子。这个词用的很中国化,我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中国女人的气质。她宽容,她沉默,她在外人的怀疑非议面前极力维护丈夫的尊严,她全副身心投入给孩子,她在男人犯过错之后依旧懂得容忍和原谅。婚姻中,伟大的女人不是那个让丈夫没有胆量出轨的悍妇;而是能够在男人身心分离后还可以平和地说“我明白。我原谅你。”,然后在他低头认错的时候,牵住他的手带他回家。这很难。真的很难。

王尔德写尽了人间悲喜,也写尽了单纯善良。最爱的,是他的童话。有安徒生的痕迹,但让人比读安徒生多一点思考。美人鱼是幼年时的幻影,而他笔下的渔夫,同样是爱上了人鱼,但让我们有了成年人的审视。他的一生在不断的得到与失去,得到的是身外物,失去的却是能够支撑人生的永恒。永远地不断地失去。

他说:“My wallpaper and I are righting a duel to the death.One or other of us has to go。”于是他就毫不眷顾地走了。

如今,在我心里,他,却是像活着一般,死去。

 2 ) 自深深处

很久以前写的了,贴一下~
  
  自深深处——影片《Wilde》及其它
 
  /Yomi
  
  神是奇怪的。他们不但借助我们的恶来惩罚我们,也利用我们内心的美好、善良、慈悲、关爱,来毁灭我们。奥斯卡·王尔德(Oscar Wilde,1954-1900),这位19世纪英国、乃至世界的美学大师,剧作家,诗人,他的一生已成为了这句话的注脚。
  
  影片以1882年王尔德到美国讲学作为开场,按时间顺序再现了这位美学大师的生平,他的家庭,妻子和儿子;他的情人;他事业辉煌的高潮;以及他的审判,他的身败名裂。叙述中巧妙的穿插了王尔德多部作品片段,如《温德米尔夫人的扇子》、《不可儿戏》两部戏剧的上演,对话中谈到的《道连·格雷的画像》、《莎乐美》,以及伴随影片叙述一直闪现的童话故事《自私的巨人》。
  
  “You’re always away.” 西里尔的无心之言让父亲的笑容凝住。王尔德很爱他的两个儿子,入狱后也曾明确表示,最大的痛苦是不能再与孩子们见面。然而作为一个父亲,他是失职的。当波西挽着他的手漫步在牛津校园,我们看到的是窗边听着妈妈念童话的孩子——然而画面一转——那个趴在椅子上的寂寞少年,原来他才是长大的西里尔,窗边的孩子竟是当年襁褓中的维维安。“You will come back and finish the story?” “Of course I will.” 但是很多年已经过去了,他终于没有履行他的诺言。
  
  读王尔德的童话是在很小的时候,当时印象最深的是《夜莺与玫瑰》。那是一种凄凉失落之至的美感,久久不能释怀。而《自私的巨人》,我记得它是在我看的那本童话书的最后一页,“那天下午孩子们跑进花园,他们看见巨人躺在那棵树下,已经死了,全身覆盖着白花。”不管是《快乐王子》还是《渔夫和他的灵魂》,王尔德的童话,和他的很多作品一样,灵魂是凌驾于肉体之上的,艺术优于生活,一旦挣脱则美丽依旧。但其中始终贯穿着淡淡的哀伤,凄迷而悠远,占据了全部的想象。
  
  如果说王尔德的家庭生活可以用《自私的巨人》来概括,他与艾尔弗瑞·道格拉斯(Lord Alfred Douglas)的感情也许可以算是《Salomé》,一个因我行我素导致的悲剧。王尔德所处的时代是维多利亚,一个顽固、充满偏见且极为注重传统礼教的时期。英国实是世界上最最虚伪的国度,在当时,伦敦的报纸大骂巴黎的开放与所谓的不道德。而王尔德以一个爱尔兰人的身份在伦敦公然挑战传统道德规范,与小道格拉斯双双出入上流社会、文学圈子和伦敦各剧场、饭店和咖啡馆,不能不引起社会各界对他的愤怒。
  
  早在结识小道格拉斯之前,在美国讲学时为宣传唯美主义,他华丽的的天鹅绒外套和马裤已经被人们视为“奇装异服”,他成为了讽刺漫画中的主角。特别是在当英国政府禁止《Salomé》在英国演出,王尔德曾愤怒的表示他要放弃英国国籍。这更引起了社会各界对他的不满。所以当1895年审判开始,他由戏剧陡然升起的名誉因“有伤风化罪”而一落千丈,人们的态度立刻由逢迎谄媚变成了毫不留情的鄙视和侮辱。历史上从没有一个作家的声名像他一样大起大落,由人间到天堂,再一个不稳就此栽入地狱,万劫不复。
  
  王尔德初识小道格拉斯是在1891年,时《道连·格雷的画像》(The Picture of Dorian Gray)刚刚出版。影片中把时间改在了《温德米尔夫人的扇子》(Lady Windermere’s Fan)首演的晚上,即1892年2月。当时的波西21岁,王尔德37岁。
  
  王尔德极其惧怕丑陋的东西,维维安在传记中写道,王尔德讨厌魏尔伦的一个极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位著名诗人实在长的太丑了(笑)。所以当他看到波西,一个如希腊雕像般的美男子,有着阿多尼斯的美貌,何况他还善于写十四行诗。王尔德立刻喜欢上了这个年轻人。
  
  他爱波西,并因为波西的家庭而纵容他,给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爱。正像他和罗比等人在观看《无足轻重的女人》彩排时所说:“Bosie’s a child, he needs love.”无论波西做出多么无礼甚至可怕的举动,他始终原谅他。从另一方面来说,深深为希腊文化所着迷的王尔德,并不认为他们之间的感情有什么不妥——“它是美的,是优雅的,是最为崇高的感情。只要年长者拥有才智,而青年又拥有生命的欢欣与希望,它就不断地在年长者和青年间存在着。” 王尔德认为这是一种Greek Love,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Platonic Love),是高尚的。
  
  命运将两个互不相干的生命丝丝缕缕编成了一个血红的图案,尽管从《狱中书》(De Profundis)中看到,王尔德恩恩怨怨的诉说这段时期的不快乐,诉说他心智的堕落,把一切罪责都推到小道格拉斯身上,但也许,那时他们真的相爱。然而波西太不成熟,他对父亲的恨远远大于他的爱。恨蒙蔽了他的双眼,使目光所及,不过是他那狭窄的、被高墙围堵、因放纵而枯萎的怆俗欲念的小园子。他永远也不明白,爱的目的便是去爱,不多,也不少。他把王尔德对他无比珍贵的爱,廉价的拿来和父亲做仇恨的赌注,可惜他刚好输了。输掉了一位大艺术家的灵魂,输掉了王尔德的一切。
  
  影片中出演波西一角的是裘德·洛(Jude Law),他用精湛的演技和近乎完美的古典气质成功诠释了小道格拉斯的所有特点——虚荣、肤浅、不成熟和反复无常,而凌驾于这些之上,最重要的——就像现实中波西的自我形容——百合花王子,当时只是在嘲笑他的浅薄,这是我读《狱中书》时对这个称号的唯一印象。然而Jude,尤其在片尾的最后一幕,那个笑容浮现的刹那,纯洁、美丽,Lily Prince是我所能想到的唯一描述。那是不折不扣的——Charming。对Jude,我无可挑剔,这个波西实在太精彩了,以至,在看到他对剧中王尔德的不敬和背叛,心里会痛,仿佛Wilde再一次跌入悲怆。那是我的偶像,我的信仰,我不能忍受他的痛苦和他所受的侮辱。
  
  可以查到波西送给王尔德的照片,的确是很漂亮,但Jude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出演王尔德的史蒂芬·弗赖(Stephen Fry),除了演员之外,据说还是位很有名的作家。但可惜的是,他出演这部片子时已经40岁,而且他还属于是非常显老的那一型。所以尽管并没有明显的漏洞,那种属于不老之心的飞扬神采和只属于王尔德的、完全嘲讽一切的自信,他表现的远远不够。最重要的是,他实在是——没有我偶像帅呀!(笑)王尔德生前留下了大量的照片,张张都可以证明,偶像的魅力是无穷的!尤其在他年轻的时候,他“身材高大,深棕色头发长垂至肩……脸上完全没有颜色……蓝眼带着一点绿,而且又亮又锐利……”Wilde当初是极有魅力的一个人,不单指他在语言交流上的天才。
  
  手中《The Plays of Oscar Wilde》的封面是William Powell Frith1881年的作品《皇家学院的预展》(The Private View of the Royal Academy),画中的主要人物就是王尔德。这本书收录了王尔德全部的戏剧作品,从早期的《薇拉》(Vera,1880),为赚稿费赶制的《帕杜亚公爵夫人》(The Duchess of Padua,1883)(这两部戏剧都未在伦敦公演),到他的五部成名戏剧:《莎乐美》(Salomé)、《温德米尔夫人的扇子》(Lady Windermere’s Fan,1892)、《无足轻重的女人》(A Woman of No Importance,1893)、《理想丈夫》(An Ideal Husband,1895)和《不可儿戏》(The Importance of Being Earnest,1895),以及最后两部未完成的遗作《圣妓》(La Sainte Courtisane)和《佛罗伦萨悲剧》(A Florentine Tragedy)。后者是用素体诗(blank verse)写就的剧本。这两部短剧的创作时间大概是在《理想丈夫》之后,即1894年底。王尔德在他的《狱中书》所说,因为此时波西的不召自来,他的创作灵感和心境已经消失殆尽。两部短剧就此成为了永久的遗憾。
  
  国内的翻译作品,有以上那五部戏剧,童话、诗和小说。版本很多,译者均不同,其间差距很大。正像读过田汉的《莎乐美》译本,我才发现人民文学出版的那本有着漂亮封面的《王尔德作品集》实在是垃圾。译者居然把《不可儿戏》中的主角Ernest(取earnest谐音)音译成什么“哦拿实的”,实在让人大跌眼镜。相比之下,余光中在1983年译本中的“任真”(取认真谐音)实在要高明的多了。不过在那个版本里,译者在前言和后记中所表露出的一个所谓学者的做作与自以为是我却不敢苟同。
  
  以往和朋友谈起王尔德,只要一提这个名字,对方总是会停下来,用故作平静的眼神看着我,静默片刻,清晰的说:“他同性恋”。仿佛盖棺定论,简单扼要。
  
  我已经无法忍受,正如王尔德在《狱中书》上所说,最可怕的一点是,它已经把悲剧裹上了喜剧的外衣。“我们变成了悲怆的小丑,肝肠寸断的小丑,被特别装扮摆弄,来逗引人们的幽默感”。那些伟大的著作,以及奥林匹斯山众神赋予他的一切:才华、地位、金钱和荣耀,在一百年前的那一天,在不公正的法官宣判的那一刻,似乎都不再重要。人们的嘲笑,如《不可儿戏》圣瓦伦丁节首演一般的热烈,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并延续至今。
  
  英国在1861年终于废除了同性恋者的死刑,可难道我们就该因此而庆幸?柴科夫斯基同样因“有伤风化罪”而被折磨至死,难道我们就可以说王尔德比他幸运?二年的牢狱苦役已足够摧毁一位艺术家的一切,特别是,当他的心已被悲怆充满;当他除了懊悔和自责外什么也不能做;当他失去了母亲;当他的妻子和儿子被迫离他而去;当他爱护备至的波西在法庭上当证不证,亲手把他推入地狱,然后在两年里没有为他写过片言只语,甚至没有口信,什么,都没有。
  
  “所有的天才都是同性恋。”曾有人下过这个惊世骇俗的结论。现代艺术家甚至以此自傲。但对王尔德来说,因为1895年的公开审判,他同性恋的声名甚至盖过了他的文名。无知的人们已经把这点作为他区别于其他作家的标签,甚至是他唯一的特征。这对他实在太残酷。奥斯卡·王尔德,就像一百年前在他对美国海关所说,他只有他的天才需要申报,也惟有这一点,值得为人们记住。
  
  (2002-7-11)
  
  
  附注:奥斯卡·王尔德生平年表
  原载Peter Raby编《剑桥文学指南》王尔德卷
  The Cambridge Companion to Oscar Wilde
  
  1854
  10月16日,在爱尔兰都柏林魏斯兰街(Westland Road)21号,眼科和耳外科医生——威廉·王尔德(William Wilde)和夫人——珍·法兰西丝卡·艾吉(Jane Francesca Elgee,曾用笔名Speranza)的第二子,奥斯卡·芬葛·欧佛雷泰·威尔斯·王尔德(Oscar Fingal O’Flahertie Wills Wilde)诞生。
  
  1855
  王尔德一家搬到都柏林梅瑞翁广场(Merrion Square)1号。
  
  1864-71
  进入恩尼斯其林(Enniskillen)的普拉托皇家学校(Portora Royal School)就读。
  
  1871-4
  王尔德就读于都柏林三一学院(Trinity College)。在这里他获得很多荣誉,包括得到伯克利金质奖章的希腊文学奖(Berkeley Gold Medal for Greek)。
  
  1874
  10月,获得莫德伦学院(Magdalen College)奖学金并正式进入牛津大学就读。
  
  1875
  6月,与都柏林三一学院的古历史学教授马哈菲(Mahaffy)前往意大利旅行。
  
  1876
  4月19日,威廉·王尔德先生去世。
  
  1877
  3-4月,再次与马哈菲教授旅行,前往希腊和意大利。
  
  1878
  6月,因诗作“拉芬纳”(Ravenna)荣获纽迪吉特奖(Newdigate Prize)。
  7月,在荣誉期末考(Greats)中拿到最高等级,完成学业(文学士学位)。
  
  1879
  秋,在伦敦与弗兰克·麦尔斯(Frank Miles)同住。
  
  1880
  8月,和麦尔斯搬到位于切尔西泰德街(Tite Street)的济慈居(译注:此屋原名Skeats,被王尔德去掉了S和E,改为Keats——-济慈,英国著名诗人)。
  9月,
  王尔德的第一部戏剧《薇拉》(Vera)私下印刷出版。
  
  1881
  4月23日,吉尔伯特和沙利文(Gilbert and Sullivan)创作的轻歌剧《佩心丝》(Patience)被认为影射了王尔德的唯美主义举动。
  6月,王尔德的第一本著作,《诗》(Poems)自费出版。
  12月17日,预定在艾德飞剧院(Adelphi Theatre)上演的《薇拉》被取消。
  12月24日,和《佩心丝》中人物一样,王尔德坐船前往纽约作巡回讲学。
  
  1882
  用一年时间在美国和加拿大各地讲演,主要内容为“英国的文艺复兴”和“美国的装饰艺术”。
  
  1883
  1-5月,在巴黎完成诗剧《帕杜亚公爵夫人》(The Duchess of Padua)。
  8-9月,因《薇拉》(Vera)在纽约的首演再度前往美国。
  9月,回到英国,继续作了几次演讲。
  11月26日,与康士坦茨·李欧德(Constance Lloyd)订婚。
  
  1884
  5月29日,奥斯卡·王尔德与康士坦茨·李欧德在伦敦成婚。
  
  1885
  1月1日,王尔德一家搬到切尔西泰德街16号。(译注:现在的地址为34号,已改为普通民居。)
  5月,《面具下的真相》(The Truth of Masks)发表。
  6月5日,长子西里尔(Cyril)出生。
  王尔德开始在《蓓尔美街报》(Pall Mall Gazette)和《戏剧评论》(Dramatic Review)上发表书评等评论文章。
  
  1886
  结识罗伯特·罗斯(Robert Ross)。
  6月5日,次子维维安(Vyvyan)出世。
  
  1887
  作为编辑在《妇女世界》(Woman’s World)任职。
  
  1888
  5月,童话集《快乐王子和其他故事》(The Happy Prince and Other Tales)出版,由沃尔特·克雷恩(Walter Crane)和杰克姆·胡德(Jacomb Hood)负责插画。
  
  1889
  7月,《W.H.先生的肖像》(The Portrait of Mr W.H.)在杂志Blackwood上发表。
  
  1890
  6月,《道连·格雷的画像》(The Picture of Dorian Gray)在杂志Lippincott上发表。
  
  1891
  结识艾尔弗瑞·道格拉斯(Lord Alfred Douglas)。(译注:即后来的波西。)
  1月,《帕杜亚公爵夫人》(The Duchess of Padua)在纽约上演。
  2月,《社会主义下人的灵魂》(The Soul of Man under Socialism)在《评论双周刊》(Fortnightly Review)上发表。
  4月,《快乐王子和其他故事》再版,由查尔斯·瑞克特(Charles Ricketts)设计封面。
  5月,《意图》(Intentions)论文集出版。
  7月,《萨维尔勋爵的罪行和其他故事》(Lord Arthur Savile’s Crime and Other Stories)出版。
  11月,童话集《石榴屋》(A House of Pomegranates)出版,由瑞克特和查尔斯·山农(Charles Shannon)负责装饰设计。
  11-12月,王尔德去了巴黎,在那里用法文写下了《莎乐美》(Salomé)。
  
  1892
  2月20日,《温德米尔夫人的扇子》(Lady Windermere’s Fan)在伦敦圣詹姆士剧院(St James’s Theatre)公演。由乔治·亚历山大(George Alexander)制作。
  6月,由莎拉·贝因哈特(Sarah Bernhardt)担任主演的《莎乐美》彩排,但被公务大臣(Lord Chamberlain)禁止。
  8-9月,王尔德在诺福克(Norfolk)写下剧本《无足轻重的女人》(A Woman of No Importance)。
  
  1893
  2月,《莎乐美》的法文版出版。
  4月19日,《无足轻重的女人》在秣市皇家剧院(Theatre Royal Haymarket)上演。由荷伯特·比尔博姆·特里(Herbert Beerbohm Tree)制作。
  11月,《温德米尔夫人的扇子》出版,山农为此及以后的喜剧做装祯设计。
  
  1894
  2月,《莎乐美》在英国出版,由奥布利·比亚兹莱(Aubrey Beardsley)担任插画。(译注:此版本并非王尔德所译。)
  6月,出版诗集《斯芬克斯》(Sphinx),由瑞克特设计。
  5月,和波西前往佛罗伦萨。
  8-9月,在苏塞克斯(Sussex)的华兴(Worthing)写下剧本《不可儿戏》(The Importance of Being Earnest)。
  10月,《无足轻重的女人》出版。
  
  1895
  1月3日,《理想丈夫》(An Ideal Husband)在秣市皇家剧院上演,由路易斯·华勒(Lewis Waller)制作。
  1-2月,王尔德和波西旅行至阿尔及尔,会见安德烈·塞德(André Gide)。
  2月14日,《不可儿戏》在伦敦圣詹姆士剧院上演。乔治·亚历山大担任制作。
  2月28日,王尔德发现昆斯伯瑞侯爵(Marquess of Queensberry,波西之父)在欧本玛俱乐部(Albemarle Club)留给他的卡片,“致王尔德,那个装模作样的鸡奸者”(Sodomite一词错拼成Somdomite)。他立即以诽谤罪名起诉昆斯伯瑞侯爵。
  4月5日,昆斯伯瑞获判无罪,王尔德反被告上法庭。
  4月26日,第一次审判。5月1日,陪审团无法达成协议,审判被推后处理。
  5月25日,王尔德伤害风化罪名成立,被判处两年监禁加重劳役。服役先在伦敦西门监狱(Newgate),随后被送到本顿维尔(Pentonwille)。7月,他被转送旺兹沃思(Wandsworth),然后在11月,被宣告破产后,他被送往雷丁监狱(Reading Gaol)。
  
  1896
  2月3日,王尔德的母亲去世。
  2月11日,《莎乐美》在巴黎L'oeuvre剧院公演。Lugné-Poe 担任制作。
  2月19日,康士坦茨到雷丁监狱探望王尔德,把母亲去世的消息告诉他。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1897
  1-3月,给小道格拉斯写了一封长信,后来作为《狱中书》(De Profundis,或译自深深处、自深渊)出版。
  5月19日,王尔德出狱。当夜他坐船前往迪厄普(Dieppe),从此再未跨进英国一步。此后他一直住在国外——法国、意大利、瑞士——直到去世。
  5-9月,大多数时候他住在迪厄普附近的海边小镇——贝尼沃-苏美尔(Berneval-sur-Mer)。
  9月,在那不勒斯(Naples)旅行时与波西再度会面。
  
  1898
  2月,雷丁监狱之歌(The Ballad of Reading Goal)出版。
  7月,康士坦茨去世。
  
  1899
  2月,《不可儿戏》出版。
  7月,《理想丈夫》出版。
  
  1900
  11月30日,在他加入罗马天主教会的第二天,王尔德在巴黎的亚尔沙斯旅馆(Hotel d’Alsace)去世。(译注:亚尔沙斯旅馆位于美术街13号,现更名L’Hotel,离奥赛宫很近。)
  
  /Yomi
  2002-7-13

 3 ) 有时候爱情是个大贱人。美丽是个大罪人

现在是1.25午夜零点。
可是看完不知不得不多花点时间完成这文章。。
因为我又第N次发现爱情是个大贱人。美丽是个大罪人
而且这对货色一直不离不弃连理枝同林鸟般的形象公诸于世。

看《魂断威尼斯》的时候,我时不时抑制不住快进播放只是为了一睹那个威尼斯美少年的芳容。甚至觉得男主角启用这样一个老中年是种亵渎,即便他和美少年没有任何实质接触,即便他只是一直在远远的窥视他。。。这样的美丽的可以忽略性别的少年被那样的男人窥视依旧是我眼里容不下的罪过。何况美少年本事就是罪过。还是那句话:非常罪非常美

看《美少年之恋》的时候,我时不时抑制不住慢速播放只是为了多看一会吴彦祖和冯德伦风华绝代舍人魂魄的容颜。看完之后觉得连这部电影整个就是个罪过。。。。连男三男四号都有尹子维之辈躯体献身。唯一的女性重要角色还好死不死的找来罪美大姐舒淇。。。思绪不纯之辈岂不是要在椅子下面放个脸盆接口水。。。。。还是那句话:非常罪非常美

看《WILDE》的时候。我警告自己要原速播放原速播放。。可惜结果是我会在JUDE出现的瞬间点击STOP.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不能怪我不能怪我。。
你家生得此般美男肯定是门庭若市洪水猛兽齐聚了。。。
可是当我用仅有的理智分析了一下之后换了一句话:红颜终究祸水。

BOSSI那么折磨WILDE,那么物质上剥削,精神上侵略,生活上毁灭者WILDE。。。。WILDE骂了,恨了,痛了,悔了之后依旧没有抵挡住结尾对方的孩子一样的微笑,,前世今生遇到你什么劫数都遭了。。。。
RIBBON那么呵护WILDE,那么照顾,关爱,抚恤,甚至自我牺牲,还要爱屋及乌,现实生活中只是BOSSI耍个性,闹情绪时候WILDE的后备倾诉对象。这不是电影,这就是生活,是每个人周围的人生快照。那些伤你的,害你的,掏空你的,俘虏你的,然后抛弃你的,冷漠你的人永远在你心灵中央留下了烙印,解不开是结,揭开了是疤。
同时那些爱你的,痛你的,怜悯你的,心痛你的,伤心借肩膀,难过在身旁的人却终究只能一如既往的在你的心灵边界上打圈圈。也许可能不会忘记但是总也不会想起。世态炎凉,冷暖不知。

为什么。。。。因为被爱的人很贱,爱人也贱。

人要自贱,天也不怜

历史上的WILDE最后还是没有真真拥有BOSSI,他的最后几年身边照顾着的依旧是不离不弃的RIBBON。历史上的BOSSI却轻而易举的彻底拥有和毁灭以及顺便成就了WILDE。其实自私的说他也成就了自己,正如片名,你不是BOSSI,没有人想要知道BOSSI。除非你是WILDE1的情人。。。

RIBBON也是爱情贱人,只是他无法让人觉得自作孽不可活,忠厚温良永远和正义平起平坐。。但是我在好笑的想即便死后如你所愿把你和WILDE埋在一起,恐怕已经升天的WILDE与你在异端世界相见也要惊讶一下:诶。老兄,怎么是你。。。。。俺的DARING BOY呢。。。。。。。。。。。

最后表扬导演演员用人正确。。。尤其是小贱人BOSSI的扮演者JUDE LAW。如此这般美丽罪恶的符号化角色舍他启谁啊。。。。

诅咒天下所有罪人越来越美丽
祝愿天下所有贱人最好不分离



 4 ) 就像在阳光中死去









提笔(确实是echt的圆珠笔,今次的文章是先手写的),只是想记下Oscar Wilde的这样一句话:

There are two kinds of tragedies in the world: one is not getting what one want , and the other is getting.

为了让自己不至在看完电影“Wilde”(有个恶俗的翻译:心太羁)的亢奋状态过后,忘了这句最触动人心的台词,于是决定拿张草稿纸写下来,结果耳机里传来了碰巧今周才重又放进MP3的一首Dying in the Sun, 不才的我姑且翻译一下:

“当你紧紧抓住我,我觉得自己太虚弱;

当你紧紧抓住我,我们永远不会失落

你知道的,我想变得如此完美——”

心内一惊:当年,王尔德在那个意大利的广场上,紧紧拥抱着波西,想必正是这样的心情。

那是1897年,当一切沐浴在艳阳之下的时候,他又一次远远地望到了他的那张脸,而他,在这两年的波折之后,却仍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开开心心地大声招呼:“奥斯卡!”

一代唯美主义巨匠的脸上,竟有几分受宠若惊的委琐,瑟缩的身子微微一颤,慢慢地伸手扶帽行礼……而后我们看不到两张煽情式的久别重逢的面庞,镜头只是俯拍了广场的全景,这一队处于镜头左下方一角,这并非中心的位置,象征了他们的平凡——他们只是一派繁忙热闹中的一份子,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爱人。

当然,我们同样可以这样理解,导演本人也并不清楚(或并不愿意弄清楚),此时应该让演员表现出怎样的情绪,带出这个让王尔德即使不得不忍受妻亡子散、牢狱之灾,甚至还立下了“再见面就杀了他”的誓言,都不能忘却、为之死心塌地的拥抱——有的时候,表现上的“无力”,或许也是导演“强化”尊崇感的一种方式吧。

更何况,狱中的王尔德自己也说:“我并不真正了解自己。”他终其一生,带给我们无数经典戏剧文学作品,然而这“一生”,只是短短46年时间(——与张国荣在世的时间一样),文字间他那种睿智的光芒,足以让人相信他的自信和不羁。然而在电影中,王尔德非但没有多少惊世骇俗的气质,反而更多地作为一个受“异端”之爱所困,徘徊在家庭与道德边缘的平凡人出现。这种处理,只是对于名人生活的万千叙述手法的一种,然而这种亲切感,却是我个人所喜爱的。

片子中,那个给他莫大困苦的“他”名叫阿尔弗雷德·道格拉斯,外号“波西”,是一名“老大粗”贵族的幼子,两人初识时,波西仅仅21岁,而王尔德已经36岁,在文坛算是有了不小的名气。而这个在贵族学校玩票性质任职的波西,却带着自顾自的神情,隆重登场了。或许,在电影中,王尔德正是被他那种自信而又倔强、顽固的表情所吸引,这个年轻人甚至有些居高临下,算是透露出自己对王尔德作品的赞赏,可叫人听来,却像是一种挑衅,仿佛在说:“嗯,老头子,没想到你还不错嘛。” 真实中的王尔德确实应该不会像电影中那样,立马对“无轨电车”般开始抱怨陈腐的学校体制的波西回一句:“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如此美丽的人儿。”,但想必在小小地吃了一惊的同时,心里奇妙的感觉顿时涌动了起来。一场互相吸引的游戏,就此开始。

尽管王尔德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波西多么多么有才华”,而且事实上,现实中的波西确实是一名才子,但电影中,却选择了将他塑造成一个擅长“享受生活”的花花公子,天真烂漫,成日里喝酒、看戏、游玩、宴会,不知疲倦。他偶尔也会如一个文艺青年般抱怨两句学术腐败世道不公——正如他生龙活虎地出现在王尔德面前一样,但更多的时候倒像是麻醉自己,全身心地以投降的姿态麻醉自己。

接下来的故事充分说明了我们经常在媒体上看到的一句话:“明星不是火星人,明星也是老百姓。”飞蛾扑火般的王尔德开始借各种理由离家与波西共度(现实生活中他们确实会在一起工作,但是电影里可没那么严肃。),更是在爱情的滋润下写出了名剧“温夫人的扇子”。然而,又是句老话“好景不长”。正如前面所说,波西沉迷于花天酒地,更多的时候像一个永远不知道满足的小情人,企图让王尔德用每一分钱为他买礼物,用每一分钟来陪伴他;然而当他病倒在床上,连拿一杯水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他却说,“你这个病怏怏的中年人样子真叫人恶心。”(现实中的波西有时确实会相当的不讲道理,这幕戏的真实性由王尔德的一封信中的详细叙述作佐证,真是几乎完全实在的。),同时还嫌弃他吝啬自负,“只爱你自己。”而王尔德的评价却出奇的宽容:“波西他只是不懂得爱与被爱……他身上有他残暴父亲的阴影”。尽管把波西赶出了家门,可一听说波西的哥哥自杀,立刻口中喃喃,双眼失神:“他该多么难受啊。”,于是又张开怀抱,揽进满脸泪痕的他的那个“他”。

最后的情节里,王尔德状告波西的父亲污蔑诽谤不成,没想被他反告了“有伤风化”,投进了大牢,服起苦刑。然而此时旁白中响起的,却是“巨人的花园”中的一句话:“不,没有人伤害我,那是爱的印记。”看至此时,心中酸楚,间或有些小小愤慨,正所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人一死心塌地起来,就是这么甘愿受折磨。

历史上真正的波西,还曾经将莎乐美的法文原著翻成英文,在学术上是有贡献的,但电影却将他刻画成几分任性、冲动、幼稚的爱人,这种人物性格上的弱化,却使得戏剧表现力得到了锐化:“波西”更像是一个迷梦,一个让人一跃进去就不想醒来的迷梦。电影中的他或许成全了人们对于他的美好想象,同时,也让崇敬王尔德的人感到,他的一往情深有个一个梦幻但却让人更能接受的解释:有时,复杂的心理分析,严肃的现实依据,远没有一个童话有力。

顺便提一句,扮演波西的Jude Law 是我最喜欢的男演员之,但他却不属于我心目中“演技好”的那一类。对他的喜爱属于飘忽于梦境之中,难以用客观标准评判的境地;其实颇似电影中王尔德对波西的感情:一举手一投足,便让人想要为他赴汤蹈火。Jude和波西一样,是美的,如希腊雕塑一般美,我曾经说,“他似乎永远无法融入一些角色,尤其是现实性太强的,因为他最擅长的是扮演一个象征符号般的‘自己’,除此之外,他的任何形象都有些游历本体之外的缺点。”

在他的身上,仿佛就有文首所提到的王尔德妙语的印证:你得不到他,这是一种悲剧,你得到了他,却发现他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也是一种悲剧。

 5 ) 自深深处

一个大约两秒钟的摇镜头展现了这样的场景:一间被自然光、歌声和钢琴声充盈的书房。古朴陈旧的欧式书柜旁被饶有兴致地摆上了青花瓷器。几个男孩,有的用手轻轻打着节奏,有的掩卷而思。镜头缓缓地摇动,自左向右。一位少年在弹琴。他的大半个身体都沉浸在暗中,只有后脑勺处的头发和衣服上的布褶受光。在他的右前方,是一个略显模糊的男孩的侧面,他的双手交叠在一起,双目注视着未知地。直至一个完美的黄金分割点,镜头才逐渐静止——一位瘦削的少年出现在镜头中。他站在钢琴边,手扶钢琴,身体微倾,向左手边的少年们微笑,可目光移到右边时,却垂下眼帘,似古希腊神话中在湖边与自己的身影常相厮守的俊美少年那喀索斯。在下一个近景中,金发碧眼的少年站在古朴陈旧的欧式书柜前,身着维多利亚时代的亚麻白色西服。白色衬衣与淡蓝色丝绸领带使他优雅异常,而粉色马甲又令他平添几分柔媚。镜头慢慢推近,歪着头的少年神情平静忧郁。镜头在他与另一个中年男子之间多次切换。一个面部特写又用了低角度拍摄,观众甚至能看到他的舌头刻意顶住上颌,似在与自己的目中人调情。一曲终了,镜头久久地停留在他的面部。面对旁人的称赞,他丝毫没有愉悦,相反,蓝色的双目中竟流露出莫名的哀怨,抿了抿嘴唇,低下头,像生怕泄露了心中的一个秘密。

 

  
  ——这是我不久之前刚刚看完的传记电影《Wilde》中的一个片断。

 

  
      影片中那个美如那喀索斯的少年名叫Alfred. Douglas,或者波西。

 

  
        而他的目中之人,就是名满天下的奥斯卡.王尔德。


 

   
       与刚刚相识的人之间总会有一定程度的收敛,波西亦然。那时,带着家族暴力偏激的遗传特性的波西隐藏起了自己性格的缺陷,常常挽着王尔德的胳膊,以一种十分颓丧而温柔的语调向这个年长自己十六岁、比自己高接近一头的男人诉说家庭的不幸。而一身白色西装的王尔德,也只是以轻轻揽住他的肩膀作为安慰。他们穿过一片幽静的林荫道。倘若这林荫道漫漫无尽头,倘若他们一直以这样一种不即不离的柏拉图式的姿态走下去,那么日后的事——包括时常发生在他们之间的激烈的争吵、指控、决裂、入狱——或许就不会发生了。不知在王尔德因“有伤风化”而入狱的那段岁月,当他一连几个月都把废弃的粗麻绳撕成一缕一缕的麻经子导致指甲裂开,或者毫无意义地将石头从一个地方移到另一个地方的罅隙,是否依旧想起,两年之前一个如花般的少年对着自己唱《He loves me he is here》,少年的眼神如忽明忽灭的烛火般闪烁不定,似最深的春天。

 

  
        王尔德对波西太着迷了,又或许不是对波西着迷,只是迷恋他身上古希腊的气息,那些他之前只能通过书籍才能获得的馥郁芬芳。他曾在一次争吵结束之后说,博西,你千万别对我发脾气,我实在受不了它有损生活的魅力,我无法忍受看到你那古希腊式的优雅面容被怒火扭曲,我无法忍受听到你优美的嘴唇对我吐出可憎的话语,不要这样做,你让我心碎。

 

  
      在影片中饰演波西的,是时年二十五岁的裘德洛。这位英伦情人无论外表还是气质,都不输于历史上的道格拉斯勋爵。除他以外我不知还有谁能够无限接近波西,这个让王尔德欲罢不能,并最终将他的艺术和人生引向双重毁灭的水仙少年。他演出了波西的优雅、哀怨、高贵、任性、跋扈自恣,却比历史上的波西多了几分狂野与轻薄。

 

 

     

 

         影片中,波西与王尔德的第一次见面,恰逢《温德米尔夫人的扇子》演出大获成功。这位曾经骄傲地宣称除了天才以外无可申报的爱尔兰绿孔雀正游走于灯光奢华的大厅之中,接受着人们的惊叹与褒奖。波西不同于那些大献殷勤的人,他没有亲自出面,只是让表兄告诉王尔德,他想要认识他——王尔德抬眼望去,镜头在此刻缓缓前推,从近景缓慢过渡至面部特写,王尔德原本散漫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吃惊,眉头微蹙。而在下一个镜头中,身着黑色晚礼服的波西出现了。刻意虚化的背景和偶尔从镜头前闪过的模糊人影令他显得尤为突出。他精致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镜头缓缓前推,轻微的仰角度拍摄,此时波西也随着镜头缓缓抬起下巴,目露寻衅的神色。当王尔德来到他的身旁时,他突然身体微倾,盯着王尔德的眼睛说,我喜欢你的戏剧,你抓住了观众,特别是你的演讲,你越显得无礼,他们就越喜欢。少年说话时口型故意夸张,时不时地东张西望,神情却始终自信而得意。相比之下,倒令向来以擅长辞令著称的王尔德显得有些相形见绌了。

   
     《Wilde》是一部拍得中规中矩的传记影片(不知是否因为王尔德的后代依旧在世的缘故)。导演Brian. Gilbert虽然在其中加入了不少主观感情,情节却依旧是按照史实来的,不少台词出自王尔德的传记。所以此片如同Mel. Gibson的《耶稣受难记》一样,虽然精致,却无任何出人意料之处。

 

  
        相比较而言,Phillip. Kaufman在《Quills》中的自由度就大得多了,在这部以法国小说家萨德为主要人物的传记片中,是否尊重史实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萨德成为了一个符号,一个贴满了关于自由、反抗以及殉道标签的符号。

 

  
  看完《Wilde》的那个凌晨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漫长失眠,脑海中反反复复出现的都是王尔德在狱中的情形。被关押的人每个清晨都要在狱警的监视下头戴面罩,在楼下的空地上一圈圈地走动着,一个远景镜头反映了这一场景。透过坚实的铁门自外向内拍摄,像是有一双眼睛在无声地洞察一切。空气和色调一样黯淡冰冷。下一个镜头切换至近景人物,人们一个跟一个地绕圈,面罩把脸遮盖得严严实实。纵然如此,还是能从中轻而易举地找出王尔德,因为他是最魁梧高大的一个。跟镜头表现出他蹒跚的脚步,之后镜头静止,他缓缓远去,只留下落寞的背影。接下来运用了一连串的技巧性蒙太奇镜头,叠印、切换、空镜头、背景独白则是那篇著名的《自深深处》。他的语调像是死水一样,无法被风吹起半点涟漪。这段独白让我忍不住开始想象一百多年以前,那个被囚禁、受尽折磨的天才,他所受到的摧残,也许远远多于电影中所讲述的。他没有开伦敦,因为他不愿违背自己心中那伟大而不可侵犯的唯美主义和古希腊情结。他说,我认为留下来是更高贵,更美的行为,我不想被别人说成是逃亡者或者懦夫,假装,伪装,逃亡生涯,这不是我想要的。

 

 

    

 

 他的一切,包括他的行为,语言乃至穿着,在那个时代都是超前的。他深知这一切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噩运,然而他不愿改变。这是一种坚守,更是一种惯性与顺从——对自己内心的统治。不知当外界的强大令他心灵之国的存在岌岌可危之时,他是否会恐惧,是否真的像他给所写的那样,监狱的樊笼正好考验爱的力量,看看我能否使苦水,变成甘霖——以我对你那深深的爱。又或许,他的心灵之国自始至终都是强大的,无论他是那个将伦敦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天才,还是在雷丁监狱的阶下之囚,他始终都是自己心灵之国的王。而在监狱之外,王国之外,他的Darling boy,Lily of lily,依旧过着俾昼作夜的奢靡生活。

 

  
 曾维系在他们之间的柏拉图之美在王尔德站上被告席的那一刻便已荡然无存。

 

  
 距离或许才是世界上最唯美的,因其可以将缺陷、感怀、伤害乃至罪孽拒之门外。

 

  
 这个道理或许王尔德在监狱中才明白,又或许早就明白,只是作为主宰心灵的国王,他无法克制。

   
 两年的牢狱生活终究还是磨掉了王尔德身上的锐气与棱角,虽然他的朋友形容他“犹如流亡归来的国王一般高贵而尊严”。影片中印象深刻的一个片断,是出狱之后的王尔德在祭拜完亡妻以后,与前任情人罗比共进午餐。其间王尔德不断地用叉子比量餐桌与餐盘之间的距离,然后将叉子和刀小心翼翼地并排放在餐盘的正中间,随后又拿起红酒,左右微微移动,寻找合适的摆放位置——这是他在监狱的两年反反复复做的事。或许是不忍再看,罗比伸出手,轻轻盖住王尔德的手背,温柔地制止他。镜头上移,王尔德低垂眼帘,我决定再见波西一面,我什么也没有了,我失去了我的妻子和孩子,没有人愿意看我写的舞台剧了——他又下意识地整理刀叉,极度的不自信让他与之前那个游走于灯光奢华的大厅之中,面带微笑举止优雅地聆听人们对自己的赞美的王尔德判若两人。除了罗比,他的确已经一无所有了。罗比是第一个将王尔德带入双重生活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自始至终深爱着王尔德的Boy。他不曾离开,他始终在他的左边,在他的右边,在他的无处不在。而面对罗比的爱,王尔德只是说,我长大了,不会回去了。

 

 

 





  

  
     王尔德只爱波西,他的Darling boy,Lily of lily。而罗比,只是他众多Boy中的一个。也正是罗比,这个王尔德众多Boy中的一个,在他生病时陪伴左右,在他被所有人唾弃时向他脱帽致意,在他入狱期间帮他照料家人与孩子并接他出狱,告诉他的两个孩子“你们的父亲不是坏人”……而王尔德的Darling boy,Lily of lily,终究还是在与王尔德那次相见三个月之后彻底决裂,做回了他的小道格拉斯勋爵,并终生试图同他的过去达成妥协。

 

  
     倘若没有这段史实,影片的结局还是非常完美的:他们在广场重逢。王尔德藏在柱子后面遥遥地观望着波西,而波西在发现了王尔德之后露出了纯净灿烂的笑容,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快乐地大叫,“Oscar!”。这时,一代唯美主义巨匠的脸上,竟有几分受宠若惊的神色,瑟缩的身子微微一颤,脱帽致意……而后我们看不到两张煽情式的久别重逢的面庞,镜头只是俯拍了广场的全景,他们处于镜头左下方一角,深深地拥抱着彼此——他们只是一派繁忙热闹中的一份子,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爱人。

   
Ah, leave me not to pine ,Alone and desolate;

 

No fate seemed fair as mine, No happiness so great!

 

And Nature, day by day, Has sung in accents clear

 

This joyous roundelay,

 

He loves me – he is here. Fal, la, la, la, Fal, la, la, la.

 

He loves me – he is here. Fal, la, la, la, Fal, la, la, la.

 

  
         波西在中年之后完全继承了他父亲的性格,成为一个暴戾自恣的男人。丛生的怨气逐渐毁掉了他的容貌。看过几张他老年之后的照片,未尝不感慨时光流逝之疾速。那真的是一张让每一个目睹过他年轻容颜的人都不忍再看第二遍的脸。也不知毕生以唯美至上的王尔德倘若看到年老之后的波西,还会否如当年那般离经叛道不顾一切地爱着他。我想不会。因为王尔德是那么害怕丑陋与衰老的一个人,他甚至不允许衣衫褴褛的乞丐在自己的公寓下面拉小提琴。在他的眼中,即使贫穷,也该美丽而有尊严——“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与你那时的面容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容颜”——这番深情款款的告白永远不可能从王尔德口中说出。

 

  
对王尔德最初的记忆源于《快乐王子》。之后由于专业课的缘故,接触了他的剧本《莎乐美》——值得一提的是,《莎乐美》是王尔德最后一部用法语写成的象征主义悲剧,并由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勋爵译成英文。如王尔德所说,我有一种工具,自己知道颇能应用的,这就是英国的文字。但是另有一国文字,我听了一世了,现在要试试这新工具,看我究竟能不能造出一些华美的东西来……当然的,其中要含有许多法国文人所不用的风格,但我的剧本转而可以得到一种异样的色彩。

 

 




  
王尔德于出狱三年之后客死他乡,终年四十六岁。依照我的观点来看,一位男性作家倘若只有文字而无容貌,只会让女读者尊敬,唯有才貌双全的男作家才会令女性读者倾慕不已。叶芝和王尔德都属于后者。他们的外表极大程度地满足了女性读者由于文字本身而对他们产生的幻想。时至今日依旧会有大量的女性从世界各地来到王尔德的墓前,长久地缅怀这位才貌双全的天才,并且刻意涂抹很重的口红,以便于在墓上留下自己深深的吻。当唇印布满墓碑的时候,工作人员就会将其一点点地擦掉,而不久之后,依旧会有如同茂盛的藤蔓植物一般的吻痕恣意攀爬——有一位作者这样写道,这应该是身为美男的一条上好的道路,这条道路虽说残酷了点儿,但相当唯美,相当悲伤,绝不凄惶。

 

  
叶芝直到晚年依旧非常英俊,我喜欢作家出版社《幻象:Vision》扉页上他的照片,看上去是那么体面的一个老人,头发灰白,身着亚麻色的西服,眼睛深邃,甚至比青年时代更为英俊。而王尔德,他在中年之后就开始发福了,出狱后更是憔悴得走了样子,所以中年离世于这个唯美主义者而言,是最完美的落幕。

   
我喜欢那个由于受唯美主义影响而在少年时代穿天鹅绒丝绸并且蓄发的他,也喜欢那个在美国讲学时穿马裤与斗篷歪戴帽子的他;

 

  
我喜欢那个将他单调的牛津宿舍装点得艳丽无比并对朋友说“我发觉如今想要活得无愧于我的青花瓷越来越难”的他,也喜欢那个认为“一个人要么像一件艺术品,要么要穿一件艺术品”的他;

 

  
我喜欢那个在过海关时说“除了我的天才,我没有什么可以申报”的他,也喜欢那个在白色西服上别一朵淡绿色石竹花的他。

   
请忘记电影《Wilde》中扮演他的那个有些肥胖臃肿的男人。

 

但请记得他。

 

       他的全名是奥斯卡.芬格尔.奥弗拉赫蒂.威利斯.王尔德。

 6 ) 他告诉我们,他为什么爱他

在两年或者是三年之前,我非常喜欢王尔德。那时候,我下了这部电影,但是我只看了一眼,觉得扮演BOSIE的演员怎么能够这么地难看,他不是BOSIE,一分钟以后我就把视频窗口关掉了。
那时候,我非常自我,并且相信自己一瞬间的感觉。
那时候的我在那一瞬间觉得JUDE LAW难看是真实的。


两年或者三年后,我看了《Sherlock Folmes》,我相信关于我眼睛或是大脑对于外貌的一部分原则一定改变了。
因为我看到了JUDE LAW身上我从前没有发现的光彩。
在所有人都说他已经不再光耀夺目的时候。

 

关于BOSIE。
我曾经反复、反复看王尔德在监狱里写给他的那些信。
我知道他自私、冷漠、血液里流淌着属于他的姓氏的疯狂、偏执。他曾经在王尔德生病的时候抛下他自己寻欢作乐,他挥霍无度,他对于因自己而进监狱的王尔德毫无怜悯之心,两年里不曾给过他只言片语。
而王尔德,却给他写了这么长、这么长的、温情脉脉的爱语,我看到王尔德的抱怨,更看到他对BOSIE无法自拔的爱。
却看不到这样的人,值得被爱的地方在哪里。

 

JUDE LAW是很奇怪的演员。
我很少能找他好看的照片,他的生动在他说话时思考的表情,他的手指,运动的姿势,叹息的尾音。
不知道摄像机是不是有心,如果有,摄像机一定也无法承受这样的生动在自己眼前不断地展现。
JUDE LAW最好的部分在他被这些坚强的摄像机记录下来的影像里。在他的表演里。

 

通过他的表演,我完全能够体会到100多年前的王尔德为何会对BOSIE无法自拔。
王尔德是这么爱美;他曾经说过,对于美丽的事物所犯的错误,要无限包容的原谅;他的作品就代表着唯美主义。
而BOSIE,JUDE LAW的BOSIE,他本身,就是一种唯美。
明明无情,却拥有最含情脉脉的眼神。说着恶毒的语言,嘴唇却像等待被亲吻。精神之中有着显而易见的缺陷,反复无常,无情与深情交错,但正因为见过他的深情,你就会相信他的无情只会是暂时。
王尔德就在这种交错的反复中被他反复地折磨。
不断地想要离开,下一秒却又回来。


我们不能说他只是爱王尔德的钱,只是爱在王尔德身边所能带来的无上的荣耀感。
他为王尔德翻译的英文版《莎乐美》同样才华横溢,但是如果非要拿它和原版相比……其实整个十九世纪,又有几个人可以和王尔德相比?
厄,我 已经忍不住在为他说话。果然色迷心窍。

 

看着JUDE LAW的BOSIE,就不会对王尔德的爱产生一丝的疑问。

只是他的爱并不是自己所说的柏拉图一般,知识丰富的年长者对于年轻的、拥有生命活力的青年人的爱。
他曾经说过对于美丽的事物所犯的错误,要给予无限地包容。
他不过是在实践他自己所说的话。

 

对于王尔德而言,BOSIE才是他最好的作品,最真实的作品,他用他来实现自己对于唯美的追求。
JUDE LAW完整地演绎了这一点。
他用自己的全部的身心在说,我如此完美,你怎忍心拒绝,你怎忍离开,你怎么能够不爱?
然而这又怎么是真正的爱。


我不想盖棺定论,然而现实生活之中,我们就是利用别人来实现自己的所求,不管这所求是看得见的金钱,还是看不见的实现自我。

 

魏尔伦遇见蓝波的时候,蓝波什么也没有。
魏尔伦说,我来负责照顾你的生活。
蓝波反问,那我呢?点亮你贫瘠的生命?

 

我们不断在为自己的各取所需寻找完美的说辞,越崇高的人,就越懂得找到最完美的那一个。
有些道理一开始就明白,只是时间久了,被自己和别人不断地粉饰,谎话说到最后像理想。

 

关于JUDE LAW。
我最后只想说,好看的皮囊到处都是,一个这么好看,演戏又不蠢的皮囊却没那么好找。


关于演戏。
他毋庸置疑拥有GIFT。但比起把演戏看成他的GIFT,我更愿意看成他给予我们的GIFT。

 短评

Utter injustice ! Michael Sheen's Robbie is as cute as a Teddy bear! So sweet and loyal. True love, they put his ashes in Wilde's tomb was so right.

4分钟前
  • sarah🇺🇦
  • 力荐

Stephen Fry演出了我们心目中的王尔德。其实,当时的Jude Law还是个完美无缺的奶油小生,他还没有成熟,却有最美的外貌

7分钟前
  • 马普尔老姐
  • 力荐

第一次觉得Jude Law演对了角色 英音这东西性感的让人发颤安安~~

10分钟前
  • 饥饿艺术家
  • 还行

裘.德洛当年竟然是这样的美人~~

13分钟前
  • 尼桑,都是尼桑的错
  • 还行

王尔德和道格拉斯的爱。如果爱能够如此理智的选择的话,还能叫它爱吗?

16分钟前
  • Ridden
  • 推荐

男主怎么看怎么像巴里摩尔- -。。jude唱歌的时候哎呦我擦!再看发现当初眼里只有裘德洛都忽略了麦克辛和艾恩也是俩美人!

21分钟前
  • 彌張
  • 还行

men think women should be protected by not knowing, but no knowing only make it worse哦马丹看了法庭辩论那里我真的要爱上王尔德了,有意义的辩论//我已经爱上了王尔德和油炸叔了,哦漏

24分钟前
  •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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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自深深处》就觉得太苦情了,像那种看得让人生气的“我的极品男友帖”,完了看一半去搜了小情人的照片,瞬间理解了一切。果然是用巅峰期的裘德洛来演绎都只能称之为“还原”的美貌啊……

29分钟前
  • 王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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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de Law演的Bosie Douglas好棒!尤其是片尾那一笑,人物十分传神!以前在电视上看过原型Douglas的照片,2人颇有神似!而对主角Oscar Wilde的演绎就很让人失望了,不仅演员长相不像Wilde,而且毫无神采~

32分钟前
  • 静@Einfühl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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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德洛那骄傲娇纵的小样儿,啧啧~

34分钟前
  • 小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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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上的姑娘,有几个不爱王尔德?

35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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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孩子说,那是爱的伤痕。

38分钟前
  • Z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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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以幻影欺骗我们 我们追求快乐,它却给我们苦涩与失望

41分钟前
  • 是为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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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知道的,最令我颤抖的豪言壮语,一百年前被最优雅的人用优雅的态度说出,比长发愤怒青年的重金属喊叫更对我的胃口。”

43分钟前
  • 木鱼暮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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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两种悲剧:得不到所要的;得到。

47分钟前
  • 光年‖影视歌三栖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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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主角是robbie来着的

51分钟前
  • 资深鼻炎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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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在我掌握中,我却掌握不住对你的感情…” 世界上只有两种悲剧:一种是,得不到想要的;一种是,得到。——Wilde

53分钟前
  • 影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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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dy Law在阳光下的回眸微笑,不愧Lily Prince的称号,“百合花中的王子”

55分钟前
  • 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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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电影,王尔德和波西在我心目中原本的形象已经毁得差不多了。

60分钟前
  • 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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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中裘德洛的颜简直了,与年轻小李子可以出个组合:美少年帝国双壁。

1小时前
  • 诸葛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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