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有人提到Michel Foucault的《规训与惩罚》,我想但凡看过类似题材的人都会想到这个问题,只是我想问的一点是,无论是规训还是惩罚,它的目的是什么呢?是为了让个体显得更顺从,还是它真的出于某种良好美德的培养,正如主人公最后要离开感化院时院长对他讲得那番话,希望他在以后的生活中把在感化院里学到的东西延续下去。如果不是因为这两个目的,那么它只能是为了规训而规训,这也是我们看到类似题材的电影感到压抑的原因之一。如果是为了让规训的对象更顺从,我觉得在感化院里的这些人他们已经足够顺从,他们用自己的劳动给这个感化院带来财富,他们这个群体之中有自己的规则和层级,这都是教官所赋予的,只要给予这之中的一个或几个人一小部分的特权,那么其他人就会显得顺从。至于惩罚,那是一种恫吓,对可能的懈怠与可能存在的不服从的威胁,但很明显在院长和教官施加这些威胁的时候,这些理应“被感化”的人却在高呼自由。由此可见,当控制者把被控制者推到自己的对立面的时候,他们所仅能使用的手段就是惩罚,所以我在这里所定论的他们只是为了规训而规训、为了惩罚而惩罚便得到印证,这种手段转向目的的过程可以说是一种恶。
另外,这里对Foucault理论的一个印证在于历时性上的一个转变:由对肉体的规训到心理的规训的转变,对高压体制的顺从意味着可以从这个体制中获取某种特权,这点我们也可以在主人公的变化中看到,他之前是被欺负的对象,后来他却成了可以不用去劳动的“大哥”。所以,我在考虑的一点是所谓的恶,当我们面对一个恶的体制或者机构的时候,我们作为个体能做什么,是适应这种体制,成为他们恶的一部分,还是以另一种恶的形式来反抗这种恶。但我们看到,不论是院长还是那两个教官,他们也有好的一面,人性的一面,院长会抱着主人公对他说“孩子,会过去的。”他也会把主人公的头摁在水里,把他从家里再带回到那个在主人公看来是地狱一般的地方。我们在此看到人性的双重性,他们有好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在此情况下来说有没有一种绝对的恶,是有所保留的,只是在他们表现出恶的行为时,当他们残忍的施暴是那个根本的恶被激发出来。在主人公给自己挖坑的时候,我在想,其实铲子就在他手里,如果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他完全可以直接拍死教官。然而这里就有一个两难的境地,如果直接终结他们,那他们的另一面,那个好的不是就看不到了。他这个好的一面,即使“我”没见到过,他也会存在在“我”的幻想之中,“我”会时刻自我怀疑“我”是不是杀了一个好人呢?这样的罪恶感会愈加强烈,把我的认同往“我”是一个恶人的方向带领,这样“我”实际上就用对方的恶来惩罚“我”自己的恶。hannibal这个模型之所以受到关注,在于它提供了一个人性极端的可能性的探讨,在他身上我们是能够看到一种绝对的恶的,包括具有真实原型的堪称英国历史上最残暴的囚犯Bronson,他们让自己的恶高于其他人或者是体制的恶,他们用自己的恶来反抗来自外界的恶,同时,这个恶毫无来由,不会给他们任何的机会。这种狂妄的凌驾感抵消了来自外界可能的侵犯,于此,我们就能理解曹阿瞒所言的“宁我负人,毋人负我”的心理依据了。
当我们在说反抗恶的时候,还有另一个现实的处境,就如同《希特勒的男孩》里的那个处境一样。当规训的机构大到变成一个国家的时候,那个规训的场所不是像感化所那么简陋,而是一个军营,它更严格、更高压、更残暴,身处出在其中的个体根本无力反抗的时候,当个人的反抗变得不可能的时候又该如何呢?Hannah Arendt提出的“平庸之恶”的另一层思考是,身处在这样的高压环境下,人们普遍的选择,或者他们可能压根就没有选择,因为他们也没有判断,他们只是顺从了这种恶,成了它的一部分,成了恶的推力和助手。在这种情况下反抗恶是不可能的,因为有判断力的人他们没有战友,他们被孤立了起来。电影里的主人公的反抗之所以还有一些效力,在于在某些时候他至少还是有战友的,然而在历史现实中,当某些以民族论甚至是种族论为口号的恶行发展到极致的时候,身处其中的人绝大部分是无力反抗的。
当一个恶的势力急剧膨胀,对这个恶势力的对抗只有组织另一个反抗它的联盟,只是它仍然是另一种暴行来阻止这种恶。战争的不文明性就在这里,不论它以何种正当性的借口,都让原本处在安定社会的个体被动的卷入进这样一系列的暴行之中。这里再回到个体的恶,我们看到其实这部电影里有几种不同的恶的形式:1.养父的恶:是一种唯我的恶,他出于嫉妒把尚未成年的继子驱逐出去,而他的母亲则迫于是这个唯我的主人的附庸而舍弃了自己的孩子,因为作为母亲和妻子她要在两个男人之间做出选择;2.院长之恶:他对自己确定的东西毫不怀疑,他知道怎么样做能让下面的这些人顺从,他也知道如何维持这个感化院,他还知道如果他稍有心软这个感化院就会像他那菜园里的小番茄被践踏;3.院长女儿之恶:它之所以值得一提在于她的背叛与引诱,她好奇却愚蠢,即像伊甸园里的蛇又像背叛耶稣的犹大,然而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之中有这样的行为并不让人感到奇怪,正如她也始终想摆脱这样的环境并不让人奇怪一样;4.教官之恶:受生计所迫的教官出于对丢失这份工作的恐惧,继而表现出对院长深深的认同,如果领导要用忠于自己的人,那这样的人几乎是最佳选择,他们绝不会对上层下达的命令有任何的犹豫,因为在他们的价值考量上,丢失工作比违背良心更加可怕,他们可以为现有得到之物付出任何代价;5:同伴之恶,这源于一种报复心理,只是它是相对而言的,他们欺负同伴只是为了获得极为卑微的一点优越感,以此认为自己至少比自己所欺负的对象还强上一点,这个优越感极其重要,因为那是维护他们仅有的一点尊严的支撑;至于主人公与其母亲的所谓乱伦关系这一点是否在恶的范畴我在这里不予置评,只是有一点值得注意,这个家庭里原先是没有父亲的,即使有在主人公看来也是一个极其残暴和淫荡的父亲,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母亲-儿子的关系会更加紧密,这一点上来看并不让人意外,这也是他之后回家看到家里有另一个男孩的时候再一次离家出走的原因,那不完全是出于嫉妒,而是他感觉到了母亲的背叛。
最后我想通过Kant在《单在理性范围内的宗教》(Religion within the limits of Reason Alone)中所提出的“彻底的恶”来谈恶的另一种可能。它建立在对道德律令的抵抗上,他所强调的人的自我(Self)趋向于恶的先验特征被Schelling所发展:只要我是自由的存在(Being),我就无法简单地把我心中抵抗善的事物予以客体化。这也就是说,如果这个恶是我们天性中的一部分,我却不能为此承担任何责任。这种倾向并非经验-偶然的倾向,而是一种以自我为本位的“病态”爱好,正如hannibal那样,他一定不会受制于人,我们看到他即使被关起来的时候也显得怡然自得,而且他总有办法摆脱这种限制,他向往自由,他在监狱里对claeis表达过这样的向往,他说他在监狱里所画的素描都是他脑海里的景物。我不能说他的恶是为了寻求自由,但的确,他的恶给他带来了自由,肯定有人会反驳我:如果他不杀人又怎么会被关进监狱进而不自由呢?那我就要用这部电影的处境来问了,难道不作恶人就会自由么?正是因为害怕被别人的恶所伤害,害怕被别人算计,才会有曹操的那句话:“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能天下人负我!”这是在有可能受到别人的恶波及时的一种先发制人的态度。然而,当我们确实受到伤害之后呢?很多走极端的年轻人在被逼入绝境的时候都会说:他恶,我要比他还恶!这句话背后的旨意是,不恶的确会让人避免被规训的可能性,但也同时失去了抵抗恶-规训的可能性。第三种情况发生在一个人真正践行这种彻底之恶的时候,这样的人对恶的坚持近乎到了执着与痴狂的程度。好比Don Jon,哪怕他知道等待他的是绞刑架,他的这种坚持依旧是永不妥协的,如果他稍微表现出悔罪的姿态就会让他显得畏死,不畏死被我们普遍认为是无畏的表现,这种无谓让他的恶更加彻底,这时他便是绝对自由的,他所追逐的恶与死的驱力等同了起来。即使如此,是不是就能把恶-自由等同起来呢?人又为什么渴望自由呢?如果自由近乎于一种天性,那恶也是天性的一部分,我们看到当感化院的那群人在不停地唱着“自由呀、自由”的时候,他们为什么不去实践这种彻底的恶呢?他们的确对教官暴力相向过,那也是在教官对他们同伴的死冷漠待之之时,这是一种愤怒的抵抗,对冷漠和教官之恶的抵抗,他们对同伴的死同情而悲伤,这本身也让他们站到了那个彻底之恶的对立面。殴打教官可以被看成是一个仪式,就像成人礼一样,在此之前的他们并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他们之中的许多人都是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被送进去了,因此他们只懂得顺从,这也是规训的目的所在,即你只要服从管教就不会太难过。这种服从是不需要人自己做出判断的,在这种情况下规训才显示出其效力,但当他们集体惩罚这个教官时,你可以说这是种报复行为,但他们通过同伴的死做出了自己的判断,他们在此刻分辨出了对生命的冷漠是何等的恶劣。恶虽然能带来一种绝对的自由,这种自由可以没有任何限制,但也很难将它视为人了,因为关于人的概念是有界限的。如果不自由就没有尊严,自由就会显得更有尊严,那无限的自由与由恶产生的尊严就很难再能说它是人的尊严。
在绝望与放弃之后,Wolfgang似乎真的被“感化”了。他继续在感化院住着,扮演着逃走了的max的角色,吃饭时坐在“牢头”的位置,在舍监刁起烟的时候跑过点烟。他不再逃跑和抗争,不再有期待。直到两年后继父世,他被允许回家。他沉默地听完了院长的道别,平静地上了车。母亲准备了一桌糕点庆祝他回来,兴奋的妹妹讨论着哥哥变成了什么模样。其实母亲是爱他的,只不过这爱太过于平凡,敌不起现实,更挨不过苦难。
看完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心,以前看过放牛班的春天,看之前可能觉得会很放你班的春天一样,是一部能够给人触动的电影,但是这个电影太压抑了,好歹放牛班的春天里面还有一些许让人感觉到希望的东西。在b站上面看的,看到最后的时候,他们上面有人在刷像《肖申克救赎》里面的那个老头,出监狱之后因为适应不了外面的生活就在出租房里,上吊自杀了。或许有些像,但我觉得虽然他有不适,但终会克服。电影最后一幕,男孩儿把头伸出窗外,感受到外面生活的自由空气,能够看到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原来还有这样一拨人,他们就算受到了朋友的背叛,家人的背叛,经历了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绝望,经历了和别人的生离死别,不仅是朋友,自己一次次的在死亡线上收回来不,最后不得不像恶魔屈服头,投入地狱,虽然回到了正常的世界,但是适应不了正常的生活,感觉自己不是属于家庭中的一员,感觉自己无处可去,朋友也改变了,借钱就20块钱完全不懂,已经脱离了世界,但是他感受到外面的风的时候,仍然能够上扬起嘴角,或许是我的一厢情愿吧,我总觉得,他的心中还是充满希望的。
我是一个刚步入岗位的教师,在农村的初中任教,因为很多留守儿童,因为家庭的原因,学生真的很调皮,一点点都感受不到你的爱,我曾经觉得孩子的心是透明的,你对她好她一定能知道,但是最近发生的几件事让我我也是一次次的失望,到绝望, 我不知道我的那一腔热血能让我坚持多久,可能让我难过的不是学生让我失望,而是我已经意识到,再这样一次次的打击之后,我一定会不再有对学生的那种初心了,我不在觉得他们是纯真的,不在对他没有那种热情,我是纯粹的把自己当做一名老师,他们只是我管教的学生。
看了这部电影,也感觉到自己平常的管理当中确实有问题,只是面对那么调皮的学生,我们又该怎么样做呢,我没办法留住她,我又不得不管教他,凭我这颗孤树何以撼动整片树林?孩子有孩子的苦,其实大人也有大人的无奈。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感受,脱离了电影而言,电影里那些大人我真的无法理解,可能也是偏激到了一定程度,自己不自觉的就变态了,从常态变成非常态,也是经历了些什么。可能更多的是体制的问题,只是去谴责这几个人也是不全面的。
感化确实是要靠爱和心去感化的,但是感恩教育,用心的感化,太难,真的太难,时间久不说,还需要花很多精力,我现在班上一共有50多个孩子我真的感觉,没没有办法,凭我的一己之力,
希望少年能重拾灵魂~
影片中出现了两次沃尔夫冈和她的母亲在海滩边玩耍的场景,第二次才展现给我们这对母子真正的关系,相拥、互相抚摸。影片末尾继父的无故死亡和沃尔夫冈一开始说的“反正他很快也会不辞而别的”让人产生联想,这位母亲的身份和性格如何?
男主沃尔夫冈的心理变化在影片中一方面反映了感化院制度对人性的摧残,另一方面也是关于亲情/爱情 信任-背叛-绝望-放弃的过程。前者让沃尔夫肉体受苦,后者是则是让沃尔夫精神失控。
沃尔夫冈一方面将继父视为情敌,在厌恶继父的话语中马上闪现出的是自己与母亲嬉戏的场景,母亲从屋子里端出蛋糕亲吻他就昭示了三个人的矛盾。沃尔夫冈不得不被送去感化院,与数十万个被送来感化院的孩子一样,他被热情而温柔的迎接,这也与之后的一群孩子们的暴力也与此形成鲜明对比,让我们一开始预设立场;直到慢慢事情的发展与表面不一致,乖戾的孩子们实际是由于屈服下认知失调,伯恩德的地位来自于他些许的经验和责任感;而真正让孩子们变成这样的始作俑者则是慈眉善目的院长。沃尔夫冈是这群孩子中最有反抗意识的一个,无数次逃跑的尝试,以及去院长的“圣地”摘果子,最后接近被打死,都磨灭不了他回到母亲身边的欲望。影片中多次渲染了母亲对他的意义,同伴对着母亲的照片打手枪,他大发雷霆;伯恩德烧毁母亲的照片,他用手扑灭火焰跪地痛哭;这些渲染都让最后母亲决绝地说“Fahren Sie,bitte"显得更加残忍。
只有一种罪不能被原谅,那就是故意的残忍。母亲寄了很多美味的巧克力蛋糕和信,却在亲眼看到沃尔夫冈的伤口后离开,沃尔夫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厌恶的,是这个丑陋世界带上的漂亮面具。正如被迫写的信中”我学会了很多基督教知识“,正如慈眉善目的院长和漂亮的院长女儿,正如"好人”克洛普,坏的伪装让他迷惑,好友的死亡才是唯一的真实。背叛在此时显得无足轻重,对他来说,背叛就和挨打一样频繁。
感化院制度放大了许许多多对矛盾冲突,继父母与子女,恋母情结,恋童癖,孤儿,缺失亲情,以及在许许多多细节上对二战中集中营制度的影射都体现了人性的暴力在特定条件下放大的后果。这些矛盾冲突下,人本能对自由、爱不懈的追求和坚持就让人更为感动。
影片的开头和末尾都有许多照应的地方,比如在开始的聚会上,沃尔夫冈和朋友们谈论“你们觉得是俄国人还是美国人先登上月球?”,影片末尾的报纸上,写着“美国人登上月球”。大巴上风吹拂起沃尔夫冈的头发,时光荏苒,唏嘘不已。
人生呐!有些人是生活,有些人是折磨翻墙和希望这个话题太大那就往小了说吧希望那些认为父爱母爱都是无私且伟大的人们可以抽空看看本片
电影野心太大,俄狄浦斯情结、乱伦、同性恋、压迫和反抗、亲情的丧失等等,要说的太多,反而不知道主线是什么,电影里可恶又可悲的人太多简直恨不过来。男主俩字形容“有种”一个字“蠢”,没死全是主角光环。妈妈懦弱经济不独立没有话语权,不值得同情。里面黑人小哥暧昧的感觉略诡异
太悲伤了,男主好不容易逃回家结果他妈亲自抛弃了他……回去之后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Anton的角色也是很戏剧性了,可能一生唯一对得起良心的就是最后自杀了吧
最让我痛心的不是感化院那不像话的制度,而是抛弃他们的父母和这个世界
男主角就像身处一片烂泥沼泽,拼命地逃跑,却陷入了更深的深渊。挨打,挨饿,受辱,始终不肯屈服,直到生活中仅有的温情一一变成了欺骗与背叛,他终于熄掉了眼里的光。太绝望了,这绝望不仅存于封闭的感化院内,连他向往的家里也挥之不去。感化院不是地狱,他人才是地狱。
生活最怕的还不就是,连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没了
男主绝品美少年,有当年《放牛班的春天》男主味。最后朋友们都长大了,只有他还留在少年时代的那一段真是美丽又惨烈。
结尾火车再次奔驰过那片原野,桥下依然是一群摆不脱厄运的少年……这一幕火车视角镜头与中间那段完美衔接,渴求自由却又无力无助。黑人男孩的命运也好唏嘘,配乐赞,就是拍的有些主旋律了。
沒有真正的兇手,而是所有人都成為了幫兇,是受害者到最後都淪為幫兇,也正是如此,影片沒有給人以希望讓人有喘息的時間,而是一步一步將觀眾引向更加黑暗與殘酷的道路,所謂他人即地獄,我想便是如此吧。對於男主角的母子亂倫,保留觀點,此種處理,黑暗得有些難以接受。#SIFF2015#
当体制让人麻木不仁让人形同木偶有些人奋起反抗又一次次的被绝望所打败。当友情,亲情或者爱情都不在抱有幻想,当家庭,体制,环境都变成鞭打你我的心灵,不在幻想任何事情甚至抱有任何希望。我们也变得麻木不仁甚至没有感情和变得敏感暴躁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逃离这个让自己充满欢乐回忆和痛苦不堪的世界
年度最佳又入一部,活埋那段看着真心难受,今年的最佳海报设计最佳镜头都有了。感情线的设计比较病态,不过也很对胃口。跟着男主从找自由到找自己的一段改变和挣扎。
你的懦弱,放弃。而我却是一辈子。
哀莫大于心死
想到了特吕弗的《四百击》,也是男孩成长中的烦恼。德国的感化院等同于我大天朝的少管所。这是真是故事改编的,这个问题孩子收纳中心真心太残酷了。恐惧、压抑、残暴,想要呐喊都发不出声,专制压抑的社会对孩子的残酷迫害让他们失去了天真和快乐。麻木不仁的成人让我不寒而栗...
要有多大的勇气才敢一次次不服从,一次次被背叛又再去选择相信。镜头很像《放牛班的春天》剧情却是《肖申克的救赎》不比《飞越疯人院》那么轻松,抛弃背叛 压抑得看不到出路。海边戏水画面的重复,一个小胖子满怀希望地进入感化院就像一个怪圈,无法跳出。可悲的这部绝佳的剧情片却是我们的纪录片。
这种结尾在我看来是比《总有一天》更合理的。我一直在想“感化院”这种产物存在的原因,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件事中,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受虐者同时也是施暴者,但相较孩子、领导者,父母的无情太难以接受。
Louis Hofmann还演了地雷区,这娃儿是97年的!前途不可限量啊(话说这才是小鲜肉的正解好么!
杨永信的感化院还在感化着少年
将少年一点点推向绝境,让人最终不得不喜欢少年最后那不算理想的转变——唯一的自由。浑身骨头痛到麻木时,人会抵达一无所有、了无生机的孤境,曾经永远变成了往生。社会的困惑对新一代的投射,最美好的年华被那片沼泽包围,少年并没有穷街陋巷可走。非常明艳的光圈,让施虐看起来更血腥。
Louis Hofmann完全是我喜欢的类型,标致的德国男孩子,脸上满是伤痕与污泥都难掩美貌。故事太残酷了,哭了好几起,想起自己的童年。他们唱了Die Moorsoldaten。好几个孩子都很HJ很漂亮,这不是感化院,倒像是战俘营。最后我看到了一丝光亮,希望他重新拾回光明和幸福。